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 辭官去向

景福宮,仁宗在內監等人的陪同下,在林蔭道上,緩緩的散步的,走的很慢,可是每天最少要走一個時辰以上,他早已經習慣了。

不知不覺,仁宗今年50歲了的,儘可能的保養之下,可是仁宗還是不可避免的步入了老年,最少說,腳步沒有那麼的矯健,同時,身體也開始變差。

歷史上,這已經步入了晚年了歷史上,他是死於1063年,可是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出現了巨大的問題,頭疾深重,甚至有瘋狂和昏迷的記載。

作爲北宋最爲重要的一個皇帝,同時,這是這個穿越身體的父親,趙信對於仁宗還是比較瞭解和重視的。

在北宋,仁宗在位時間最長,不過到了後期,屢屢有他昏聵的說法,甚至有瘋了的傳聞,後世進行歷史和證據研判,最終證明了,仁宗的死因和後期的病症。

就算是不知道,過了50歲之後,趙信都會提醒注意身體的,更別說知道仁宗的情況,後世證明,仁宗應該是心腦血管疾病,再加上長期的積勞成疾。

前者,可以用醫學方面來解決,後者,不用解決就完成了,在趙信解決了北宋的問題之後,再加上一些部門的設定,內外府的成立,一定程度上面,解決了問題,仁宗的勞動強度下降,平日裡面操心也降低,這本身,就可以提升身體狀況。

心腦血管的疾病,在後世,那是一個定時炸彈,在21世紀,比較發達的醫學條件下,心腦血管的疾病也是一個難以治療的,更別說在北宋的環境之下。

不過,對於仁宗,那就可以投入全部的努力,比如說,趙信所拿出的中醫理論,這個理論,不但是北宋已經有的中醫理論,而且有後世的一些理論,這些加在一起,又是單純針對一個尊貴的人,別的不說,後世再怎麼有錢,有權,也不可能有十來個資深的中醫,一直都隨同觀察身體。

在整個治療的方法之中的,主要有兩種,第一個是銀杏葉茶,早就給仁宗備上了,同時加強體育鍛煉,用快走跑步相結合的方法,這是中醫幾乎沒有的理論,反倒是後世,營養學方面和運動學上面,更加註重一點。

藉助着運動,消耗身體之中的脂肪,降低整體的脂肪量,然後來避免心腦血管疾病,這個成爲了後世最重要的理論依據,被拿到這個時代,當然是應用的很好的。

同時,新興建的鋼筋混凝土的宮殿,也沒有汞這種有害的東西,這些結合起來,加上太醫院的保養,仁宗的身體很好,有一些心腦血管的跡象,可是在不斷的鍛鍊,還有各種保健食品的使用之後,他的狀態,哪怕沒有被根治,已經非常好了,最起碼不會生病,不會瘋掉。

輕鬆的心情,加上一定程度的保健,來自於後世的理念,讓仁宗的身體,遠比歷史上好的多,也就沒有危重的情況了。

每天早晚,選擇在合適的時候跑一跑,剛開始,仁宗還不怎麼的願意,可是有貴妃和公主盯着,還有趙信連連的期望,最終,還是認命了。

不過跑是會上癮的,這一點從後世的那些愛跑人士就可以看出來,一天不跑,就感覺渾身不舒服,仁宗這麼多年,也跑習慣了,最開始的時候,因爲貴妃身體不便,最多就是陪着走一走,是福康公主跟着跑,後來,福康公主出嫁了,就是內監們陪着。

這裡,還真的要提一下福康公主,歷史上,福康公主是在嘉佑二年,也就是1057年成婚的,當時只有19歲,嫁給了比他大十幾歲的丈夫。

這位算是李妃,也就是仁宗生母的存在,也是歷史上傳言的狸貓換太子的主要人物,在仁宗親政並且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後,對於李家給予了諸多的恩寵。

歷史上的這位駙馬,就是李妃弟弟的兒子,從身份上面說,他應該算是福康公主的表叔,年齡上,十歲以上的,可以說,根本就不合適。

因爲仁宗補償母妃家族的關係,李瑋跟福康公主的婚約,很早就締結了,可是現在,福康公主多了一個做皇帝的弟弟,趙信又各方面順着福康,不但給予了很多的財富,也專門在定海軍的給福康公主長公主的位份,並且幫忙勸說仁宗。

當時仁宗是大怒,兒子都干涉到姐姐的婚姻上面,這是他不可忍受的,可是伴隨着趙信的勸說,關鍵是貴妃,在列舉了一系列的例子之後,還有福康本人的意願,最終的,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甚至仁宗都沒有出面,還是趙信出面,以定海軍皇帝的身份,讓李家主動的退婚,算是解了一個難題。

之後,在趙信的建議下,讓福康公主在適齡的才俊這裡,做了一番的接觸,這中間,北宋的有,定海軍的也有,經過了一番的衡量之後,福康最終歸心了定海軍的一位研究員,最終結爲夫妻。

定海軍不同於北宋,沒有什麼外戚不得干政之說,也沒有什麼外戚的可以憑空的提升的,長公主是長公主,她擁有長公主的俸祿,可是駙馬都尉,在定海軍根本沒有這麼一說,如果他不想工作,長公主的俸祿,加上趙信贈與的財物股份,也足夠他們一家人錦衣玉食,但是如果還想工作,也沒有什麼優勢。

福康最終有了一個好的結果,這也是趙信願意看到,按照他跟福康的接觸,還有歷史上面的描寫,這麼一個懂事的大家閨秀,還真的不能斷送了幸福,這個研究員他也見過,不算是很出色,卻跟福康是情投意合的,家裡也沒有那麼的彎彎繞繞的,小日子過的不錯。

福康的離開,也很是讓仁宗不捨,可是女兒大了,總是要嫁人的,再加上去了定海軍,定海軍比北宋要強,雖然北宋沒有過多的宣傳,可是大部分高層都知道了,就連仁宗也明白的,女婿是有趙信把過關的,那就沒有問題,之前趙信干涉,他有些暴怒,可是最終轉過彎還是因爲,女兒的幸福這一點。

在跑步之中,沒有人來打擾,這是約定成俗的,別的不說,最少在的跑步的時候,天大的問題,也別來打擾的。

不過在跑步結束,內監們還是送來了一份奏摺,這一份早在幾個時辰之前,就送到內府的奏摺,經過了所有的流程,可是沒有人能夠批覆這個奏摺,這不,最終,還是送到了仁宗這裡。

在看到奏摺,特別是知道了韓琦的奏摺的時候,仁宗是心裡有數的,用毛巾擦擦汗的,然後找了一個的凳子坐下,認真的看了奏摺。

奏摺不長,卻寫的很有文采的,最終,完全看完了韓琦送上來的奏摺,仁宗也是無奈,這年來,伴隨着他的歲數越來越大,加上精力等各方面的減弱,他實際上,對於朝堂的控制在下降,這也是他樂於看到的。

韓琦把朝堂掌握的非常的不錯,讓仁宗少了很多的操心,只不過這一次的經濟問題這麼的洶涌,說實話的,韓琦之前的一些方法,特別是一些激進的方法,被仁宗否決了,不然的話,問題也不會激化到現在的這個程度。

北宋的財政狀況的惡化,說白了,入不敷出,爲什麼會入不敷出呢?要知道,北宋的財政收入,從慶曆四年開始到現在,提升了接近20倍,什麼樣的支出,會吞掉如此大的數量。

原因還是出在仁宗的身上,仁宗之所以被稱爲仁,而且是當時公認的,就是因爲,他心存善良,在最初的時候,他還知道,避免危機重演,有些收斂,可是收入越來越多,手腳就大了起來。

這個手腳大,並不是指仁宗自己,仁宗一天能夠花多少,單純趙信給的,就花不完。

他的手腳大,是針對整個北宋,北宋本身已經擁有整個中國封建時代,最爲龐大的官僚體系的,後來,逐步的發展,特別是各個的臨時機構的成立,有安排了一大批,這些加在一起,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

當然了官僚團隊的擴大,只要的稍稍穩定一下,就不會形成巨大的問題,最少不會像是現在這麼難以收拾,可是仁宗一大手,在短短10年之中,一共提升了30多次的官員薪俸。

這中間,不全是仁宗的好大喜功,還有定海軍的影響,畢竟,兩國的交流非常的密切,定海軍那邊,很多的東西,都傳達過來,這其中,員工薪俸就是最爲重要的一點。

沒理由,貴爲宰撫,連一個普通的工人的工資都不如吧,再加上定海軍生產了很多日用品和方便的物品,這些等於開闢了一個新的市場,在薪水相同的前提下,有了更多的花費,參知政事這一種高官,或者說家裡豐厚的還沒問題,一些家境貧寒的底層官員,在汴梁,已經很難的居住下去了。

不過,仁宗提升的幅度有些太大了,一次次的提升,到現在,比起慶曆四年的薪俸,總體幅度上面,增長了16倍,雖然沒有到20倍這個程度,可是加上官員數量的增長,各方面支出的提升,這纔是入不敷出的根源。

韓琦也是很清楚這一點的,當時提出的解決方案很簡單,那就是降薪,不用降低多少,只要總體幅度上面,降低1成,就足以度過這個難關,1成的降薪,不過是讓總體的赤字,減少2500萬左右,距離最大赤字5000萬,還有一點距離,可是隻要堅持兩三年,以現在增長幅度,就可以把赤字吃下來。

至於這兩三年的虧損,充其量就是1億左右,這筆錢,不說是的積蓄,就算是稍稍騰挪一下,以北宋的資金體量,就可以解決這個事情。

1成的降低,對於目前相對比較高昂薪俸來說,不算很多,哪怕是中低級的官員,在汴梁也活得下去,最多,就是不方便一點點。

當然了,中國人的傳統,可以漲,但是不能降,因此產生的動盪和仇恨,韓琦也願意接下來的,甚至以他的名義也可以。

不過,這一切弄好的東西,到了仁宗這裡,卻被否決了,仁宗不允許這麼做,這不但是韓琦的污點,也是仁宗的。

正因爲這樣,這件事情纔不好處理的,韓琦努力了幾次,雖然在某些項目上面取得了一些收穫,可是幾十萬貫,上百萬貫,這個在民間,可以算是鉅款的數字,對於整個北宋的赤字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幾次努力沒有多少成果,反倒是差點就出問題,最終,這件事情,算是走到了盡頭。

在羣情激奮的時候,韓琦的路也只有一條了,之前在衆多彈劾之中,仁宗保了韓琦,不單單是因爲對韓琦的信任,還有韓琦等於是帶仁宗受過,可是現在,韓琦主動提出的辭官,那麼,他不得不重視了。

不過在看完了整個辭官折之後,仁宗也露出了笑臉,因爲韓琦不單單是辭官,他辭去的是首相這個職務,而不是徹底所有官職都不要了,只不過在辭官之後任免上面,他並沒有走北宋慣常的道路。

北宋爲了給首相,或者是參知政事一個路,採用的是知州的方式,參知政事,或者首輔,在卸任之後,會知一府,級別還是原來的級別,只不過管轄的範圍大大的縮小了的,也算是給了他們一條新的路。

本身,仁宗也考慮過,韓琦如果離職了之後,到底去哪裡,無論是河北的一些府,還是河南的,都有不少的好地方的,甚至仁宗還在等待着,這件事情,風頭過了之後,再把韓琦弄回來。

韓琦卻沒有想要走這一條路,而是選擇了另外一個,不再知一州,而是直接去了定海軍,他準備去擔任北宋駐定海軍的大使,統籌外交工作。

仁宗剛開始還沒有想通,可是稍稍一轉腦子,就明白了,韓琦的目的不是這個大使,而是大使所處的優勢,眼下北宋的問題,在北宋,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可是如果是定海軍呢?相比於薪酬,相比於支出,定海軍比北宋更多,定海軍也沒有見出現這個赤字,那麼,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韓琦就是奔着這個目的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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