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月一行人還沒有走遠,賣簪子的老頭這邊就出了事情,一羣像是地痞流氓一樣的人朝謝老頭做生意的小攤走去。
嬌月剛纔可沒聽說謝老頭欠人錢啊,還說老伴爲何做這些東西讓謝老頭拿出來賣,再說這謝老頭看上去本本分分的,怎麼可能會缺別人的錢。
“虎哥,我就這麼點錢,這段時日的生活費都沒有了,還請虎哥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是真拿不出銀子來孝敬你們了。”
剛纔都還滿臉笑容的謝老頭自從看到叫做虎子的這個人出現後,笑容都變成了愁眉苦臉,不然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又怎麼會屈身叫面前的小屁孩虎子哥呢。
有點意思,本來不想管閒事,嬌月以爲自己不管就沒有事兒了,因爲他從來沒有想過韓恕會主動因爲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爲嬌月打抱不平,通常這時候韓恕都會做自己的事情,難不成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爲什麼嬌月會說難不成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因爲她自己都還沒有出手的時候,韓恕已經衝到老頭的面前,爲老頭擋住了那一個可能會致命的拳頭。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的行爲跟搶劫有什麼區別,年紀輕輕就不學好。”
揮拳頭打老頭的年輕人的手被抓在韓恕手上,韓恕只要一使勁,說不定年輕人的這雙手都會被廢掉,看得出此人空有花拳繡腿,真正落到韓恕手上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是了。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來多管閒事,我這這麼多人,你以爲能打得贏我?我勸你少管閒事,這個地盤的人可不是你想惹就能惹得起的。”
年輕人已經落到韓恕的手上了都還死不知悔改,還威脅着要對韓恕怎麼樣,可惜韓恕天生吃軟不吃硬,這麼幾句狠話就能把韓恕嚇到的話,他也就白活了這麼多年。
“是嗎,我還真要看看你是怎麼個惹不起。”
說着韓恕就把年輕人的拳頭朝前一拉,只聽得嘎達一聲,年輕人的臉色立馬變得煞白起來,看來這隻手是保不住了,周圍到底人都在趕緊,見這邊不對勁後,所有人都離得遠遠的,他們默契地把這塊地給圍了起來,然後站在一邊看好戲。
看到韓恕一招斷了男子的手後,站在周圍看好戲的人都不禁一陣唏噓,這得多狠的人才能一招要了人家的一隻手,可就在他們以爲好戲看完的時候,韓恕一個飛身將男子踢到很遠的地方,男子倒地的那瞬間還忍不住吐了口鮮血,要是再使勁一點的話,現在就不是翻翻白眼這麼簡單,可能就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老頭子都還沒從剛纔精彩的一幕中回過神來,他沒想到買他簪子的人還會倒轉回來,甚至幫他解決了這麼個大麻煩,可是想到萬一這個麻煩沒有解決掉,等他好了之後繼續報復,老頭子一個頭都跟兩個腦袋那麼大了。
“老大被打了,兄弟們一起上啊。”
老頭子都還想勸勸韓恕就這麼算了,此人在當地身份都不簡單,再加上老頭子對這兩人不熟,看樣子就不是本地的人,萬一他們惹怒了這個大哥,他們到時候連小鎮都走不出去可就麻煩了。
沒想到老頭子都還沒把話從嘴巴里說出來,跟着年輕男人身後的人就一窩蜂似的撲了過來。
難怪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看樣子在這周圍就挺吃得開的,身後帶着這麼多人出來,隨便走到哪裡都能唬住一羣人,想必他們以前作的惡不會太少。
“韓恕小心。”
嬌月看着一羣人涌向韓恕的時候整個人都提心吊膽了起來,她以前從沒見過韓恕動手,生怕韓恕隻身跟一羣人斗的時候傷到了他,別出來都還沒有玩就受傷,那得多虧啊。
藍瑜就站在嬌月的身邊,他是見識過韓恕的身後的,區區幾個小混混跟韓恕打,韓恕根本就把他們拿來當玩玩的,就憑這些人就想傷到韓恕,簡直是天方夜譚,要不是知道韓恕的身手,在見到韓恕被人圍起來的時候,藍瑜就肯定去幫韓恕了。
也不會站在嬌月身邊保護嬌月,免得那羣人見對韓恕沒有法子,轉而對有孕在身的嬌月下手,那可就不好了。
最先動手的男人居然是他們裡面身手最好的一個,發現這個真相後韓恕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在撂倒最後一個小混混後,韓恕拍怕手宣告結束,一羣人氣勢洶洶的來,卻以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作爲結束,這還是他們在市集囂張多年來第一次遇到如此扎手的人,可人家的實力在那邊,他們想報仇,都沒得能力,除非還想被韓恕從頭到腳虐上一遍。
“小夥子,你沒事吧,多謝你救了我老頭子,不然我這條老命,怕是都沒咯。”
老頭子總算緩過神來了,他感謝韓恕的同時,也開始收拾起地攤來,現在要是再不走,等這羣人恢復過來,老頭子想跑可都很難才能跑掉了。
青年們被撂翻在地上後就一直沒能爬起來,周圍見好戲看完後都忍不住爲韓恕鼓起掌來,鼓掌的人大多都吃過這羣人的虧,不過念在這羣人身後的勢力太大,不是她們這些平民百姓可以撼動得了的,平日裡除了忍讓外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今日見終於有人敢收拾這羣人了,周圍的圍觀羣衆無不覺得剛纔的表演簡直就是大快人心。
“老人家,這都是什麼人,我之前可聽說小鎮上的人都安居樂業,什麼時候這小鎮還有如此多的無恥之徒,難道你們的縣官都不來管管這種惡疾?”
老人家已經被嚇到了,爲了不沾上麻煩,他只好溜之大吉,之前掙的錢夠他吃上好一陣子了,等過了風頭再出來擺攤也不遲,只是苦了這幾個年輕人,爲了救他而得罪了少爺們。
“哪裡能管,最先出手的那人就是縣官的兒子,平時寵此人都快寵上天了,咱們平時沒少受這人欺負,可人家後臺硬着呢,咱們可不敢在縣官面前狀告縣官大人的兒子,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苦頭吃嗎?”
他們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不信邪的人走進官府,結果被打成半身不遂,直到現在都還躺在牀上,連個陪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哦?原來是縣令大人的兒子,難怪如此囂張,我倒要看看他老子是如何個囂張法,反正都廢了這人的一隻胳膊,想必有個先縣官老子,即使當兒子的手腳全都殘廢,當老子的也能給他衣食無憂的生活。”
韓恕沒有聽到此人是縣官的兒子的話心裡都還要好受一點,當聽到縣官兒子在集市上興風作浪以後,就下定決心要給這人一點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