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白!”
“聽我解釋,珊珊你聽我解釋。我那也是被逼的。”
“誰逼你了!!!誰逼你對我那,那什麼了!臭流氓!!你給我過來!”
“我又不傻,過來我不就完了麼。”
我和餘珊珊兩個人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裡面,圍繞着一張桌子。她站在前邊我站在後邊,她往哪邊走,我就跟着往與她相反的方向走。就餘珊珊這火爆的脾氣,現在我要是被她抓到,估計能被她活活用腳踹死。
“珊珊,你要想,是我給你拿的解藥。不然你現在還在廁所……。”我滿臉真誠的看着餘珊珊,企圖用我對她的好感化她。
“你不許說!不許說!”餘珊珊氣的站在原地瘋狂的蹬腳,擡手指着我用着幾乎咆哮的聲音喊道:“林小白!!這件事情你要是再敢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巴!”
餘珊珊她滿臉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這佔便宜的是你啊,我這是初吻!”我滿臉鬱悶的看着餘珊珊,指着我的臉說道:“我這是皮膚黑,不然你也能看到我臉都紅了!”
“我不是嗎!!我看你就是臉皮厚!”餘珊珊一言不合,竟然爬上了桌子。失去了障礙物的我,一下被逼到了牆角。
“我,我大不了還給你,讓你在親一下不就得了。”
“你還說,我要殺了你!”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男警員走了進來,這男的二十出頭與珊珊年齡相仿,面向普通最顯眼的就是鼻子邊上上下連着的兩顆細小的黑痣。
男警官走進來之後摘了自己的帽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珊珊。見我們兩個滿頭大汗的模樣,他眉頭皺了起來。
那餘珊珊趕緊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拍拍自己褶起來的衣服,低着頭站在那裡。這男警官把帽子往桌子上一扔:“珊珊?怎麼了,這人欺負你了是吧?”
聽他這個口氣,好像珊珊只要一點頭。他就要拿我去討珊珊歡心了。但是餘珊珊好像不怎麼喜歡他。瞪了我一眼,那表情好像是再說:林小白,我跟你的事情沒完。私底下再說!”
“怎麼樣,勘測結果出來了嗎?顧力。”餘珊珊問道。
“嗯,判定爲間接性精神病發作,自殺。無論是現場勘測還是周圍視頻來看,以及你的供詞。這事兒和這小子還真沒關係,他不過就是個湊熱鬧的。”顧力把手中的文件夾扔在了桌子上。
“可,可他明明也是燒死的。不可能是自殺啊。”餘珊珊搖了搖頭,依舊不信這個結果。
“珊珊,你就不要較真了。這一次恰好碰到又是自燃,如果可以定性爲自,焚的話。那麼前幾次你片區的案件,全都可以按照這個來定。就根本不存在什麼兇殺案。那不是對誰都好嘛?你爲什麼非要較真呢。
這一次你本人就在現場,還有這個林小白作證。就此算了吧,對大家都好。”顧力勸說餘珊珊按照自殺潦草的處理掉算了,不要惹麻煩。
“是,對誰都好,但是對死者不好。”餘珊珊不肯答應。
“死都死了,誰管他好不好啊。”顧力順着餘珊珊的話接了一句;他這話一說出口,餘珊珊的臉立馬黑了下來。顧力見餘珊珊臉色不對,趕緊笑着解釋了一句:“珊珊,你別誤會,我這意思是,人都死了,就讓他安生的去吧。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是沒有查。整個警局上上下下都折騰死了。
這事情太古怪了,除了自殺、自燃。這就沒有其他解釋能夠解釋的通的,吶,恰巧你又碰到了。這就是自殺和自燃,要我說就這麼結案啊,下面的事情就交給那些專家去解釋好了。”
“不行!”餘珊珊搖搖頭不聽顧力的。這會兒顧力也兜不住了,臉色跟着黑了下來,用手指頭狠狠的敲了幾下眼前的桌子:
“行不行你說了不算,這件事情是它說不出個所以然就得這麼做。這也是領導的意思,珊珊啊!你要是不這麼做,上面問責,倒黴的是你!”
說完,顧力搖搖頭,轉身就走了。
這審訊室裡又留下餘珊珊和我兩個人。但是這會兒餘珊珊已經沒有力氣再追我了。她懊惱得擡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一屁股子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我在一旁看着也替餘珊珊覺得可惜,這事兒追到後面就算知道了真相也肯定是以自殺和自燃爲結尾的。與其那樣,到真不如在這個時候用這樣的方式結束這件事情。只要往後我和張湯能夠把那女鬼抓住,那麼這件事情也就會就此消散。
“我就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我會有幾分鐘,一點記憶都沒有呢。”餘珊珊皺着眉頭坐在那裡,小聲的自言自語。她說的應該是被嬰靈上身的那幾分鐘。
“林凡,你老實告訴我。我沒有記憶的那幾分鐘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你爲什麼會,我,我又爲什麼會那樣。”餘珊珊說到這難以啓齒的兩件事,臉刷的一下又紅了。頓了頓,她看着我說道:“是你給我的那個藥丸,止住了我鬧肚子。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我感覺餘珊珊整個人都快要瘋了。也不怪她,這如果我沒有這雙可以看得見鬼的眼睛,遇到這事兒估計也要抓狂了。
我感覺就餘珊珊在這樣下去,丟掉工作,神經脆落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或許我應該把事情告訴她,反正這世界上有鬼一百個人裡面就有三十個人相信,一個人真的見過。也不是什麼秘密。
以珊珊較真的性格,跟她說清楚了,對她來說纔是一種解脫。媽的,我怎麼這麼雷鋒,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面對着這樣一個把自己兩次抓緊警察局的男人婆還想着幫她。
“珊珊。我能告訴你那幾分鐘到底發生了什麼。”遲疑片刻,我擡起頭來看着珊珊說道。
“真的?”珊珊一下擡起頭來,看着我問道:“你說啊。”
“我不能在這裡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站了起來,作勢拉着她要往外面走,開什麼玩笑在這裡說,攝像頭、錄音筆樣樣齊全,說完我就被當成跳大神的丟進看守所了。
“你不會想要趁機逃跑吧?”
“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因爲你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