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她前段時間在魔舞那裡中的毒,本來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因爲她的身體本身就是帶有一定的抗藥性的,但是此刻失血過多了之後,抗藥性明顯減弱,毒性比以前更顯增強……而玉辰身體裡查不出來魔舞的毒,完全是因爲有菱蕊的幫助……
此刻的玉辰也正因爲冰兒的功勞,糧食和押運糧食的人成功的走出了所謂的迷霧,當然是被‘當地的居民’的引導出來的。玉辰他們此刻正被那些糧食做統計,安排那些押運糧食的人,想着糧食既然回來了,肯定是冰兒找到了他們,把他們給救了回來,肯定是不會有事的。因爲他們並沒有上報說救他們的人出了什麼樣的事。所以玉辰也就沒有想太多的,只是一直以爲冰兒馬上就回來了,只是依然沒有預料到冰兒現在的處境。
此刻的冰兒因爲天氣的逐漸變涼,虛弱的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本想着就算沒有人來救,也可以等他們走了之後,再出來,可是卻不曾想到那些人的身份是土匪啊,他們的工作就是在夜間進行,夜間纔是他們的天下。
時間在滴滴答答的流逝,冰兒的身子越來越難受,等待已經不在是可以解決問題的方法,冰兒毅然決定朝回走,走到森林裡去,森林裡就算是有很多兇狠的動物,也好似要比在這裡面對這些人要感覺好的多。僅僅因爲人有的時候,比那些動物更爲兇殘,最起碼,它們的所有舉動僅僅是爲了填飽肚子,但是人還有思維,有想法,有着一系列的貪慾。更甚是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感情還不如動物對人的感情要真。
想着,冰兒就已經慢慢地朝着後面退去,可是長期的保持着躲藏的姿態,讓她身體的機能已經開始下降,纔剛剛走了一步,就開始大腦供血不足,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找不到一絲的焦點。
心中開始着急,可是身體上卻是使不出一絲的力氣,僅僅是可以撐着自己的一絲意識感受着身邊的存在。
聽到那邊有聲響,那羣土匪紛紛開始朝着這邊走來,看着他們的一點一點的靠近,冰兒的內心中再一次的體驗到了那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受,當真是有一種時間後退的想法,想要可以這樣的換來再一次選擇的機會。可是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會賣的就是時間,青春和後悔藥。
“二當家,你看,是個女的,好像已經暈倒了。”
“二當家,這女的還長得不賴呢。”
“帶回去,當壓寨夫人。”剛說完冰兒就感受到了有人扛着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朝着哪裡走去。冰兒的胃中揚起了極度的不滿,不止是被顛簸的想吐,更是因爲被這樣的一個陌生男人扛着,心中很是不爽……
在顛簸中,冰兒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之後的事情就真的在不知道了……
許久之後,冰兒感覺到自己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慢慢地睜開眼睛,陽光刺入眼睛,不禁又迅速的閉上了眼眸。迷糊中,聽到外面的對話。
“小姐她醒了。”溫柔的女聲響起,彙報着些什麼。
“快去告訴大當家的,說是那女的已經醒了,一切都已經可以開始準備了。”緊接着就聽到了男子有些
興奮或是焦急的聲音……
聽着冰兒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她實在是太困了。可是與此同時,玉辰那邊也都亂成了一鍋粥。玲兒的回來,帶來的是更大的混亂,冰兒的一夜未歸,玉辰早都有些着急了,但也只是偷偷地派人去找。可是玲兒回來之後,看見冰兒還沒有回來,就有些着急了。立馬嚷嚷的找太子說是,冰兒出事了,不然肯定是會回來的。
被玲兒這樣一嚷嚷,本來還單單只是暗訪,可就因爲玲兒這樣的嚷嚷,在不找恐怕外人都會說不出去了。所以這也就給了玉辰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當然如此大的動靜,自然也是驚動了某些人。
好容易回到住處的玉益,因爲冰兒的搗亂,這次的計劃沒有完全達到預期的效果。所以就需要更多的別的計劃去補償。忙完了之後,剛剛躺在牀上,門外就傳來了心腹有事彙報的信號聲。
自然就是冰兒一夜未歸,玉辰的暗衛已經出動。
聽到這個消息,玉益立馬穿上了還留有溫熱的外衣,急忙衝出去,腦海中現在充滿了後悔的後悔。如果自己不是先走了,她是不是就不會出事。她明明都受傷了,自己爲什麼要先走……
滿滿的自責充滿了大腦,手上的馬鞭已經揮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事,風都已經被他甩在了身後……
“小姐,你不能起來,在休息一下吧。”一個女子努力的按着想要起身的冰兒。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冰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奮起反抗。不因爲某些人一下子變得斯文了,僅僅是因爲,冰兒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比昨天更加的無力,還不斷的想要睡過去。身體的本能告訴她,這一定不是什麼正常現象。他們在考慮着些什麼,一定……現在這個情況能做的,也就只剩下等待,然後隨機應變了……
天慢慢地開始變黑了,冰兒的心開始不自覺的變得焦急了起來。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也開始變得不在隱藏。
突然之間冰兒躺着的房間中,闖進了一批的不速之客。手捧的大紅喜袍告訴了她,她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冰兒的大腦在不斷的轉動,自己現在的力氣恢復程度,恐怕恐怕就算是真的把這些人打倒了,也一定沒有力氣完全的走出這裡的大門。所以她乾脆放棄了這個所謂的反抗,想要等着她們都已經喝的醉醺醺的時候,那個時侯就是自己逃跑的最佳機會。
黑夜的風靜靜地吹着新生命還在沉睡中的大地,淒涼在風與秀髮的打情罵俏中慢慢地傳到了衆人的心中。如若真的有一種可能,她願意不付甦醒,因爲許多時候,知道了會比不知道更加的難受。
“能不能把我的腰帶給我帶上,那是母親給我的遺物。”說着冰兒的臉上就浮現出了無限的悲傷,將演戲的天賦發揮的淋漓盡致。只希望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事實就是她們真的是上當了“好”,她們也沒有多想什麼,只覺得是一條普通的帶子,既然給她帶上,她就沒有太大的反抗的話,帶上也無妨。
看着她們的舉動,冰兒的嘴角掛上了一絲不着痕跡的微笑。只要手裡有了武器,不
管怎麼樣都還是可以抵擋一下的。
奔跑,極力的奔跑,可是馬兒爲什麼總走的那樣的慢……
尋找,大規模的尋找,可是爲什麼總是不知道她在哪裡,甚至連一個見過她的人都沒有,焦急,絕無止境的焦急……
“小姐,吉時了,該去拜堂了。”說着,將冰兒從牀上扶了起來。
冰兒慢慢地睜開眼睛,看着來扶自己的兩個人,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她們是早有準備啊,連押送自己去拜堂的人都換了,武功底子很明顯跟剛纔的那幾個都不是一個級別的。冰兒笑着跟着她們一同去,整個過程,雖然是進行的不很自願,但好歹也算是沒有太大的反抗。
外表雖然是這樣的,可是某些人的心裡確確實實已經把站在自己身邊的這一個不知好歹的男人的祖宗幾十代,給問候了一個遍,竟然感給她吃迷藥,還是在她昏迷的時候。真是沒有人性,不,是沒有獸性,讓他跟人這樣的高級動物放在一起作比較,當真算是糟蹋了這個名稱。
整個過程中,冰兒沒有過激的反抗,雖然體力已經恢復了一些,但依然還是跟一個平常女子無異,這樣的體力想要闖出這裡還是有點難度,所以還是智取比較好。
想着就已經跟着那兩個丫鬟又回到了房間,讓冰兒坐到了牀上之後,一個人就去守門口了。另一個雖然說是沒有出去,但也是到了外屋,看來冰兒的計謀還算是很成功的,最起碼到現在爲止她們並不認爲她是一個有武功得人,是一個需要時刻警戒着的人。
兩人出去了之後,冰兒就一把扯下了頭上的大紅喜帕,環視着四周,觀察着這個自己來了一整天了,還沒有好好看過的地方。雖說是一個土匪窩子吧,但他也算是有錢的那一種吧。看這個裝修,一定是沒少花銀子。不過這個後期可能是變小氣了,在這個對於冰兒來說還算是有點寒酸的地方,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自己身上的這一身大紅喜袍。
你說說這個人吧,成親也不知道裝飾一下婚房,當真是摳門到了一定地步了,但是這是不是也意味着一定程度上的國泰民安呢!
冰兒坐在狼穴中一個勁兒的胡思亂想着,絲毫沒有着一點兒的擔憂。不過古人的條例總歸是有些道理的,最起碼我是這樣認爲的,禍真的是不單行……
在屋內緩慢的跢着步子,計算着到這裡的時間,想要出去,就一定要把時間給抓好。太早了,他們還沒有喝的怎麼樣,太晚了,他們的老大就該回來了,以這種山寨中的通常做法,只要是新郎官回來的時候,後面是會跟着一大幫的小弟,回來跟着老大一起掀喜帕,接受這個壓寨夫人的賞賜。
當然如果這個壓寨夫人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的是,不跟平常女子一樣的所謂的害怕,而是一種豪放的話,他們就會認爲這個女子是有資格當他們老大的夫人的。從此你在這個山寨中自會有一定的地位,當然這個地位的維持時間也僅僅只是在他們的老大找到下一個比較滿意的女子之前。反之,自然是無盡的壓迫,如若在得不到老大的愛護的話,那麼更甚的做法是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賞賜給底下的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