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走,父,父親,我,我是來告訴你,卜城的書塔已被孩兒一把火給燒了,不,不要走”
肖遠知道,肖鵬已經不再重用他了,只能用將功補過,也許他會看在書塔被燒的份上再看他一眼。
雲二長老不忍,嘆了口氣道:“三少爺,不要再說了,你帶出去的那幾個,已經暴體身亡,而你說的書塔被燒,這也是子無虛有之事,你還是好自爲之吧。”
肖遠如驚天霹靂,怎麼會這樣?明明,明明被燒了的呀。
靈光一閃,他知道了,安雲希,一定是那個女人設下了陷井等着他往裡鑽,肯定是他有那幾個手下身上下藥,這才讓他迷失心志,做出此等不堪之事,胸中怒氣崩發,再加之昨夜過度,精氣大傷,生生吐出一口血來。
“城主,練器大會?”雲二長老知道,這一切與卜城脫不了干係。
肖鵬雙拳緊握,安雲希,三番兩次的挑戰着他的耐性,此次他必將親自出手將她給殺了,他不允許中州之內,還有人反抗他。
一道霞光自他雙拳而出,眼前的那片山樹林應聲而毀。
練器大會就在近幾日舉行,各大勢力齊聚器城,剛入城門,便有兩個尊者高階立於門前,手持的那柄墨劍隱隱發出嗡嗡之響,每過一人,都忍不住回頭看,但又害怕那尊者一個不小心便會將自己砍了。
尊者,可不是每個城都有的,也就只是在這種勢力較大的地方纔能看到,不得不說,練器塔對此次大會的重視。
寬大的青石路面,熱鬧有序街邊鋪面,來此就處不參加練器大會,選幾件稱手的武器也是很好的。
“對了,那個萬年修神手札,真的在肖遠手中?”有些事情是不會被淡忘的。
身邊一同來的人,立馬噓了一聲,小心的看看四周,見無人注意便小心的說道:“你不要命了,那手札是你我肖想的麼?也不看看是誰拿了。”
見他如此緊張,那人也低下了聲音道:“不是
說,卜城之人沒有搜到嗎?”
“你傻啊,那麼一本重要的東西,能夠藏在身上?”
那人晃然大悟:“也對哦。”
“聽說,這次雲霄城主也來到器城了,看來,那手札定是給了肖鵬了,唉,這讓我們這些散修怎麼活呀。”
二人無奈的舉起了酒杯,這世道,沒法活了。
頭等包間內,一佳公子輕搖着手中玉漿,透過水晶做的酒杯,看着對面比花兒還要嬌美的女人,一身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襬上繡着粉色的花,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嘖嘖嘖,果然是天之尤物。”
雪女眼皮都不擡,這世俗之人,沒有一個不垂涎她的美貌的,只有像少主那般,有男人氣質又冰冷的才配得上她,更重要的是,他是神者體質。此次也是藉着下山找蕭陌離,好容易說動了那些個老頭子,才下得山來。
“肖大公子見過的尤物還少麼?雲霄城裡的環肥燕瘦,哪一個不是你的尤物?對了,那個安雲希,查得如何了?”這纔是重點。
肖挺輕輕一笑,一口將那懷中之酒飲下,來到雪女身邊,一邊玩弄着她的墨發,慢慢道:“安雲希,來到中州不到一年,便成了卜城新任城主,還是個九品丹師,聽說,針術也不錯。”
雪女聽着肖挺的彙報,眼神透着殺意。
肖遠可是見過蕭陌離的,那安雲希從始至終都跟他在一起,哼,沒想到鬥闕宮的少主,看上這樣一個身份低下的女人,她雪女哪一點比她差,就是雲霄城的兩個兒子,不也是讓她玩弄於股掌之中麼。
肖挺順手摸着雪女細膩的漂亮的脖子,感受着肌膚帶來的溫熱,這個女人是能夠引起他的注意,從上往下,正好可以看到雪女胸前兩團雪白,總有一天,他會制服了她。
雪女一點兒也不在意肖挺的目光,這是她引以爲傲的姿本。
“肖遠那個無能的,竟然被一個女人下了套,什麼萬年修神手札,平白的在城門讓一羣小婁羅搜了身,還背了個這麼大的黑禍。”父親這次沒有帶他來,意思很明白。看來自己得會會這個讓雲霄城吃了大虧的安雲希了。
雪女知道,肖挺的品階與城府,均在肖遠之上,是個很好的棋子,不過,等到煉器大會結束之後,她已經準備了很好的禮物送給那個叫安雲希的女子,希望,她會喜歡。
器城一座普通小院,卜君浩隨意的挑了一個位置坐下,也不知道雲希讓他來這裡幹嘛,他正在花漵殺得開心呢,短短几個月下來,他能夠將自己體內天生的嗜血殺氣收放自如了,不服的,他已經打到他們服爲止,蕭陌離說得不錯,有些人就得這麼來。
“雲希,你也要參加這次練器大會嗎?”他不懂,以前也沒有參加過,就算藥城,香城來,卜城也不會來的。因爲裡面的貓膩卜城一清二楚。
安雲希喝了杯熱茶說道:“怎麼,不行?”
卜君浩摸摸頭,訕訕道:“也不是了,只是練器大會說白了就是爲肖鵬先武器的地方,我們何必摻上一腳,倒不如我將花漵訓練好,將他的老窩給端了。”說完,卜君浩還在空中揮了揮拳頭。
“雲霄城可在以來找武器,我們一樣可以啊。”
安雲希當然知道這器塔大長老與肖鵬的勾當,卜城的消息網可不是擺設,甚至連哪個城主練到第幾層,都知道。
雲希有些可惜,卜城這萬年來怎的在中州只混成這樣?處處被雲霄城打壓着,若是換在現代,信息可是最爲重要的。
這也只能說,他們只在乎升階,而忽略了最重要的東西吧。
不過,此時的卜城正在恢復,那些據點正在一步步的加強的完善,有了她這個九品丹師以及不知品階的針師,將所有戰者得升爲將者,另外安頓他們的家小,讓他們無後顧之憂。
他們雖然做着同樣的事,但心境卻完全的不一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