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到莊睿電話後,馬上趕過來的蔣昊蔣大組長,看着那地上被捆綁成一團的餘震平,不禁吃驚的問道。
這餘震平被捆的很有意思,雙手背後,雙腳也是向後折了過去,被一根鞋帶捆的結結實實的,有點像是玩雜技的一般,嘴裡也被塞了十,破布,只是那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莊睿,充滿了怨毒的神色。
而在此時,外面也傳出喧鬧聲,數十個警察武警進村,頓時讓這個小村子轟動了,那些跟來的有鄉體一級的領導,正在安撫着村民。
不過這地方山高皇帝遠,這些村民並不怎麼買賬,外面的人是越聚越多,如果不是這房子前面被拉上了警戒線,十多個實槍核俾的武警站在那裡的話,恐怕村民們早就衝進來了。
“沒什麼,他不知道怎麼發現了我的身份,拿槍要打我,被我朋友
制服了,對了,是不是你們沒埋伏好,被他給發現了?”
莊睿很無辜的攤了攤手,他可不會說出自個兒說漏嘀的事情,妻不然這幫警察指不定就翻臉不認人,不承認先前答應自己的事情呢。
而且剛纔確實很危險,要不是彭飛眼疾手快,在餘震平剛擡起槍的時候,手中的小刀就閃電般的刺中了餘震平的手腕,以彭飛的身手對付餘震平,真是有點大人欺負小孩的味道了。
不過這次顯然沒有上次驚險,因爲從餘震平掏槍到被育;飛制服,前後還沒有兩分鐘的時間,莊睿都沒反應過來,彭飛就已經解下餘震平的鞋帶,把他給綁了起來。
而且就是那槍,彭飛看過之後,也是撇了撇嘀,保險都沒打開,拿出來有個屁用啊?
“先把他給拷起來,桑現場保護好……”
蔣昊此-時也見到了地上的邵把手槍,連忙讓人給裝到塑料袋裡,心裡也是被嚇得不輕,蔣組長可是知道莊窖背景的,要真是被這餘老八傷到,恐怕自己這案子就算破了,也落不到好處。
不過說老實話,此刻抓到了餘震平,蔣昊心着實鬆了一口氣,因爲這傢伙就像個泥鰍一般,實在是太滑溜了,一不小心就會被他跑掉。
這個地方出門就是大山,叢林茂密,就是鑽個幾千人在裡面,也顯露不出耒,如果真是被餘震平跑進去的話,恐怕將全鄭州市的警察都調來,都無濟於事。
餘震平也知道自己栽了,並沒有反杭,即使嘴裡的破布被拿出來後,也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睛,還在死死盯着莊睿。
“看我f嘛啊?我這也是配合警察辦案啊……”
莊睿被餘震平看的有些滲得慌,連忙把臉扭道一邊,說道:“蔣組長,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啊,您這次繳獲的文物,我也不多要,只要兩件就可以了……”
莊睿怕蔣昊過河拆橋,連忙提醒了一句,上次在陝西哥們見義勇爲,啥好處沒落到,反而是車子被曉得又被驚嚇了一番,此次卻是不能空手而回。
“兩件?你不是說需要三分之一嗎?”
蔣昊愣了一下,這可不像來之前和自己討價還價的莊睿啊,不過蔣昊對這些東西並不在意,按照他的意思,多給莊睿一些,也能落個人情。
“好,那就三分之一,蔣組長您可要說話算數啊……”
莊睿一聽這話,樂了,他原本怕自己要挑的那兩件大過貴重,所以改了下條件,既然蔣大組長要堅持,那如果有什麼壓力,就讓他出面好了。
“對了,蔣組長,這餘氏兄弟曾經給村裡捐款建了學校,很受村民歡迎,我看你還是快點把人帶出去吧……
莊睿聽到外面的喧譁聲,不由好心提醒了蔣昊一句,這些村民可不懂什麼是法律,您給他們律,他們指定和你說人情,您要是給他們說人情,呃……那他們也不懂得什麼叫法律的。
“嗯,好,我這就安排,你是現在就回去?還是配合我們請來的文
物專家,清理一下這些被盜掘的文物啊?”
蔣昊很是從善如流,他知道在這些偏遠地區,有些事情沒道理講·的,連忙用對講機呼叫停留在村口的警察,前來帶人。
莊睿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就回去,連夜回北京,蔣組長,我本來現在都在海南拍婚紗照的,就是被你們這事給耽擱了,我說,這批文物裡面的那個青銅鼎和青銅編鐘,一定要留給我的博物館啊……”
“行,莊先生,您放心吧,等被盜文物清點出來之後,我們會和文
物部門協商,把你說
蔣昊點頭答應了下來,這事情難度不大,一千多件古玩,借給莊睿博物館幾件也不算什麼大事,話說所有權還是國家的嘛,放在哪個博物館都是爲人民服務的。
沒過多大會,門口就響起了汽車剎車的聲音,兩個武警壓着餘震平,上了警車,那些村民們見到餘震平截着手銬出來,頓時炸鍋了,有些衝動的小夥子,就要上前搶人。
“砰!砰譯!”
三聲清脆的槍響,震懾住了這些人,蔣昊站在門口,大聲喊道:“鄉親們,這個人是杞了國法的,你們不要衝動……
或許蔣昊那帶着京味的普通話,這些村民們聽不憧,但是那手槍可是真傢伙,餘震平又不是他們村上的二狗子和大恩人餘老大,頓時那幾個衝在前面的小夥子,都退了回去。
雖然這些人的祖宗都是造反殺官起家的,但是佘老大給他們買的那臺彩電,多少也讓他們知道現在是新社會了,不是流行古代長矛大刀的時代了。
看到村民們在鄉鎮領導的安撫下,逐漸散去,蔣昊長舒了一口氣。“莊先生,您二位也跟這輛車走吧,我今天要陪這些文物專家留下來,明天才能回去……”
蔣昊當年可是執行過解救被拐賣婦女的任務,那次足足被一些愚昧的村民打的躺在牀上一個星期,是以剛纔看到苗頭不對,蔣昊馬上就鳴槍示警了。
“哎,我說蔣組長,您就不能再安排一輛車嗎?”
老實話,讓莊睿和餘震平坐一輛車,他還真是不願意,這哥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像只狠崽子似地,那陰冷桀驁的樣子,莊睿不.B_疑他會撲上來咬自己一口。
莽昊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再安排一輛車一一r一一一”
由於此地民風彪悍,此次跟來的鄉鎮領導,今兒也是甭想回去了,蔣昊安排了一個本地的刑警,開車帶着他的同事和莊睿一起返回鄭州,自己雖然走不開,但還是要對餘震平進行突審的。
“我操,這小子不是難爲我嘛?”
在看着那些專家清點文物一夜未睡的蔣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經過一夜文物知識普及的他,終於明白了那兩件青銅器的貴重之處,也明白了莊睿昨兒爲什麼點名要這兩個物件了。
在弄明白這兩個物件的價值之後,蔣昊也不敢做主了,給部裡打了個報告,讓他們去處理這事了,而自己則是坐車回到了鄭州。
因爲清點出來的文物數量,和餘老七交代的有些不符,蔣昊必須要撬開餘震平的嘴巴,挖出剩餘文物的蕺匿地點。
不知道爲什麼,在餘老七嘴裡就是個滾刀肉的餘震平,沒等蔣組長來到,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剩下的兩個文物藏匿點,並且將自己十多年來所盜的墓葬,一一都交代了出來。
直到餘震平說出,自己這身材,是年幼時被餘老大下藥所導致不能成長的,蔣昊才突然明白了點什麼。
海南的夭很藍,海灘邊的海水,更是清可見底,不過這個時節的遊客,卻並不是很多。
七八月份去海南,那純粹就是找罪受,勐多度的高溫下,還要西裝草履擺造型,折磨的莊睿快要瘋掉了,早上要拍日出,晚上還要拍夕陽,莊睿就差沒問那攝影師了,自己夜叉和媳婦00××,他們要不要也給拍下來?
從鄭州返回北京後,莊睿就帶着秦萱冰還有彭飛兩口子趕到了侮南,不過來到之後,他就感覺自己失策了,這裡海景雖然很美,不過這天氣,就沒一會感覺身上的衣服是乾的。
好容易一天下來,莊睿感覺比在鄭州和餘震平鬥智鬥勇還要累。“小子,別笑我,明兒就該給絡們拍了……
莊睿所住的酒店,距離一家港口不遠,站在酒店的陽臺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輪船上的燈光。
這次莊睿和秦萱冰拍婚紗照,順帶着也讓彭飛和他媳婦一起拍了,要不殘今兒一天,莊睿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他是要等明天彭飛拍完,才一起回北京的。
“柏那東西幹……”
彭飛撇了撇嘴,話說了一半,見到展本小鳥依人狀的女朋友瞪起了眼睛,不由身子一矮,接着說道:“要拍,一定要拍!”彭飛的動作引得幾人都笑了起來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