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殷殷身邊的人居然是李愴然。
李愴然端起桌案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悠哉的搖晃着腦袋。
“切,我看她是怕了,不敢來了吧?”
殷殷的本性其實蠻溫婉的,聞聲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李愴然,並沒有開口爭執。
李愴然見對方沒有理會自己,又坐不住了。
“咳咳,那女人去哪了?不會真的不來了吧?”
殷殷輕嘆了一口氣:“你很擔心她?”
李愴然也發覺自己有點過分關心,連忙接着道:“不來更好,少一個人和我競爭,我得第一名的機率……”
殷殷沒有理會自言自語的李愴然,直接輕飄飄甩出一句。“我不知道。”
李愴然摸了摸鼻子,默默地不再出聲。
就在殷殷認爲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的時候,右邊的空位又坐上一個人,而且是一位熟人。
“怎麼就你一個人?那個紅衣服的惡毒女人,該不會嚇跑了吧?”水靈兒的聲音並沒有收斂,所以參賽席後面離得較近觀賽者都聽見了,感覺是有好戲能看,所以都側耳旁聽。
殷殷還是沒過出聲,只是將自己的身子轉向李愴然這邊。
“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唉,雖然她對我不仁,我卻不能對她不義,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和她同臺較量呢。”水靈兒語氣頗爲惋惜,低頭撥弄着自己的手指,眸中卻閃過一絲冷意。
一旁的參賽者聽出來矛頭了,於是開口問道:“水小姐,她對您不仁?這是何意?”
水靈兒面色有些無奈:“唔,上次在丹會安排的免費住所,那位紅衣女子因爲跟我哥哥有了衝突,你們也知道,我哥哥爲人比較野蠻,她又是剛入皇城,我一時起了憐憫之心擔心,就上前調節,誰知她二話不說,直接對着我動手,導致我重傷昏迷。”
“什麼?世上竟有這般惡毒的女人?”
“就是,太不講理了,還好水小姐您沒事。”
“她一個鄉野丫頭,怎敢如此放肆。這應該讓丹會取消她的參賽資格。”
水靈兒面露難色,壓低聲音:“別說了,丹會的長老與她們是舊識,當時丹會長老也在,這件事也就這麼過了,我只當自己多管閒事招橫禍,以後吸取教訓便是。”
水靈兒的溫婉大方,衆人看在眼裡,大家雖然爲水靈兒抱不平,但是誰又敢公然指責丹會長老,於是便紛紛讚賞水靈兒的善良大度。
李愴然側耳傾聽,聽完之後湊近殷殷面前好奇問道:“喂,你那姐妹真的這樣?其實我看她也不像什麼好人。”
一直並未出聲的殷殷,擡眸白了李愴然一眼。
這水靈兒顛倒是非的本事還真不小,最令她佩服的是在場還沒人懷疑。
只是右邊實在是吵鬧的緊,殷殷轉過身子看向水靈兒。
水靈兒身體往後一縮,看在身後的男人眼裡,就好像被人欺負了一樣,讓他們起了保護欲。
“喂,你想要幹嘛?別亂來,這裡可是丹會。”
殷殷抿了抿脣,壓下心裡的怒意,不急不緩的端起一旁的茶水。
“不幹嘛,我只是想知道,連報名門檻都沒有到的人,怎麼進入第二輪比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