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了我的身後,高大的身影將我籠罩了起來,他爲了臉和我在同一個高度而不得不駝起背,然後冰涼的嘴脣不停的摩挲着我的耳畔,他指着窗戶外的城市下方,對我喃喃笑道:";周晶,你說世界那麼大,哪一塊地方纔屬於我們呢。";
他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我們之間的感情,就處在一個逼仄的甬道里吧,出不來,也填不滿。
就像是埋在土裡的許願瓶一樣,多年後再挖出來的時候,你都會險些不認識當初寫下這行字的自己。
我沒有回答,他忽然含住了我的嘴脣,就像被眼鏡蛇咬住了一般吸的腫脹,我以爲我入行這麼久,對這種事情已經足夠淡定,但是我沒有,我還是很抗拒,儘管我在以前從來沒有抗拒過他,但是有些東西是下意識的,由不得人決定。
";嘴錢開。";
我仍然緊閉着嘴巴,不動,他又重複了一句,語氣明顯比上一次要嚴厲許多,但我還是不聽,眉頭皺的很緊,他癟着一股氣,沉默了兩秒後,突然大發雷霆,然後一把把我推到了牀上,低吼道:";我看你**的時候,嘴巴是不是還閉着的!";
我被他這麼一摔,肚子忽然一陣劇痛傳來,以至於我不得不像一個蝦米一樣弓起身子,也不知凌風是看見還是沒看見,直接把我壓在了身子底下,他身體的重量壓的我更加疼痛,但是我不想在他的面前表現出來,於是咬着嘴巴,默默的不吭聲,後背出了一層的冷汗,微光中,我臉色蒼白的就跟紙一樣。
他不知道心裡面藏着什麼事,看我的眼神特別的沉重,彷彿裡面藏着一片深海似得,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眼神變得特別的迷離,今天的他有些心事重重,周身都充斥着低氣壓。
他伸手,用力的去扣開我的嘴,我扭頭,他的情緒立馬被調動了起來,眸色漸深,然後在我的耳邊笑的陰冷:";你爲什麼能懷薛軒逸的孩子,就不能懷上我的?";
我聞言,腿忽的繃直,像是兜頭被澆了一桶冰水似的,以至於我看起來就像一個木乃伊!
他……他知道了?!
凌風笑的嘲諷,眼淚都快要笑出來:";原來你們兩個這麼相愛?連套都不帶?水乳交融,肌膚之親是嗎?!";
他雙手握拳,緊緊的壓在我頭的兩邊,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周晶,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傷我!不僅和他上牀,還懷了他的種!你要讓我怎麼懲罰你對我的背叛!";
我終於知道了,終於知道那天在碼頭,蘇馬力在他耳邊講的話是什麼了。
每個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問題,就像凌風,他不會去想孩子是怎麼沒的,我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留下的後遺症讓我多疼,因爲那個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其他。
我瞪着他,說:";我告訴你,不帶套你不要碰我!";
";爲什麼不能碰,你可以給薛軒逸打胎,也可以給我打,反正打一個也是打,打兩個也是打!";
我好像被閃電劈過一樣的痛,被他的這句話瞬間傷的體無完膚,千瘡百孔。
我眼圈通紅,渾身都在抽搐,卻不肯示弱,咬着牙反脣相譏:";我們兩個只是一次交易而已,不要提什麼感情,我現在對你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和薛軒逸攀比的工具而已!爭着吃的香是嗎?你現在不用爭了,你贏了他,你樣樣都贏得過他,所以你現在可以去找更有挑戰性的對象了!";
";不提感情?交易?好……";他嗤笑出聲:";交易是吧?那我們就好好交易!";
他一把撕開我的衣服,將我動力的壓倒在的席夢思上,因爲掙扎,肚子不停的被衝撞,身下好像有溫熱的**流了出來,他還是不肯戴套,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那樣恐怖的事情再重來一次,我不想懷孕,我真的害怕了!好痛好痛!
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我在心裡面不停的對自己說,只是一場交易,一場交易罷了,誰都不用對誰負責,誰也不用爲誰難過,就算在這過程中疼昏了過去,爲了那筆錢,我也可以忍,我真得……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