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文卿見狀,揮舞着手中的銀藍色長劍,面前編制出了一張銀藍色的劍網,將楚澤羽的攻勢盡數抵擋住了。
楚澤羽只感覺到,手中的長劍宛如陷進了一片泥沼,根本就揮動不了分毫!
一陣麻痹的感覺由那張劍網上傳來,迅速的再楚澤羽的體內遊.走一圈,讓他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楚澤羽的臉色十分難看,這種麻痹完全限制了他的靈活攻勢。
等到麻痹的感覺消失之後,楚澤羽還沒有來得及退去,就看到一把泛着銀藍色光芒的長劍放在了他的肩上。
顏文卿面無表情的說道:“楚澤羽,你輸了……”
顏文卿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楚澤羽的臉色瞬間就恢復了正常,脣畔帶着一抹萬年不變的笑容,“師兄,你居然也學會使詐了……”
“沒想到固執古板的師兄,也居然懂得乘人之危了呢~”
顏文卿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是不明白楚澤羽在說些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楚澤羽轉過頭來,將白皙的脖子抵在了劍刃旁,笑眯眯的說道:“這把劍有古怪,師兄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顏文卿轉頭,若有所思的看了夜笙歌一眼,夜笙歌卻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時候她的確是讓晝偷偷的出手了,只不過是一點電流而已,也算不上是幫顏文卿作弊吧~
楚澤羽也順着顏文卿的目光,瞥見了一旁閉目養神的夜笙歌,“沒想到堂堂的熙寧帝,居然會偷偷的對在下出手,這還真是讓在下漲了見識了!”
楚澤羽這話一出,坐在弘毅堂中的學子們都好奇的看着夜笙歌,因爲在他們看來,夜笙歌並沒有動什麼手腳,只是安安靜靜的閉目養神而已。
夜笙歌則是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紫色眸子中映出了楚澤羽的面孔,還真是一條難纏的毒蛇,這是打算死咬着她不放了嗎?
夜笙歌懶懶散散的踱步到了楚澤羽的面前,吊兒郎當的說道:“楚公子未免也太過含血噴人了吧……”
“你自己技不如人,何必要將事情扯到朕的身上呢?”
“那把佩劍雖然是朕的,可是朕剛剛正在閉目養神,什麼都沒有做呢,就算是楚公子想要找個理由,也應該靠譜一點兒吧?”
楚澤羽見夜笙歌撇的如此乾淨,眯着眼睛說道:“雖然不知道陛下你是怎麼動手的,但是那把劍肯定有問題!”
“呵……”夜笙歌輕笑一聲,“得了吧楚公子,朕瞧在令堂的面子上,叫你一聲楚公子。”
“這可是在朕的地盤上,你就算是北晨丞相的兒子,那又有什麼用呢?如此三番四處的挑釁朕,就不怕掉腦袋嗎?”
坐在弘毅堂中的學子們見夜笙歌生氣了,於是紛紛出聲支援道:
“是啊是啊,方纔陛下並沒有動手,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北晨的蠻子就是這樣一副粗俗的品性,打不過就怪罪旁人。”
“居然還想要誣陷陛下,也正是膽大包天的傢伙!”
楚澤羽見夜笙歌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也只能鐵青着臉嚥下了這枚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