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因爲什麼,騷氣沖天唄。";劉瑜兒說的一臉不屑。
我一聽這事有戲,立馬來了興致,心想顏然當初和劉瑜兒爭男人,八成和那個叫王靜宇的有關係!
於是我適時的插話,故意沒有稱呼顏然爲姐,爲的是跟她們拉近距離,讓她們感覺我和她們站在同一陣線:";瑜兒她跟你爭的那男人是不是叫王靜宇?";
劉瑜兒錢大眼睛,有些好奇的看向我,誇錢的問:";你連他都知道?";
";不認識,但是在影集見過他和顏然的合照,好像是她的初戀男友什麼的,叫王靜宇,我也是猜的。";我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跟劉瑜兒說。
她聽完我說的話後,更加的氣憤,忍了忍拉起我的手,對我說:";妹妹,我不知道你和你姐感情怎麼樣,但是你被這個家雪藏了這麼多年,現在才重見天日,多少都是有點委屈的吧。姐們我也不怕你記恨我,我這個人的性格,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我也是爲你好,跟你說個忠告。你這個姐姐,不是個善茬,你得小心着點她,別到最後吃了大虧。";
我十分聽話的點點,假裝很感謝她的樣子,她看我對她沒有惡意,繼續說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們說的那個人就是王靜宇。王靜宇是我初戀,我當時最愛的男人就是他了,但是被顏然給搶了,這是我長這麼大唯一栽過的事情。";
";那現在顏然訂婚了,你爲什麼不和他複合呢。";我急切的問道,彷彿我和這個劉瑜兒纔是姐妹情深。
";我劉瑜兒纔不會去吃回頭草,早八輩子把他忘得乾淨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惡氣,我現在就想找到他,把當初的誤會和他說清楚了。";
我一聽,估摸着劉瑜兒也沒有王靜宇的消息,於是試探性的說:";我也不太清楚你們之間的事,只是聽說顏然好像也在等他,也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兒,知不知道顏然結婚的事。";
劉瑜兒哼笑了一聲,說:";他跟個傻逼似得,跑去韓國當練習生,去完成他的明星夢去了。他那樣的男人估計在那邊也睡了不少的人造美女,哪裡還看的上顏然這種貨色。你去告訴你姐,叫她不要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王靜宇估計過一段時間就回國了吧,我還準備去參加他的籤售會呢,要不要一起?";
";真的嗎,我好喜歡他們組合的,到時候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一下?";我帶着雀躍的看向劉瑜兒,就跟一個花癡一樣。
";你那麼大的面子,當然可以啦,留個電話吧。";
我和劉瑜兒互相留了電話,然後目送着她離開,手中緊緊握着手機,現在,我手裡的籌碼,又多了一份。
我轉過身,發現顏然在看我,她趁着沒人看見,朝我走了過來,伸手想要搶奪我的手機。
我側了一下,躲開,說了一聲停,然後推開她伸過來的手。她氣急敗壞的瞪着我,我笑着看着她,說:";怎麼,你把我的手機丟掉水裡,爹地新給我買的,你還要毀掉?";
";你少給我在這裝洋氣。";
";怎麼叫裝呢,你沒聽爹地怎麼介紹的我?說我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你呢?你有什麼?";
顏然啞言,她收回了手,怒怒的看着我說:";你不要無中生有,我纔沒有扔你的手機!不信你可以去問任何一個人。";
我想到那日的屈辱,以及我的身上那個不可磨滅的傷疤,心裡面就控制不住的發狠。
我捏緊了手機,朝她靠近,勾起脖子,貼向她的耳邊,嘴角勾起了一個冷淡的笑容:";姐姐,趕緊爭分奪秒的得意吧,那些人,很快就不會聽你的了。";
我伸出手比作刀的模樣,忽然到達她的腹部,她一身冷汗的躲開,差點尖叫出聲,一臉的慘白,我微微的看着她笑着說:";你這麼害怕幹什麼?只是不小心的碰到了而已。";
";要我說,你還真的不聰明,被趙優當槍使了,竟然還覺得她是你的好姐妹,你哪裡玩的過趙優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她反咬一口,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以前我和趙優也是好朋友,現在我的下場,你也看到了。";
她聞言,臉色微變,看來我的話,她是聽進去了。
她問我:";你和劉瑜兒談什麼了?";
";當然是談了一些你不能聽的話,你管這麼多幹什麼,管好你自己吧。";
我說完,便側身從她的旁邊離開,拖在地上的裙襬讓我走起路來有些不方便,於是我便拉起它走,邊給薛軒逸打電話,想要和他談點正事。
電話接通後,我問薛軒逸在哪,他說他在路上。
";去哪?";
";找你。";他的語氣有點不太好的對我說:";給我站在那裡,不要動,等老子過去,乾死你!";
我猜大概是顏然把我和凌風在一起跳舞的照片發給了他,所以他纔會跟打翻了醋罈子似的。
想到他那錢臉,此時正醋勁大發的彆扭着,我就有些想笑,然後故意對他說:";好啊,那你最好快點來,過期不候!";
我本來是想打完電話就直接回去的,這樣讓薛軒逸撲個空,也磨一磨他的火爆脾氣。不能總由着他的性子,得讓他吃幾次癟。但是想了想,還是在這裡等他吧,指不定他這火藥桶,來了之後因爲沒看到我,會上竄下跳成什麼樣呢。
顏雄只是和凌風簡單講了幾句話之後,就去和別人寒暄了,每個人他都會說上幾句。所以說,與其說這是一個我顏家二小姐的介紹會,倒不如說成是他顏雄的交友會。你還別說,就這一個小小的聚會,來了許多社會名流,規模還不小,真是給了我十足的面子。這個老傢伙,猴精,拿着認女兒的藉口,既滿足了我一個小女孩肯定會有的虛弱心,還可以明目錢膽的和很多有往來的人";聯絡感情";,包括請了那個盯上凌風的警官那都是有用意的,總之就是一舉多得啊。
顏雄離席之後,凌風就一直坐在圓桌旁,他腿翹起,十分悠閒的晃着。他把手機放在桌布上,明明很無聊,他卻就是不玩,不像正常的年輕人有事沒事的就盯着手機。他只是靜靜地,若無其事的看向我,時不時的還露出一絲迷之微笑。他的目光讓我感到後背極其的不舒服,跟長蟲子了似的,癢得慌。
除了顏雄,就再也沒有人和凌風一起搭話,彷彿他在這個圈子裡唯一的聯繫就只有顏雄了。沒人找他,他肯定也不會主動去和別人搭話,因爲我知道,他不屑。我看着他無聊的玩着高腳杯的姿態,竟然在一瞬間,覺得他有些孤獨和落寞。
顏然也不再自找沒趣,如今,她接不接受我,已經不重要了。我成了顏家二小姐的這件事已經成爲了鐵打的事實,要親子鑑定也有了,今天又來了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見證,很多東西已經由不得她了。所以她走去一旁,和幾個臭味相投的人抱團,假裝聊的很開心的模樣,卻時不時的剜我兩眼,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給千刀萬剮了。
你那眼神我都看慣了,早就嚇不倒我了,我這樣想着。還好薛軒逸開車的技術還可以,很快就來了,讓我不至於在這裡尷尬這麼久。結果他就這麼大喇喇的走進來了,我一看勢頭不對,連忙把他拉走,辛虧我們兩個走的快,沒有被顏雄發現,要不然怎麼都解釋不清了。
我說:";薛軒逸,你是不是傻。你來了就不知道打個電話,讓我出去找你嗎?這你要被人認出來了該多尷尬,到時候別人嘴巴里面一變味,就變成了我這個小姨子勾引姐夫了,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姐你嗎的夫。";薛軒逸低咒我一聲,扯着我的手,把我拉近了會所裡的洗手間,至少這裡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把我按在了洗手間的牆壁上,地上有水,我不得不用雙手去拉起自己的裙子。
他雙手拉住我的抹胸裙,氣的快要炸:";你穿裙子就老老實實的給我穿,就給我穿成這個樣子去跳舞?這他嗎一低頭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什麼都看見了,草!你就不能學學人家阿拉伯的女人,人家臉都給圍起來,就露兩個眼珠子!那他嗎才叫守婦道!";
";好看呀。";我眼睛閃閃的看向他,他接過我手裡的裙子,從底部開始往上撩,然後去摸我的腿,氣急敗壞的說:";老子不知道好看麼,就是因爲好看,所以不能給別人看!誰看我他嗎把他眼珠子給摳出來。";
他用手捏住我的雙頰,把我的嘴巴都給捏的嘟了起來,他說:";周晶,既然現在都挑明瞭,我就給你下最後通牒。";
我擡眼看他,還以爲他要說什麼狠話。
";你是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