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鄧蟬玉不相信自己就是土行孫,有些着急。土行孫一臉無奈的望着鄧蟬玉。
黃龍見靠土行孫自己是解釋不清了。笑笑上前一通解釋,鄧九公父女終於相信面前身材高大之人就是以前矮小的土行孫。
不過,他父女知道並且相信面前之人是土行孫以後,卻是好生一頓痛罵。
“你這無膽之輩,當日只知道抱頭鼠竄,今日還有臉在我父女面前!”鄧九公罵道。
聽到鄧九公此話,土行孫頓時無言,不知道如何說好。
黃龍看到土行孫不知如何回答,笑笑道“久聞將軍忠心報國,怎麼如今卻要伐君?”這話一問,鄧九公頓時忘了責罵土行孫。
“紂王無道,我自要輔助明君!”
“明君,國無二主,那西岐乃是臣子,怎算是君?”黃龍微微冷笑。
“紂王乃是昏君,殘暴無道。”
“古語有言”子不言父過,臣不彰君惡,做臣子的爲何不諫?”黃龍步步緊逼。
這鄧九公本是武將,哪是黃龍的對手,這一說頓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孔宣在一旁拍手道“說的好。”
“那商容,比干不也上諫,卻落了個什麼下場?”鄧蟬玉在一邊插嘴道。
“人無完人,豈有不錯之理!做臣子的不守本分,卻要以下犯上,動用刀兵,若說西岐,也是臣子,爲何就知道伐君?這也是明君?”黃龍反問道。
其實黃龍的話漏洞百出,若要反擊,隨便說說便可將他駁的無話可說。只是這鄧家父女乃是武將,一時間卻也不知道如何去辯,只是喃喃無語。
黃龍接着說道“將軍本是商朝大將,只是一時糊塗,若是今迷途知返,也未晚矣。”
鄧九公搖搖頭,卻未說話。
“難道將軍知道錯了,還要執迷不悟?”黃龍一點時間也不留給鄧九公思考。
“我。”被黃龍一逼,鄧九公開聲,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蟬玉女將正是青春年少,將軍你不爲她想想?”黃龍開始威脅了。
鄧九公聽了這話,長嘆一聲,緩緩道“我願歸降。”
“好,將軍真乃明理之人。”黃龍笑道“還有一事要與將軍商量!”
鄧九公心想我一降將,有什麼事還要和我商量?疑惑的看着黃龍。
“蟬玉將軍與我門下土行孫有夫妻姻緣,我想做個媒,將軍你意下如何?”
“這,事關重大,且容我考慮一二!”鄧九公推辭道。
“將軍還有何顧慮?”黃龍問道。
“小女自幼頑劣,怕是配不上高徒。”鄧九公再一次的推辭。
“哪裡,哪裡,這蟬玉將軍乃是女中豪傑,倒是小徒高攀了!”黃龍笑呵呵的說道。
見黃龍這樣說道,鄧九公也不好再推辭,只好點頭同意此事。
土行孫在旁一直提心吊膽,直到現在見鄧九公答允,這才放下心來,喜滋滋的看着鄧蟬玉。
黃龍見鄧九公答允,大笑道“既是如此,那選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爲二人辦這喜事吧。”說完又對孔宣道“還要麻煩師弟了。”
孔宣一笑“這有何麻煩,我現在就通知手下準備,讓他們完婚。”
不一多時,都已備好,兩人便舉行了大婚之禮。
第二日,姜子牙便知道鄧九公又歸降,大怒,卻因孔宣厲害,無人可敵,也是無可奈何。
此時,燃燈道人前來,姜子牙大喜,告之一切。燃燈便出營要會那孔宣。
見道孔宣,燃燈祭起紫金鉢盂,孔宣神光一掃,便不見蹤影,燃燈大驚,向天高呼“門人何在?”話音剛落,狂風大作,飛出一隻大鵬雕。
孔宣卻是一點不慌,將頭上銅盔挺了一挺,一股紅色光柱直射天空當中,這大鵬在空中盤旋不定,卻是不能下來。
孔宣哈哈大笑,就要上前用神光來掃燃燈道人,這燃燈道人也是精明,見勢不妙,早就化作一道霞光遁走。
孔宣大笑回營,見孔宣得勝,黃龍心想這孔宣怕是再難聽進自所言了,好在這次前來爲土行孫討了個老婆,也可回島去了,不然等那準提前來,再想走可就麻煩了。
當下就向孔宣告辭,孔宣道“師兄既是想回島,我也不強留了!”
黃龍點點頭,就要和雲霄一起帶上土行孫夫婦回島,只是鄧蟬玉心掛父親,土行孫也留戀紅塵,不願回島,黃龍正待發火,孔宣在一旁道“師兄放心,有我在此,還有何人可傷到賢侄,留下也可助我一臂之力。”
黃龍見孔宣如此說道,也是無法,只得同意,與雲霄一起駕雲回島。途中,黃龍言道“我怕土行孫不和我回山,要上那封神榜。”
“夫君此言。”雲霄看這黃龍驚道。
“天數,我本要帶他回島,爭這一線生機,哎!奈何。”黃龍不再說了下去。一路無語和雲霄回到三仙島中。
卻說燃燈回到營中對姜子牙道“確實厲害,這神光難擋。”話猶未了,大鵬雕飛回帳中。
燃燈忙問道“這孔宣究竟是什麼化身?可曾看清?”
大鵬雕回道“弟子懸在半空,見有五色光華護住他的身體,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有兩隻翅膀,估計是鳥,但卻不知道是什麼鳥。”
正在談論間,忽報有道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