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晚認爲既然沒有盛水的器皿,而衛黎又急需喝水,所以覺得這種用嘴喂的方法,應該是有效果的。
於是欲晚努力的把嘴裡的水往衛黎的嘴裡送去,送到一半,衛黎的嘴角還是露出了一些水。
欲晚把嘴裡的水嚥下去,又跑到溪邊,重新灌好了,然後回到衛黎身邊,以相同的姿勢和辦法重新幫衛黎喝水。
欲晚捏住衛黎嘴的手改爲雙手捧着衛黎的臉,將新喝的水用力的往衛黎嘴裡灌,似乎是不得要領,總有些水會留下來,欲晚正欲放開衛黎,重新再來一次,卻不想自己的腰突然被抓住,下一刻,衛黎的舌頭捲進欲晚的嘴裡,將欲晚嘴裡的水全捲到了他那邊,聽到“咕隆”一聲,衛黎把水嚥了下去,但是卻絲毫沒有想放下欲晚的意思。
衛黎反客爲主,覆上欲晚的脣,舌尖輕輕的描畫着欲晚的脣,欲晚一個顫慄,就在她愣神的那一會,衛黎雙手緊抱着欲晚的腰,撬開欲晚的牙齒,將自己的舌頭送進了欲晚的嘴裡,察覺到遺物的來臨,欲晚有些不適,伸手去推衛黎,但是又不敢使勁,怕吵醒了另一邊睡覺的三人,衛黎伸手抓住欲晚的手,放在自己的身後,把欲晚拉的離自己更近,加深了這個吻。
欲晚不得動彈,只好停止反抗,衛黎見欲晚沒有反抗,更受鼓舞,一直吻到欲晚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
衛黎眼睛亮亮的,欲晚面色紅潤,喘着氣問道,“那蛇功力怎麼那麼深厚,是不是毒液都跑你腦子裡了?”
欲晚伸手去摸衛黎的額頭,衛黎把手拿下,看着欲晚的表情,賭氣的靠在大樹上不說話,欲晚擦了擦嘴,又問道,“你不口渴了吧?”
衛黎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欲晚坐到衛黎的身邊,說道,“那快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欲晚靠在大樹上閉着眼睛,衛黎轉頭時看到欲晚這樣,又伸手把欲晚摟在壞裡,把欲晚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無所謂的語氣說道,“這樣子,我們倆都輕鬆一些。”
欲晚點點頭,心卻跳的前所未有的快。
就着疑惑又狂跳的心,欲晚還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睜眼,身邊空空如也,欲晚趕緊往四周尋找,衛黎正背對着他在小溪邊洗臉,欲晚又看向另外三個人,還在熟睡中,欲晚把蓋在身上的衣服拿開疊好放在包袱裡,起身去洗臉。
衛黎看到欲晚過來,小聲的問道,“現在就走嗎?”
欲晚轉頭看了看還在睡的三人,問道,“你身上帶了多少錢?”
衛黎疑惑的看了看欲晚,還是把身上的錢拿來出來,欲晚掂了掂,從裡面拿出了一小部分,說道啊,“這就是我們趕路的錢,其餘的就全給他們吧。”
衛黎皺眉問道,“爲什麼?”
欲晚說道,“他們其實並不壞。”
衛黎冷哼,“你都被人劫走了還在替別人說好話,怎麼這麼傻。”
欲晚沒多說話拿着錢走過去,先把小胖子叫醒了,小胖子揉揉眼睛看着欲晚,問道,“四妹,怎麼了?”
欲晚沒說話,讓他去把其餘兩個人也叫醒了,欲晚把衛黎叫到了身邊,幾個人疑惑的看着欲晚,欲晚開口說道,“我想說的是,我不能和你們一起打劫了。”
小胖子驚訝了一下,大哥恢復兇狠的目光,二哥把他的刀給拔了出來,欲晚看這架勢趕緊牽着衛黎的手說道,“你們先聽 我說。”
看着大家等待的樣子,欲晚嚥了咽口水開始說道,“其實是這樣的,雖然他是個斷袖,但是他還是喜歡女人呀。”
衛黎的手抖了抖,欲晚繼續說道,“我還以爲他昨天不會來救我的,沒想到他居然冒死前來,你們看,他這樣細皮嫩肉。”
說了拿手去拍衛黎的臉,被衛黎躲開,欲晚接着說道,“可是經不住蛇咬的啊,昨天我照顧他一晚上,他一直都在說胡話,他因我而受傷,我不能棄他而去。”
小胖子看了看衛黎,說道,“可你不是說他又是斷袖嗎?他雖然模樣俊俏了些,可那方面不行,你可是要吃虧的呀?”
衛黎臉一陣白一陣紅的,欲晚抓緊衛黎的手防止他說話,又說道,“他昨天被蛇咬了,或許能夠恢復點,我再回去幫他好好治治病,他應該能好的。”
二哥拿着大刀說道,“你不是說你從小的志願就是經戈鐵馬,征戰沙場嗎?幹嘛要回去當受氣的媳婦?”
欲晚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低頭說道,“他雖然有很多不足,可是孩兒從小不能沒有爹啊!”
欲晚說完,四人驚恐的望着她,欲晚哀嘆一聲說道,“他雖然那方面不行,可是也不是每次都不行,我肚子裡已經有孩子了,三個月,還不顯。”
衛黎低頭吃驚的看着欲晚,欲晚把他的臉扳正,說道,“他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原本想不要這個孩子的,可是他前來救我,我很感動,所以打算回家跟他種地去了。”
小胖子深表同情的拍拍欲晚的肩膀,說道,“想不到你竟然有這樣的節氣,你好好回家把孩子生下來吧。”
說罷又轉頭看他的大哥二哥,“四妹跟我們沒有緣分,大哥,我們讓她走吧。”
欲晚期待的望着大哥,然後又掏出來所有的錢,“這是我們身上所有的錢,你們再去打劫幾個人就能開一家麪館了,等我生了孩子後回來幫你們!”
大哥若有所思的接過錢,半晌回道,“好,你走吧,你的話我都知道了。”
欲晚感激的點點頭,“大哥二哥三哥,你們保重,等你們的小麪館開起來後我再來看你們!”
小胖子有些傷感道,“雖然咱們認識不過才一天,但是跟你很投緣,你這麼一走,我還有點捨不得呢。”
欲晚拍拍他的肩膀,“會再見的,再見的時候你能找個好媳婦就更好了。”
小胖子看了看衛黎悄悄的對欲晚說道,“跟他一相比,我肯定算是很正常的,一定能找個好姑娘的。”
欲晚偷偷的看着衛黎,賠笑道,“一定,一定的!”
和三人告別後,欲晚拿過衛黎的手,把布條撕掉,被蛇咬的傷疤是紅的,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欲晚放下手,罵道,“活該。”
衛黎有點不樂意了,“我好心回來救你,你還罵我活該,早知道就不來了。”
欲晚哼道,“誰讓你賭氣先走的,再說我給你留了那麼多線索,你還找了那麼久。”
衛黎不服氣道,“我當然不可能那麼慢找到你,我只是在背後聽你怎麼編排我。”
欲晚小心肝一顫,弱弱的說道,“咱們的馬哪兒去了?我們怎麼去武陵呀?”
衛黎冷聲道,“嗯,斷袖?還有,那方面不行?是那方面啊?”
欲晚暗叫不妙,衛黎這是秋後算賬來了,於是撒丫子準備跑,卻被衛黎提着衣領提了過去,衛黎一把扛起欲晚,冷笑道,“宋欲晚,這事我們得好好談談了。”
欲晚求饒,“衛黎,衛黎,我們有話好好說,暴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衛黎笑呵呵道,“我是個學武之人,就崇尚暴力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