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那個軍官孫吉認識,不但他認識,其他人也是認識的,而且看他們表情,這並不是古舊,而是惡客,在戰爭系統之中,清楚的顯示出,孫吉,薛玉等人,是認識這個人的,還表情這麼的難看,以他們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面,應該是沒有多少對手的,他們在卡牌系統之中都顯示如同超人一樣的強大,除非這些是同樣的強者,難道……
一股不詳的預感,從趙信的心中升起,一直懸在他頭頂的那一把長刀,似乎在這個時候,有了的目標了,這些人恐怕不是最終的目標,也是執行者之一,在大宋的內陸,還調動規模如此龐大的騎兵,還有一個比起孫吉都差不多的猛將,這股力量,絕對非比尋常。
趙信把精力更多的靠向孫吉的方向,由於出城的關係,他們之間的距離,不超過30米,哪怕在城內比較噪雜的環境之中,他也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或許能夠從孫吉的話語之中,聽到什麼。
果然,薛玉向孫吉靠近,正要說什麼,卻被孫吉打斷道:“出城再說!”
人多嘴雜,薛玉立刻明白了,他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剛剛只是太過吃驚,才犯下的錯誤,聽到了孫吉的說法,心中一凜,迅速的離開了,四個人又一次的散開了,然後接連出城了,跟入城不一樣,出城只要按照規律,魚貫的出城就可以了,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來檢查。
趙信分明注意到,在出城之前,孫吉等人的表情相當警惕,顯然,剛剛出現的那個騎兵將領,給他們巨大的壓力,他會是誰呢,可惜戰爭系統沒辦法把他載入進來,不然的話,就能夠看看,被孫吉等人視爲強敵的對手,到底強到什麼程度,帶御器械可以說是整個北宋最強的武力了,可是要說是最強的,也說不準。
大宋人口上億,在戰亂之所,在山野林中,不知道有多少能人異士,最關鍵的是在軍中,只有8個帶御器械,不代表在軍中沒有跟他們同樣級別的對手,或許有些是將門子弟,本身級別較高,帶御器械地位尊崇,可是絕對級別不高,有做到指揮使以上,不可能再回來做帶御器械,還有就是另外一種,雖然武力強橫,在忠誠度和審查之中不過關,他們武力在搞,也不可能是帶御器械。
在城內,孫吉等人特別小心,在城外,他們囑咐石勇加快腳步,趕快帶着趙信回去,而他們拖後了一點,幾個人聚在一起,吊在了趙信和小廝的身後,曲陽到了孫吉的旁邊,低聲說道:“孫頭,丹木怎麼來了?他不應該在隴西麼?”
“是啊!”薛玉也點頭說道:“上個月我在兵部還看到他消息,9月的時候,率領他的神箭都,打破得一營潑喜軍”
“再怎麼功勞巨大,也不能這樣,難道不奉召就敢隨便亂跑”曲陽再次的說道。
潑喜軍,趙信耳朵一動,這可是西夏強軍,雖然不如鐵鷂子那樣的大名鼎鼎,卻也是西夏的強軍一隻,最然最精銳的是用雙峰駝帶旋風炮,這樣的最多就是200多騎,那是絕對精銳之中的精銳,出廣義意義上面的潑喜軍,是輕騎兵的一種,以騎射爲主,這種騎兵對於宋朝軍隊來說,是最爲致命的,除非是禁軍這樣的裝備精良的軍隊,其他的軍隊,碰上他,都會吃大虧,無論任何時候,禁軍在西北軍中,都是最精銳,最核心的部隊,可是讓禁軍做好一切的事情,明顯是不可能的。
大宋無馬,這是大宋永遠的痛,遼國和西夏的騎兵,幾乎都比大宋強橫,可是在小範圍之中,無論是遼宋邊境,還是西夏邊境,都活躍着一批小股力量的騎兵,他們最精銳的,可以跟遼西夏的最頂級騎兵對抗,對付二流的部隊,更是如同切菜瓜一樣,勢如破竹。
這個丹木是隴西邊軍,而且級別不低,這個問題就更大了,隴西邊軍,屬於是戰兵的一部分,那絕對是前線,宋朝跟西夏之間的爭鬥,從幾十年前,西夏開始立國開始,就從來都沒有斷絕,三川口開始,好水川第二,定川寨第三,三次戰役,讓本是搖搖欲墜的西夏國,度過了最危險的時候,成功的成爲了宋國西邊最大的隱患,雖然,這兩年沒有大規模的戰事發生,可是小規模的戰鬥一直都沒有停歇,宋朝對於西北的軍餉也越來越重,邊軍在受到優待的同時,也受到了絕對的限制,是絕對不允許隨隨便便,離開駐地,跑到別處的,更別說進入到南樂這樣內陸城市。
孫吉比三個金槍都頭想的更多,他看了前方的趙信,道:“不要說了,我們馬上走,此地不宜久留!”
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孫吉加快的步伐,其他人也是如此,走快了幾步,而薛玉的腳步,更是快的要跑起來,他比趙信最少早了幾分鐘的時間,抵達了船。
這種情況之下的,趙信何嘗不知道,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之前還有所疑惑,對方是不是衝着他來的,現在,鐵一般的事實已經證明,對方就是衝着他來的,那個丹木就是一個不次於孫吉的高手,就連孫吉對他都極爲忌憚足以證明這一點。
趙信到了船旁邊的時候,王鬆已經出來了,在發佈着一系列的命令,命令非常的簡單,立刻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剛剛因爲薛玉提前回來,趙信還沒辦法,在幾百米之外,甚至上千米的距離,就聽到耳語,可是王鬆的動作證明了丹木威懾力巨大,可惜從孫吉他們那裡得到的零星的東西,不足以讓他判斷,丹木是什麼來頭,來自西北,帶着頭盔,可是身形和臉型上面,看起來像是異族,趙信不敢確定。
在王鬆的命令之下的,船已經發生了變化,之前計劃之中,是是要在這裡再停留一個晚上,到明天才出發的,整個修整和補充的時間長達兩夜一天,這也是王鬆放趙信到的南樂的根本原因,現在事情發生了變故,必須要立刻出發了,很多準備都沒有辦法,以趙信耳力,可以聽到有僕人慌亂的告訴他,有些已經付過定金的物資怎麼辦,爲此,王鬆專門派人前去通知了那些店家,放棄訂貨,定金能夠收回,那就收回,不能收回,就算了。
好在,這部分只是少數,只是一些非必需品,關鍵的水,糧食,等大宗的,已經在上午完成了購買,大部分的人都回來。趙信明白,他們是要緊急出發了這跟孫吉看到的那個人有巨大關係的,那個威猛的將軍,在鎧甲之中,看不到樣子,可是就身形上面,跟孫吉差不多,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傢伙,甚至連孫吉等人都要忌憚,連他不奉召離開駐地,前來腹地,很顯然,對方抱着的心態是破釜沉舟的,特別是他身邊的軍隊,之前還沒有多少感覺,仔細回味一下,這些軍隊哪一個都不簡單,他並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應該是有一個參與到戰場上面的軍隊
孫吉等人是百人敵不假,最多能夠代表,他們能夠單獨對付普通人,而不是軍隊,軍隊是什麼,是一個紀律化的殺人兵器,一個整齊劃一的軍隊,個體的力量已經沒辦法發揮出來,當戰場上面,四面八方都是刀槍劍戟的時候,完全只能夠依靠本能,來作戰。
呂布猛吧,可是呂布如果沒有騎兵在後面支持的,他敢去衝整齊的騎兵方陣,到宋朝時期,武器裝備和軍制已經到了某一種的高峰,就算是孫吉這樣的超級猛將,也只能夠進入到體系之中發揮作用,在戰陣之上,能夠選擇的只有逃走吧。
整個戰船上面,開始有條不紊的準備,王鬆在內政上面,相當的出色,他迅速的宣佈了一系列的命令,包括船老大在內,所有人都行動起來,收回已經購買的物資,平穩的跟碼頭做等級,船伕也都做到了船上,而且王鬆還讓人去了一趟岸邊的,僱傭了一批船伕回來。
王鬆僱傭的目的非常的明確,那就是接下來的時間之中,恐怕這一條船不會再慢悠悠的前行,而是夜以繼日的前行,那麼必須要準備另外一批水手,好在,南樂是什麼地方,運河之上比較著名港口,這裡常年在港口找活的不少,這樣的僱傭船員的舉動,非常的正常,這也是運河的主要受益之一,在不足一個時辰之中,王鬆已經做好了一切,在碼頭小吏的指引之下,船開始緩緩前行,終於,要離開南樂了,而且是提前離開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