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悶,悶的難受。
沫千舞的一通大喊,亂叫打亂了藍銀的思緒,眼裡都是不忍心。
可是…
“主子。”藍銀‘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藍銀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但是主子從來不是誰的替身,你就是你,我效忠的主子,儘管平時我對你沒有作爲獸的樣子,但是藍銀依舊敬重你,至於那些夢境,儲靈之脈,只是主人與別人不同而已,不管如何,前主子已經過去,主子,藍銀是藍銀,主子也是主子。你從來都不是替身。”
“餘荒愛你,與誰都無關,寂城找你聊天,那是因爲主子優秀,是。藍銀白白的送上門,因爲藍銀最初的想法是找個依靠,找個能一起修煉的人,主子的經脈恰好是儲靈之脈,藍銀也恰好的選擇,從紫葉林開始,主子就已經是主子了。”藍銀說的很誠懇,沫千舞的情緒也很穩定,沒有急躁,靜靜的聽着藍銀的話。
“主子,不要亂想,如果真的有什麼,那一定是你的前世,你的前世和我前世相連了,或者我以前就是你的靈獸了。”藍銀半開玩笑的看着沫千舞,心裡有些酸,默默的說着對不起。
“好了,藍銀。”沫千舞微微一笑,笑得僵硬。
“只是突然這樣,應該是這幾天壓抑吧,我沒事。”沫千舞把藍銀扶了起來,眼神有些怪異,卻也沒有在說什麼。
兩天很快就過去。
期間,沫千舞試了很多次煉藥,每次都是成功,每次都有藥香味,弄的沫千舞所在的客棧房間藥香四溢。
沫千舞很早就守時的到了測試場地,餘暉城的中心,今天在的人也還是很多,依舊沒有喧囂,靜靜的等着各大門派的使者過來。
靈藥山的長老久久未來,其餘三大宗門的都已經到場,注視着弟子清點人數,就怕有人渾水摸魚的去了宗門聖地。
而一些門派新招收的弟子亦是不少,也在仔細的清點。
一列一列的分開,人得長龍排的很長。
良久,一些門派都清點好了,準備告辭,卻沒有等到靈藥山的長老過來,他們亦是不敢走。
一個不好,落個對靈藥山不尊敬的名聲,像他們小門派的還不沒了。
別看靈藥山的實力不如晨曦殿和本真宗,可是人家的丹藥萬金難求,晨曦殿都要跟靈藥山求取丹藥呢。
若你是丹藥師,不管在青雲鏡哪裡地方都是很吃香的。
終於,過了不久,在衆人的期望中,兩個人閒庭信步而來,有說有笑,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或者遲到了。
晨曦殿的大長老看着姍姍來遲的兩個人,不忍出聲。
“兩位大師還真是悠閒。”調侃的語氣隨口而出,彷彿多年的老友。
“人嘛,總是要悠着點,不能急躁,就如同煉藥和修煉靈力,都是要一步一步來。”靈藥山的三長老雖然在回答着晨曦殿的大長老,目光卻是看向一羣羣新弟子。
晨曦殿的大長老微微一笑,自然明白靈藥山三長老的意思。
“好了,想要離開的門派,自然現在可以出發了,不用等我們,我們一把老骨頭了,哪有你們利索。”靈藥山的三長老見有人蠢蠢欲動,卻又不忍心打斷氣氛的,只好不點名的開口。
話一說,很多小門派都紛紛告辭。
晨曦殿大長老看着靈藥山的長老心裡有些好笑,這老頭越來越年輕還老骨頭呢。
目光看着還在清點人數的北亓楓和韓絲雪,滿意的點頭。
不管何時這兩個人的合作能力都不錯,而且實力好,上進心強!
越看越是滿意。
自然認真坐着事情的北亓楓和韓絲雪是不知道晨曦殿大長老的心思了。
靈藥山新招收的弟子不多,只有幾百個,也沒有清點,只是把沫千舞叫了上去。
“不管如何,你的天賦很好。”三長老咧嘴嘿嘿一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沫千舞錯愕,這個是什麼情況?
“……”靈藥山六長老無言,看着這樣的師兄也是無奈了。
新的弟子並不知道靈藥山的規矩,也不知道長老們的脾氣,只有默不吭聲。
本真宗見靈藥山的長老這麼看重沫千舞,也多看了一眼沫千舞,一身紅衣,張揚卻清冷。
即使面對這樣的待遇,也是淡然處之,沒有普通人的激動。
反而這般的樣子更討人喜歡,不因物喜,卻爲物而變。
本真宗長老後面的兩個弟子,羅珏和裴逸相視一眼,看向沫千舞淡淡一笑。
沫千舞扯脣,她貌似不認識他們呢。
風雪門的人也對着靈藥山的長老告辭。
直到最後只剩下靈藥山的一干人。。
“一羣娘們,屁股扭來扭去,腰不疼?”靈藥山的三長老摸着下巴,看着風雪門的人離開,故作思考,因爲離得遠,除了六長老和沫千舞,並沒有其他人聽到這話。
只見六長老的嘴角抽了抽,無語的看着三長老。
搖了搖頭,對着下面的人失令。
而沫千舞聽着這話,沒有覺得三長老心態不好,反而是極致的可愛,鶴髮童顏的樣子無比滑稽。
“沫千舞,我調查過你。”靈藥山的三長老平靜的說。
沫千舞點頭,知道這很正常,只是不知道三長老要說的意義。
“從一個沒有任何靈力的養女,變得如今這般強大,可見你付出的多。”
“蒼穹大陸,一個靈力缺乏的大陸,能夠有你這樣的孩子能堅持是很不錯。”
“也確實,你沒有接觸過煉藥,但你過於天才我們都是有疑惑的。”
“因爲…沒有人可以做到這樣,還是你曾經試過?”
沫千舞聽着他一句一句的說,聽到了問話,自然的回答“沒有,只是腦海裡存在某些東西一樣。”
沫千舞誠實的回答,有些期待,靈藥山的三長老他會給什麼回覆。
“你說你做夢?還是腦海裡本來就有?”靈藥山的三長老驚訝了一番,不曉得沫千舞怎麼那麼幸運。
“腦海裡,和夢境都曾經有過。”沫千舞繼續誠實下去,因爲她覺得這個沒有不能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