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叫他司馬少楓,思而又覺不妥,既然他都沒有認出我,我爲何要認他,說不定他早就不記得我了。“在此多謝公子相助。”我略施禮謝道。
“你不用謝,這些是她告訴我說的,救他人於危難之中,等於雪中送炭,也不知道她過的可好?”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絲的感情,說到“她”字時,眼中既然滿是是柔情。
我心驚愕,猛然的一顫,這句話是三年前,我離開雲州在路途中講與他說的,想不到如今他還記得,而且還這般的做,居然還擔憂我過得好不好。心臟撲——撲的跳個不停。
“在下把姑娘送到這兒,轉過這個彎,就可以看到你的馬車。”冷俊的臉越發的寒冷幾份,不帶一絲絲的感情,我疑惑,他怎麼知曉我是乘坐馬車的?或許他一直在一旁觀看吧。
“那個,——等下”我吱吱嗚嗚的說。
聲音越發冰冷,攝人心寒。“姑娘,在下已經把你送到這兒,任你傾國傾城,想要藉此投懷送抱,你的算盤打錯了。”
我故意打趣的說,心裡卻不是滋味:“司馬少楓,豔福不淺哦,很多美女自動送上門都不要呀?”
司馬少楓用力抓着我的手臂,冷冷的問道“你是誰 你怎麼知道本王的名緯?”
忍着疼痛,眼眶裡的淚水打了幾個轉,委屈道,“司馬少楓,你弄疼我了,先放開我好不好?等下我就告訴你,怎麼還是那般的臭脾氣?”
他疑惑的看着我,手臂的力量放開了許多,一探究竟,“你,你是……”。
不等他說完,我接着道“三年不見,怎麼脾氣一點沒有改,比以前更差了些,看來你早已經忘記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你是語兒?”他疑惑的問我,然而又打量我現在這纖瘦的身體說,思量片刻,搖頭道:“不,語兒,比你可愛多了”。
我沮喪,原來我在他心中的形象是這般。現在這樣子在他心中居然一點都不可愛,算了,反正我並未想再這樣可愛下去。提醒道;“司馬少楓,還記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有經常對你說的那句得繞人處且繞人。藍顏知己,你還記得嗎?”說了這麼多我以前與他說過的話,或許他應該記得了吧?心裡還是小小的失落。
突然間,一雙手把我摟入一個懷抱,談談的龍延香攝入鼻間。
“語兒,真的是你?你回來了?”雙臂越發用力的摟住我,好像要把我融入他懷裡一般。
被他高俊的身材,摟得連呼吸都急促起來,“司馬少楓,就算是藍顏知己的,這是在大街上,你這樣摟住我,有損我名節的”。
他滿不在意說:“沒關係,這樣更好,我娶你”。
不滿地怒道,“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呼吸困難了,你想要我窒息而死呀?”他這才戀戀不捨,輕輕的放開。我努力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聽到他說要娶我這話,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呼吸順暢後,疑惑的看着他說:“司馬少楓,你沒發燒吧,怎麼說糊話呢?” 他滿臉溫柔的看着我,像發誓一般,“我是認真的,三年前分別後我就一直是這麼想的”。
我疑惑,這算是他向我告白嗎?感情的東西我不想沾,太傷人了,急忙轉移話題,“那個,離開了這麼久,西兒和梨兒找不到我會着急的,我該回府了。”
雙眸始終望溫柔着我說,“我送你,救人故好,像剛纔那樣的事情我可不希望再發生。”
齊齊走向馬車,“謝謝,你送我到馬車上即可。”
已經回府五日,孃親每日來荷苑,問長虛短,差人送了一堆吃的、穿的、用的。挑了,一些我喜歡吃的,其他的分給苑裡的下人,又挑了幾匹白色的布匹,其他豔色全部還回庫房。
回府多日,並未見到凝雪的身影,聽聞兩年前,她彈奏一曲名滿天下,被譽爲京城四大才女之一。其他三位才女分別是:淑妃娘娘侄女,以長袖舞蹈楊名的秦碗兒。滿腹才華詞賦,折服京城才子的禮部侍郎之女聶甄。以栩栩如生畫卷大震京城的禮部尚書侄女莫然。心中感慨,果然被譽爲才女,各有秋千。不過這些與我無關,名聲大震其必犧牲自由進入那金絲牢籠。
吩咐西兒、梨兒給府中的每位長輩送物小禮物,又挑了一件雙蘇柳的簪子,送入鬆苑給孃親,第一次見到它,並覺得配在孃親頭上再合適不過,簪子的柳枝栩栩如生,細細輕輕,給孃親插上頭上果然如此“,孃親,這簪子太合適孃親了,美簪配美人”。
孃親笑道:“你這丫頭,這嘴上的功夫倒是越發厲害”。細細打量我一番,“唉,我們家的語兒已經長大了。”又問道:“有準備薛姨娘的禮物嗎?”
我點點頭,梨兒拿出一盒子打開“這是上好的瑪瑙佛珠,姨娘一心向佛,這個她應該會收吧”。
孃親含笑,點點頭,“這三年虧得師傅辛苦,你沒少給他們老人家惹事吧?”
梨兒,忙道:“夫人,小姐性子一向很好,老老爺,老夫人都很疼愛小姐的”。
孃親,打量梨兒,“你就是梨兒?嗯,倒是清秀的丫頭,往後就當林府是自己家”。
“多謝夫人,您比梨兒想象中還美了很多”。孃親笑笑,“這丫頭還真討人喜愛”。
“孃親,語兒擅自做主,把憶兒嫁了,孃親不會責怪語兒沒有與孃親商量吧”?
“只要她幸福,這點小事情,孃親不會責怪的,荷苑你是主子,她們隨你多年,也該有個好歸宿了”。
回京月餘,每日足不出戶,日子在平靜中安然度過。自從那日回京後,就在也沒有見到司馬少楓人影,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放下手中翻看的兵書,心血來潮,有想去逛京城的衝動,“西兒、梨兒,今日我們出府散心”。兩人齊聲高呼:“太棒了”。
我笑道:“看把你兩樂成什麼樣,不知道還以爲我給你們禁足呢”。
孃親允若我們出府,一身白衣,臉上帶着白色面紗,帶上西兒、梨兒,後面跟着孃親派給我們的一侍衛劉文。
不知走了多上街道,午時,已是累得筋疲力盡。
進入了一酒樓,酒樓不大,並未設有雅間,廳內高朋滿座,好不容易找到一空桌上坐下,不一會小二端來茶水,上齊所點的菜,“小姐,菜已經全部上齊,請小姐慢用”。
扯下臉上的面紗,動手拿起筷子,忙道:“餓的我肚皮都貼到背上了,”又拉着站在兩旁的兩人,“西兒、梨兒,坐下一起用膳,這裡又不是府中。”又向侍衛劉文說:“你也坐下”。
劉文語中透出急切“屬下不敢,小姐快把面紗帶上”。
我不悅的說:“什麼敢不敢?”感覺氣氛不對,“劉文怎麼了?帶上面紗這可如何吃飯?”。
梨兒輕輕扯扯我的衣服,指着望向我這邊,其他桌的食客,“小姐,你看”。
我驚顫,四周一片靜然,無數雙眼看向我這,心裡嘀咕:我又不是京城四大才女,看向我這邊做什麼,不理會,繼續吃飯。只是這頓飯是我吃的最忐忑的一頓,幾十雙眼睛不時的飄向我。要不是有劉文在,都不敢想象會出什麼是事情?
出了酒樓,小走一會,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蹤,不自覺的加快腳步。
不一會兒,看到一大羣人圍着一張告示,走向前卻聽到議論:“這皇后娘娘都病了一個多月了,還未好。” 另一個聲:“是啊,這皇榜都貼了一個月了,還是沒有人接。皇后娘娘可是一位好皇后,怎麼就得了這肺癆呢?” “你小聲點,這可是京城,小心禍從口出。”兩人不在言語。
皇榜字字寫道:“建和王朝,溫頤皇后,賢惠淑儀,因操勞而病,擬尋名醫之士,愈治者,加官進爵,賞銀千兩”。
我腦袋只一個疑問:皇后娘娘得了肺癆?皇榜都貼了一個月還是沒有人接?再這樣下去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