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着該怎麼辦的時候,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大海忽然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之後,對木木說道:";薛家少爺到了,專程過來找晶晶小姐的。";
木木聞言,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頭,一副什麼都盡在掌控中得模樣。
我不由在心中一頓懊惱,這個白軒逸,爲什麼這麼不會挑時候,偏偏在這個時候過來!估計是被木木昨天的那句話給氣的火冒三丈,今天過來找我麻煩來了。
木木的手重新交叉,擺在大腿上,淡淡的說:";給他準備最好的房間,然後告訴他人一會就到。";
";好。";
大海暫時出去吩咐,木木用手指替我仔仔細細的撥了撥頭髮,我有些癢的縮了一下脖子,他看着我的眼神特別認真,像是在看我,又不像是在看我。
我氣鼓鼓的撇開頭,不讓他碰。
木木忽然輕笑一聲,對我說:";瞪我幹什麼,不願意?難道你想和我睡?";
我聽聞他的話,一陣胸悶的答道:";落總您想多了,我一定會不負所望,好好表現,交你滿意的結果。";
";但願如此。";我的頭髮像流沙一般從木木修長的指尖滑落,
過了沒多久大海過來接我,走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一句話,他問,落總爲什麼看起來有點不高興,他在氣什麼?
。
大海把我交給了紅姐,紅姐要給我補妝,我拒絕了,而是要來了卸妝水和卸妝綿,把臉上的妝給卸了,然後洗了個臉才推開了白軒逸包間的門。因爲我知道在白軒逸的眼裡即使我化再精緻的妝也是俗不可耐,不如大大咧咧的素顏還省的幾句嘲諷。
這個房間不太大,是情侶專用包間,裡面的裝飾比較曖昧,白軒逸什麼都沒開,房間裡面暗的嚇人,桌子上的燭燈微微照亮他的臉,他臉上的表情很臭,臭到了極點。放佛一言不合,就要把我吃掉。
";過來。";他聲音很沉,聽起來帶着怒氣,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能氣到現在,可見電話被掛掉的那一刻,他有多生氣。
我這次沒有說不,聽話的走了過去,他彈了一下桌子上得玻璃杯,說:";這次怎麼這麼聽話了,你丫的還串臺不?";
";這次我只服務你一個客人。";我並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一副認真的模樣平靜地說道。
他看着我素面朝天的樣子,還算滿意的用手指摩挲着我的嘴脣,溫溫的,帶着薄繭:";既然知道我是客人,就好好服務,你不是說過麼,只要給錢,什麼事都可以做,這次可別忘記了,本大少爺今天也準備了不少花招。";
我雙手擺在腿上,說:";是,但是出格的我不能做。";
";那如果老子偏偏就要玩出格的呢。";他的手指忽然停下,銳利的雙目在黯淡的包間裡顯得格外刺眼。
";有多出格?";我擡臉,昏黃的光線下,我們互相盯住對方的眼睛,都沒有絲毫讓步,有的只是朦朦朧朧的距離感和我不能跟他說出來的千言萬語。
但是白軒逸的熱,會讓這份距離感不攻自破。
到最後,他放棄似得說:";我他媽還以爲你多少會因爲我的話而改變一些,結果呢……";他得語氣徒然升高:";你他媽竟然在別的男人家過夜!";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服務員進來送酒,她拿給我的杯子裡面分明有粉末,這一定是木木吩咐的,這粉末無疑是用來提醒我,把酒喝下去一切按照他吩咐的做。
白軒逸脾氣不順的命令服務員不要再進來,服務員匆匆擺完酒和果盤零食,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我岔開了話題,說:";要不要點首歌,想聽什麼我唱給你聽。";
";點個幾把!";他怒罵一聲,伸手按住我的脖子,直接把我按到了沙發上,惡狠狠的說:";那個男的是誰?告訴我,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我聽完他這句話,心裡想着如果我在這種時候告訴白軒逸,那個人就是木木的話,他說不定真的會去找木木算賬,或者,我可以利用白軒逸來脫離木木的掌控,但是我想來想去斟酌再三還是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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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沒有覺得白軒逸會喜歡我很久,在我定義裡,像他這麼熱烈的人,都不會太長情,他們的感情來的快也去的快,他今天可以這麼認真的喜歡我,明天就有可能會這麼認真的喜歡另一個人。我怕我賭不起,所以只能決絕到底。
";我本來就是做這個的,和男的過夜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心裡微微疼着卻不置可否的嬉笑道。
";那你爲什麼要找我?爲什麼要關心我?好不容易接通我的電話之後,就是爲了側面讓我聽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夜?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讓老子他嗎的看看!";
他說完,一把抓住我的胸部,似乎真的要挖出我的心臟看看裡面是什麼。我被他捏的疼的皺起眉毛,手指緊緊的扣着沙發背上的裝飾,然後我對他說了一句話,實則是爲了讓自己心安:";白軒逸,你還不明白嗎,我這種女人只配玩,不配愛,沒聽說過表字無情這四個字麼?";
";好一個表子無情,說的真像你。";他苦笑一下,猛地鬆開了我,然後坐起身子,一腳蹬上了桌子的邊緣,一連喝了幾杯酒,才轉首看向我,把我的酒杯往我面前用力一摔,酒水溢出來了大半,隨機他像發泄似的大吼道:";喝!";
我端起杯子,二話沒說就喝下了那杯被下了藥的酒,當初我給白鬱郁下了藥,如今便輪到自己被別人下藥,想想還真是諷刺啊。
我酒杯剛空,白軒逸立馬給我滿上,我又仰頭喝了下去,我們兩個一杯接着一杯,像似在爭着什麼一樣喝的又急又猛,到最後,我直接一口酒吐了出來,打溼了我的衣服。
我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藥效來襲,在白軒逸不給我倒酒之後,我直接自己抓過瓶子,往杯子裡面倒,白軒逸停了下來,悶聲說了一句別喝了。
我不聽,他伸手用力打落了我手中的酒杯:";沒聽見是不是?老子叫你別他媽喝了!";
";白軒逸……";我暈暈乎乎的雙肘撐在腿上,扶住額頭,不知所云的含含糊糊道:";對不起……";
白軒逸被我的一句對不起給說的愣住了,手指懸浮在玻璃桌上,久久沒有動彈,我感覺脖子上特別勒,便伸手去胡亂的拽,他在一旁隔岸觀火,不知我是要鬧什麼幺蛾子。
";好勒啊,幫我解開一下。";我胡亂的拉扯自己的脖子,一邊迷離的對他說道。
白軒逸的怒火,像是突然遇到了一場雨,被澆滅了,然後有些彆扭的對我說:";你他媽發什麼瘋。";
我完全不理會他的話,繼續伸手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把脖子上佩戴的配飾全部給扯掉了,他卻突然按住我的手,語氣不善的說:";媽的,這裡外面什麼都能看見,想**也只能在老子一個人的面前**。";
他說完,就過來拉我起來,我整個人站不穩的靠在他身上,一個踉蹌,下意識的抓住了一個能防止我摔倒的東西,白軒逸疼的縮緊拳頭,罵我一句:";日你媽嗨!抓的哪裡!(
)??";
";就你他媽會抓!";
他疼的臉都綠了,拉開我的手,擺在腰上,然後把我這坨軟泥氣急敗壞的夾在身子底下,說道:";不會喝酒逞什麼能,別以爲醉了我就放過你,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要麼就給我退行,媽的,乖乖給老子做良家婦女!";
他把我拖了出去,然後要了個房間,因爲之前就已經打好了招呼,所以接待的人也沒問什麼,就帶白軒逸去了休息室。
一進門白軒逸就把我推倒在了牀上,然後脫掉了自己被汗溼的衣服,此時我雖然整個人頭重腳輕,但是意識還是清晰的,只是不想說話,身上熱的難受。
白軒逸看着我這樣,也沒什麼火氣了,躺在了我旁邊,摸着我滾燙的臉頰問我難不難受,他刻意把自己的聲音壓的很低,不想顯的自己太過關心我。
我吸吸鼻子,聲音氤氳的說:";……難受。";
我是真的難受,尤其是想到接下來要對白軒逸說的話,就更難受了,爲什麼,爲什麼要讓我在白軒逸的面前,再一次變的如此卑劣。
白軒逸掀開了我濡溼的頭髮,用手指抹去我的汗滴,桀驁的雙眼裡,滿是深情,我的手搭在他得胳膊上,似乎能感覺到,他粗粗的血管在我手指下跳動,他那不安份的血液像是要衝出體內一般狂躁。
他盯着我的雙眼,忽然大罵了一句草,隨即們的用力把我撈進他的懷中,炙熱的脣舌啃了上來:";周晶,我他媽真是中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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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軒逸的吻,就跟他攻氣十足的性格一樣,那樣的熱烈,不帶有一點點的空隙,讓我連喘息都沒有機會,差點窒息。我的衣服本來就是溼的,如此一來,更是像烙鐵一樣的貼在皮膚上,白軒逸摟着我,由最初的啃咬,轉變爲極其動情的吻。我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抑或是浮現出了哪些畫面,但我能感覺到,他吻的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