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一個在蘇年之後出現的傀儡真是東雲尊貴的侯爺雲翳,而如今卻成爲了銀辰手中的一個提線木偶。
雲翳走到了銀辰的身前來,單膝跪地的行了個禮,“啓稟尊上,已經能夠適應提線的感覺了,只是還有些不太適應**控的感覺罷了。”
銀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饒有興趣的操縱着手中的絲線,讓雲翳突然就站了起來,“你的身體雖然比不上蘇年,但是在本尊衆多的傀儡中,也算得上出色了。”
蘇年聽聞此壺,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雲翳,“尊上,既然決定了要去南夜,那麼雲翳與我,尊上準備帶上哪一個?”
雲翳對於南夜這兩個字很敏.感,絲毫不亞於銀辰對“文君”這兩個字的敏.感程度,因爲南夜曾經的皇太女夜笙歌,現在的女皇熙寧帝,自己纔會從天堂跌落地獄。
從東雲那個擡頭便能夠看見藍天白雲的國度,跑到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來,就算是擡頭也只能夠看見無邊無際的黃沙。
想到這裡,從來都不會與蘇年爭奪的雲翳也擡起了頭來,不容置疑的說道:“尊上自然是帶上我去,畢竟我與夜笙歌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
“她要是見到我,一定會吃驚的,我還準備與她好好敘敘舊呢。”
蘇年對雲翳在此番說辭嗤之以鼻,“呵呵,說起來我與夜笙歌也算得上熟識呢,畢竟也是拜她所賜,我的身體纔會變成這幅模樣。”
“尊上耗費了許久纔將我的身體修不好,不找她討個公道,那怎麼能行呢?”
文頌在這裡聽到銀辰的兩個傀儡不停的爭執,不由得煩躁起來,“爭執個什麼,你們兩個直接一起去,不就得了嗎?”
“反正以尊上的控制傀儡的技術,操縱你們兩個,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此話一出,文頌發現蘇年與雲翳都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那種淡漠一切的目光,就是想看着一個死人一樣,根本就沒有半點情緒。
這時候蘇年與雲翳異口同聲的說道:“尊上都還沒有說法,那裡有你說話的份呢?”
文頌被蘇年與雲翳這樣激烈的反應嚇了一大跳,瞬間就跪在了銀辰的面前,哆哆嗦嗦的認錯道:“尊上……”
要是到了這個地步上,文頌還不能夠看出端倪來,那就完全不用與夜笙歌鬥智鬥勇了。
眼前的這幾個傀儡,看起來好像是有獨立性格存在的,但是實際上卻完全是在銀辰的操控之下。
也就是說,看起來好像是蘇年與雲翳起了爭執,但是實際上卻是坐在王座上,什麼都沒有做的銀辰,操縱着傀儡,給他演的一齣戲。
看起來就像是真是的一樣,卻差點將文頌的情緒都吸引過來了,要是在這樣下去,文頌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銀辰操控的。
這纔是傀儡師真正的實力,根本就不用那些所謂的絲線,直接用其他的對話或者眼神,就能夠操控着目標作出傀儡師想讓他做的事情。
“尊上已經對夜笙歌產生了興趣,倒不如陪着在下去南夜走一趟,相信尊上一定能不虛此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