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對張義的暴*行表示不滿。
也不是完全沒有,但是這些人或者家族面對的不是張義一個人,而是張義背後那些若隱若現的強大背影。
靈能之炬會,機械神教,帝國之盾,隨便哪一個拉出來都夠人類帝國位置顫抖,和這些巨頭比起來,即使是人類帝國的公爵都不值一提。
更何況,機械神教和靈能之炬會不僅對張義的行爲表示了有影響力的沉默,而且還表達了某種默許和縱容。
基因原體的尊嚴,豈容凡人褻瀆?
“他需要戰鬥。”
狂信徒的聲音迴盪在帝國之盾暴怒之海號巡洋艦的作戰指揮室中,他繼續說:“很明顯,張義壓制不住基因原體的躁動,所以纔會在上學的第一天就出手傷人,如果這樣下去,他一旦無法完全遏制基因原體,到時候很可能讓整個帝皇學院變成一個巨大的墳場。”
梵耐卡斯特微微點頭,說:“讓他繼續戰鬥我不反對,雖然張義體內究竟有沒有基因原體這件事情,帝國之盾還保留意見,不像你們傾向於肯定,但是我們在張義體內某些基因覺醒上,保持同樣的看法,戰鬥,只有戰鬥,才能不斷激發張義體內的潛能,但是,現在我們面對的問題不是該不該去戰鬥的問題,而是讓張義到哪裡戰鬥的問題,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現在的他正處於瓶頸狀態,他的精力無法支持他進一步成長,不適合他現在程度的戰鬥不僅幫不了他,反而會導致一些我們無法控制的問題。”
狂信徒的全息圖像向左看了一眼,問:“靈能之炬會有什麼意見?”
“雖然沒有讓張義加入靈能之炬會,我們表示遺憾,不過我們也認爲,這個時候,首先要解決的是,如何讓張義的精力增長到足以支持他完成整個戰鬥過程的地步,經過對他戰鬥過程的多次研究,我們發現,張義現有的精力只能支持他在30分鐘的戰鬥時間內進行劇烈的活動,包括釋放一些低級練氣士技能,一旦超出這個時間,他的精力就會消耗乾淨,而他的戰鬥力就會急速降低,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那些真正的危險戰鬥,持續時間往往不低於幾個小時,以張義現在的精力水平,根本無法支持他活到最後。”
“那麼,帝國之盾這邊有什麼迅速增加精力的方法嗎?”
梵耐卡斯特搖頭:“沒有,精力增加必然是一個循序漸進的工作,只有通過大量的訓練,讓身體足夠強壯的同時,讓精力逐漸增加,另一方面,如果身體強壯起來,進行劇烈的行動所消耗的精力也比以往更低,相當於讓精力增長了更多,不過,這要一個過程。”
“通過藥物或其他方法固然可以短期內迅猛增加精力,但是時效一過,就會對身體造成嚴重傷害,更爲重要的是,如果不能有足夠的時間掌握自己增加的精力,沒有學會合理分配精力的消耗,不知道在戰鬥中如何有效的讓精力恢復,那麼這些多出來的精力最終還是會被白白浪費,起不到精力增長的真正用處。”
“也就是說,無論如何,也要有一段時間的沉澱,張義才能再次戰鬥,基因原體的進一步覺醒也要同時推後,是這樣嗎?”
靈能之炬會黑色的全息頭像忽然笑了起來,他說:“萊克特修士,老朋友,在皇帝的基因原體沒有出現之前,我們不也這麼堅持下來了嗎?爲什麼不能多堅持一會兒,給基因原體一些成長的時間呢?合理的成長,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不是嗎?”
狂信徒撓了撓腦袋,神色有些低沉,點頭說:“好吧,我同意你們的意見,稍後我會將這次的交談彙報給教宗冕下,教宗希望能在合適的時間前往帝宮,與皇帝陛下交流一次,而不是讓帝國之盾的政委帶着士兵前來造訪。”
“咔”的一聲,梵耐卡斯特身後發出了一聲面罩被合上的聲音。
雖然沒有看見,梵耐卡斯特也知道,那是勞克的面甲。
“我有個道聽途說的小技巧,據說可以讓一名成年男性快速增加精力,而不會產生任何後遺症,要聽聽嗎?”靈能之炬會的頭像忽然開始說話,只不過這個語氣怎麼都不像是個老人的成熟語調,倒更像一個人拋出“你懂得”眼神時的語氣。
“喂喂,”梵耐卡斯特感到不妙,立刻出言制止:“不要在帝國之盾的軍艦上談論不適宜的事情,這是對皇帝陛下的褻瀆。”
狂信徒的神情猛然一變,說:“對皇帝陛下是否造成褻瀆並不由你來決定,軍團長閣下,與和你辯論相比,我更在意這個能讓人增加精力的方法,不管是荒誕不經還是道聽途說,在神的面前,都是平等的。”
“人類的精力主要被大腦皮層和腎上腺激素,以及身體中的乳酸分泌所約束,從理論上來說,肌肉的疲勞遠比大腦中的疲勞意識來的晚,也就是說,當一個人覺得疲勞,精力不夠,反應遲鈍的時候,他的肌肉和身體器官其實並沒有進入疲勞狀態,即使肌肉分泌了大量的乳酸產生痠痛感,那也只是一種應激反應,並不代表肌肉已經不能支撐。”
靈能之炬會的頭像用冠冕堂皇的話讓梵耐卡斯特爲之一頓,聽起來這位經常不着調的老朋友今天說的倒是很正經的一件事情。
“所以,如果能讓大腦皮層的疲勞反應時間向後移,腎上腺激素的分泌時間也向後延遲,使身體疲勞和思想疲勞同步,那麼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等於增加了相當一部分精力。”
狂信徒煩躁的揮了揮手,說:“對你們這些理論我沒有興趣知道清楚,你只要告訴我,怎麼能讓一個人的身體疲勞和思想疲勞同步就行了。”
“延長孕育過程,儘可能的延長,時間越長,效果越好。”
梵耐卡斯特一口咖啡噴在身邊的亞里士多德身上,兩個人相視一眼,都是滿臉苦笑。
果然還是帝國裡最不着調的人,以爲他開始正經的時候,他一定會給你最大的驚奇。
狂信徒對此混不在乎,他只是嚴肅的問:“有什麼理由嗎,或者說,爲什麼是成年男性,而不是女性?”
“興奮期,女性孕育過程中興奮期非常長,甚至在身體疲勞的情況下,精神仍然非常激動,所以延長再多時間的孕育過程,對女性的效果都不大。”
“但是男性不同,男性的極度興奮期非常短,一旦興奮期過去,大腦就會發出疲倦信號,也就是所謂的不應,因此,如果孕育過程延長,使男性的興奮期延長,也會讓大腦發出疲倦信號的時間延後,甚至達到與身體疲勞同步的地步。”
“經常這種訓練,男性大腦一旦適應了與身體同步疲勞,那麼在其它時候,都會保持這種徒步,這樣,相當於讓男性擁有了一部分額外的精力。”
這個理由,還真拓麻的贊啊!
梵耐卡斯特一邊想要把手裡的咖啡潑那個傢伙一身,一邊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總能爲他噁心的結論找些無法辯駁的理由,比如現在。
無論帝國之盾的軍官們信不信,反正狂信徒肯定是信了。
他點了點頭,說:“這個建議不錯,我會督促異端審判庭的戰鬥修女們對張義近期的生活計劃做出改變,好吧,我該去向教宗冕下彙報這次會議情況了,諸位,下次再見。”
張義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正在被他後面的那些陰影們仔細研究探討,現在的他正十分頭疼,頭疼的地方是,究竟和誰走?
他的眼前,分別是灰騎士芙蘭,盧亞娜,和蘭蔻。
知道張義身體恢復健康,並正式上學後,除了戰鬥修女,和張義有過那啥的三個人全來了,她們的態度很簡單,選一個唄,只能選一個,不要太貪心。
不要太貪心?
張義快哭了都,我貪心的了嗎,羅孚塔納星球上被你們輪流襲擊,讓我全身無力,別說小張義,連我都有了心理陰影,真讓你們在一起來一次,信不信我當時死過去?
可問題是,這仨妞都擋在路上,就算旁邊人看見張義都趕快避開目光只當沒看見這個殺人魔王,但是張義總要回到自己的宿舍,至少要回去吃飯啊,都堵在這裡,算怎麼回事啊?
問題是,不選都不行,不選?那乾脆,別走了,就站在這裡大家聊聊未來也挺好。
張義低着個腦袋,心裡想,只有先隨便選一個了,至於選哪個,這個有點犯嘀咕。
盧亞娜不錯,兩個人畢竟也算是很早認識,而且一起經歷的蟲族入侵,雖然開始時對張義抱有敵意,不過這不也要一個發展過程不是?現在兩個人在一起也挺順理成章的。
蘭蔻也不錯,一起在前線打生打死過,積累豐厚的感情,這種感情做*愛人多少差點,可是用來做情人,卻相當於火上澆油啊,一個眼神就能迸發出激情的那種。
至於芙蘭,雖然不熟,可是陌生感也有好處啊,而且人家是正經騎士,多的不說,光是戰鬥經驗都夠張義請教的了,加上又是黑人,不僅漂亮無比,而且人高馬大的,從後面那啥,對張義來說也很有吸引力啊。
腫麼辦咧?
張義有些犯琢磨,他有心想說,要不一天來一個陪吧,不過又怕被這個三個女人聯手來頓狠揍,雖然自己本事不小,但是坦率的說,在芙蘭面前不夠人家一隻手收拾的。
正在這麼犯愁的時候,第四位女角色也出現了,戰鬥修女蘇薩奈爾,今天沒穿戰鬥服裝,而是很平常的一套便服,尋尋覓覓的走過來,一看,張義也在,挺滿意,點點頭,說:“審判庭剛剛傳達了萊克特修士的意見,他要我們,是我們,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們4個人,繼續對張義執行在羅孚塔納星球上的行動。”
芙蘭皺眉,她有點不喜歡這個意見,不過這種時候有這種意見,必然有原因啊,她扭頭問蘇薩奈爾:“修女會有沒有說明是什麼原因?”
蘇薩奈爾掃了一眼同樣迷糊的蘭蔻,說:“這是靈能之炬會的意見,他們認爲這樣有助於增長張義體內的精力。”
增長精力?殺人吧這是,張義掉頭就跑。
他的速度怎麼比得過芙蘭,灰騎士輕鬆一跨,就追上了張義,一把揪住張義的脖子,拖拖拽拽的拉上了路邊汽車,帶着其他幾個女人,在學生目瞪口呆中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