蔣晚晴雖然一直猜測陸鑫是那晚在東芝廣場殺掉許多小日本鬼子救了她們的金瞳死神,卻很少看過陸鑫出手,現在看到陸鑫隨意一拳就把那個猙獰雄壯的男子打得口吐鮮血落荒而逃,她驚呆了。++
陸鑫看她微微張着嫣紅的櫻脣,好呆萌的樣子,呵呵笑道:“晚晴,我打架是不是很帥啊,你看呆了啊?”
蔣晚晴甜甜一笑:“很帥!超帥!”
陸鑫呵呵笑道:“晚晴,今天是你生日?”
蔣晚晴點點頭:“是我陽曆生日,我都沒打算過呢!”
陸鑫牽着蔣晚晴的手,笑道:“一年纔有一天的好日子,爲什麼不好好過一場呢,生日快樂,天天快樂嘛,既然他薛振東煞費苦心搞個生日宴會,那咱們不去白不去……”
蔣晚晴驚訝地看着陸鑫:“你真的要去生日宴會?”
“當然了,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對於免費飯局,從來都不願錯過!”
蔣晚晴緊張地說道:“鑫鑫,咱們還是別去了,那個薛振東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而且他家裡是黑白通吃,勢力很大,你們陸家的勢力只在江州市,連州咱們不熟啊,你過去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啊!”
陸鑫淡淡一笑:“強龍不壓地頭蛇,是因爲那強龍還是不夠強,夠強的話,就是猛龍過江,強勢碾壓!”
蔣晚晴想起陸鑫低調外表下隱藏的神秘和強大,想起三金集團和王氏集團的強勢聯合。心漸漸鎮定下來,她又想起那次在東芝廣場的事情,那次是跟程寶寶一起,這次是她一個人跟在陸鑫身邊,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去見證他的強大和霸道。
今天,就陪着他看這一世的繁華吧,就陪着他碾壓那些牛鬼蛇神吧!
連州,連雲區,連雲酒店,這是一個五星級酒店。是連州最負盛名的本土五星級酒店。是王氏集團的產業。
薛振東今天晚上直接包了一層樓,爲蔣晚晴籌辦生日晚會。
薛振東很自信,很囂張,很高調。所以他邀請了連州所有紈絝子弟。當然有一小半都沒來。能來的多半是他們家族掌控下的連雲區那些紈絝子弟,這些子弟們的背景在連州市都算得上上流人物。
薛振東一身筆挺白色西裝,猛一看。丰神俊朗,帥氣逼人,他端着酒杯在人羣中穿梭,談笑風生,風度翩翩,很有紳士味道,只是他酒色過度,眼神淫邪,仔細一看,就讓人心生厭惡。
他瞥了一眼躺在角落的猙獰男子:“疤臉,你放心,少爺一定會給你報仇的,我已經埋伏了四十個人,全都是砍過人見過血的狠角色,身手雖然不如你,可他們一擁而上,保證能把那個小子砍成肉醬!”
疤臉咳嗽一聲:“少爺,那小子身手實在太狠了,我擔心……”
薛振東擺擺手,扭頭問一個保鏢:“蔣小姐現在在哪裡?”
“剛來連州,還在大街上逛呢,說是準備看電影呢!”
薛振東眼裡掠過陰冷之色,自嘲道:“我追了她兩年,她從來不曾正眼看我一眼,竟然陪着別的男人看電影,要不是我請她過來參加生日宴會,沒準他們就要滾牀單了……哎,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了,這次她過來,我會讓她一輩子忘不了我……嘿嘿……”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報:“少爺,蔣小姐和那個小子已經來了,就在酒店門外!”
連雲酒店門外,陸鑫和蔣晚晴一起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他這次沒打算開自己的豪車,反正要大打出手一番,這裡有那麼多豪車,到時候搶一輛開走就好了。
陸鑫走在前面,卻發現蔣晚晴站在原地,沒有跟他一起進入酒店。
他轉身,凝望着蔣晚晴:“緊張?有什麼好緊張的,咱們是猛龍過江,沒什麼好怕的!”
蔣晚晴輕輕搖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凝視着陸鑫的雙眸:“我想聽你再說一次!”
陸鑫愣了一下:“再說什麼?”
蔣晚晴小臉緋紅,美眸盈盈,低聲道:“剛纔在購物廣場外面,碰到那個猙獰男子,你對我說的話。”
“我說了很多話啊,哪句話?”
“什麼死有何懼……”
陸鑫恍然明白,凝眸望着蔣晚晴,這個肯陪着他闖龍潭虎穴的女子,昏黃的街燈照耀在她白皙的臉蛋上,卻顯得她光彩照人,分外美麗。
陸鑫一字一句地重複道:“能爲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而死,死有何懼?”
蔣晚晴潔白貝齒咬着嫣紅櫻脣,美眸閃亮,凝視着陸鑫,大聲喊:“再說一遍。”
“能爲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而死,死有何懼?”
蔣晚晴美眸含淚,聲音哽咽,捂着嘴,大聲喊道:“陸鑫,我要你再說一遍!”
陸鑫沒有再說,慢慢走到蔣晚晴面前,伸手幫她擦拭掉眼角的淚珠,捧着她白皙嬌嫩的臉蛋,呵呵笑道:“晚晴,大美女,咱們過來不是送死的,心情沒必要這麼沉痛!”
蔣晚晴的粉臉嬌嫩,被陸鑫大手捧着,本來應有一點疼痛,但她一點都沒覺得疼痛,反倒是滿滿的暖意盪漾心中,美眸流盼,問道:“那我們爲什麼要過來呢?”
陸鑫呵呵笑道:“有些人作死,我們就送他死,哎呀,不對啊,那咱們豈不是成了參加追悼會了,心情沉痛一點是應該的!”
蔣晚晴被陸鑫逗了一下,破涕爲笑,緊緊地握着陸鑫的手,兩人大步走向酒店裡面。
酒店二樓,除了服務員,全都是薛振東和他那些紈絝朋友,男紈絝,女紈絝,全都帶着所謂的上流社會慣有的做派,一個個衣冠楚楚,端着紅酒杯,煞有介事的樣子。
有些人跟薛振東有些芥蒂,便趁機發作:“薛少,現在都快九點了,你那個蔣小姐呢?她怎麼還沒到啊,是不是不給你薛少面子啊!”
“振東,你是不是被美女放了鴿子了,要是那樣的話,你的面子就掉了!”
有個女人嚷道:“你們胡說什麼呢,我們薛少英俊倜儻,年少多金,絕對的鑽石王老五,看上誰,是誰的福氣,那個女的是個明星,明星又怎了,她拍戲賺的那點錢能跟薛少比嗎,她要是不來,實在是太蠢了!”
這些人七嘴八舌,沒照顧薛振東的面子,薛振東本來很淡定,可隨着時間推移,他臉色越來越陰沉了。
在這些二代子弟的喧鬧聲中,陸鑫牽着蔣晚晴的手,慢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