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姐滿足你

欠收拾?姐滿足你!

——想到這裡,夜晚清難得的愣了片刻,她爲什麼會在這種時刻想起那個一聲不吭就跑來,又一聲不吭跑回去的楚辰暄啊摔(⊙o⊙)!

夜晚清氣的都說不出話來,雲凌傲卻以爲自己的猜測就是事實,臉上的狼狽之色盡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嘲諷:“怎麼,莫不是朕猜的太過精準,表姐已經無話可說?只怕就算朕沒有誤打誤撞闖到衍慶宮來,表姐翻個牆也不過是小事一樁吧?”

“是,臣女是無話可說!”夜晚清怒極反笑,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猛地躥到雲凌傲跟前,趁雲凌傲反應過來之前倏地擒住雲凌傲的一隻手,而後旋身,一個利索的過肩摔,將雲凌傲狠狠摔倒在地上,隨即單膝壓住雲凌傲的背,將雲凌傲的兩隻手反剪在背後,將雲凌傲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壓制在地上,才冷笑道:“陛下如此聰慧,不如猜猜臣女現在想做什麼!”

“葉淑卿,你大膽!”雲凌傲被摔的七葷八素,等回過神來,連假惺惺的表姐都不叫了,“你這是以下犯上,你就不怕朕殺了你麼?!”雲凌傲貴爲皇帝,即便一直是葉將禮把持朝政,但葉將禮的表面功夫做得十分足,因此他這個皇帝雖然暫時沒有多少實權,卻是實實在在的皇帝,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被一個女子,以這樣屈辱的姿勢按在地上?!若是讓人知道了,他也不用跟葉家鬥了,直接自掛東南枝便是了!而更讓他感到羞恥的事,媚丨藥的藥效依舊在,儘管口中難以忍受的苦味壓制了媚丨藥的魅惑效果,剩下的情丨欲只需用意志抵擋便是,然而偏偏夏季的薄衫讓他清楚地感覺到背上和手上傳來的夜晚清的體溫,甚至因爲靠得這樣近,連夜晚清身上的體香都不時的竄入鼻翼,讓他在身上女人羞辱的壓制下竟然還忍不住對她產生欲丨望,雖然主要是媚丨藥的作用,卻依舊讓他因此而感到十分不恥——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夜晚清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低低笑了一陣,才彎腰湊到雲凌傲耳邊,淡淡道:“陛下這話說的我好怕呀,既然陛下要殺我,那不如我先取了陛下的性命,然後嘛,隨便挖個坑埋了,神不知鬼不覺,陛下意下如何?”

雲凌傲神情微變,夜晚清這話雖然帶着笑意,但他卻沒有感覺到一絲開玩笑的意思,一直以來,夜晚清在他眼中都是一個拘謹守禮,有些小聰明的女子,此刻他卻知道,夜晚清的手就算沒沾過鮮血,她也不懼怕沾染上,哪怕這個血來自於他!

見雲凌傲不說話,夜晚清咯咯笑了起來:“怎麼,陛下爲何不答?莫不是啞巴了?還是……媚丨藥太厲害,又失了神志?可需要臣女再送陛下幾片苦薊草的葉子?”

“你……葉淑卿,你最好放了朕,否則……”沉默半晌,雲凌傲終於開口,然而他剛纔的沉默讓他此刻的威脅顯得有些蒼白無力。舒愨鵡琻愨鵡琻曉

夜晚清雖然憤恨雲凌傲剛纔的輕薄和後來的刻薄,但也並不是單爲此事纔會在此時如此發難,只是她忽然發現,今日的事,她再如何折騰,雲凌傲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反正他們本就是敵對——雲凌傲母子對葉家的成見似乎十分深,否則今夜雲凌傲也不會出現在此,所以說將來誰勝誰負,各憑本事,既然如此,她爲何不在此時教訓教訓雲凌傲,好讓他以後少戴着一副虛僞的面具在她面前晃盪?何況,雲凌傲剛纔那一副惡人先告狀的嘴臉實在讓她厭惡到了極致。

“否則,否則如何呢?”夜晚清輕笑起來,從頭上拔下一隻銀簪,將鋒利的一端輕輕抵在雲凌傲的脖子裡,“若是陛下消失了,不就沒有什麼‘否則’了?”

感受到脖子裡冰涼而尖銳的觸感,雲凌傲色變:“葉淑卿,你真敢弒君?你葉家滿門還要不要了?!”

“葉家滿門?”夜晚清的聲音微微泛冷,“只怕不論臣女是弒君還是忠君,葉家滿門,總是陛下的眼中釘肉中刺吧?我父親乃是先帝指定的輔政大臣,對陛下忠心耿耿,陛下卻只聽信小人讒言,認定父親心懷不軌——不得陛下信任的權臣,能有什麼好結果?陛下,你來告訴我,葉家滿門,是不是能在你手中安然無恙?”

“你連劉才人都不敢讓她有孕,這般忌諱葉家血脈,臣女真是不明白了,究竟葉家對陛下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讓陛下對葉家如此忌憚?”

“陛下,你好好回答臣女的話,若是臣女覺得陛下活着比駕崩更好些,臣女自然不會做傻事。”

“呵呵……”雲凌傲低笑起來,“朕險些要被表姐騙到了——既然葉丞相是忠君愛國的,那表姐又如何能做出弒君之事?既然如此,夜已深,夜涼露重,表姐還是快回去歇息吧,可不要受了風寒纔是。”

沒想到這個小鬼這樣精!

夜晚清手中的簪子依舊抵在雲凌傲脖子裡:“陛下錯了,忠君愛國的是臣女的父親,可不是臣女。臣女不過鄉野粗女,懂什麼忠君愛國?臣女只知道,陛下非禮在前,惡人先告狀在後,此種行爲若是擱在民間,早就被押入大牢了——不過臣女也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個笑話,所以臣女也不敢希冀有人能爲主持公道了,不過臣女素來是個烈性子,受不得這樣的羞辱,陛下可有解決的法子?臣女洗耳恭聽。”

雲凌傲默然。這樣的膽魄也叫鄉野粗女?那麼,她到底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