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優看向劉瑜兒,見裝可憐沒用,又開始威脅的說道:";你最好摸清我的底細再動我,否則我讓你得不償失。";
其實趙優現在已經是急的亂了方寸,劉瑜兒這人你對她來軟的可以,你要是跟她玩硬的,她還真不怕跟誰硬碰硬。
劉瑜兒朝她走了過去,一把掰過她的臉,讓她睜大眼睛看看面前的人是誰,隨後陰惻惻的說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的底細?你覺得我劉瑜兒會怕你這種貨色?";她說完,使勁的把趙優的臉往旁邊一甩,對身邊的人大吼一聲:";給我灌!";
她的一聲命令落下,旁邊的男人立馬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藥水,要往她的嘴巴里面灌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喊了一聲:";等等!";他們便應聲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向我。包括劉瑜兒也不解的看向我,以爲是事情到了關頭又開始心軟了。
可是我卻說了這樣四個字--";我親手來。";
趙優此刻看向我,已經不再掙扎,也不再試圖喊叫求救,她彷彿是認栽了,對我進行最後一次威脅:";周晶,我一定會讓你死在凌風的手裡面!我要讓你明白,你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人!你要想清楚後果是什麼,你知道,我的背後有誰!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會!";
";我看你死到臨頭了,廢話還挺多的啊?我當然知道你背後有誰,大東哥,蘇馬力,還有……一個短頭髮的女人。";她在聽到我說一個短頭髮的女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匿了下去。
";但是,你別忘了,我是顏家二小姐啊,哈。";我笑了一下,與她冰冷的眼神互相黏着在一起:";你背後的人再多,比的上顏雄麼?這裡,是中國。";
蘇馬力不過是個日本人的勢力分支,他再牛逼不過是一個小日本罷了。他得分清楚,這是誰的國家,誰的地盤!
簡短的對話之後,我一句話的空閒都不再給她,直接把杯子塞到了她的嘴裡,把這些帶有昏迷作用的催情藥通通都灌入她的嘴巴里。
現在的我做事幹淨利落的很,無論是這次的灌藥還是上次砍那個短髮的女人,居然都沒有任何的猶豫,因爲我知道,如果我猶豫了,被迫害的那個人,就是我!
我的手就像是乾枯的樹枝一樣緊緊的捏着杯子,用力往她的嘴巴里磕,打上她緊咬的牙關,旁邊的人用力的捏她的嗓子,將她的雙手往後撇去,她仰起脖子,不得不往裡面吞嚥。
我看着她苦苦掙扎的模樣,眼神卻是極其漠然的,我在那一刻,眼睛裡只剩下她的姿態,忽然聽不見一切的聲音,像是透過她,看見了當初那個苦苦掙扎的自己,弱小而無助的我,在飽受欺凌的時候,換來卻是別人得意的笑。
因果輪迴,皆是報應,擡頭看看,看看老天放過誰!
我的手指狠狠的掐着杯子,左手掐住她的腮幫,把一杯子的藥水通通灌了下去,然後杯子應聲而落,我看着趙優,她雙眼充血的看向我,我對着她,露出一個極其優雅的笑容,緩緩的轉過身子,將一切的神色都攬於眼底。
人不狠,站不穩。
趙優被轉移到了王靜宇的房間,此時王靜宇早已經脫光了衣服,只剩下一個內褲,趙優被和王靜宇扔在了一起,王靜宇迷迷糊糊的醒了,身體裡的那股子邪火,在聞到女人皮膚的味道的時候,瞬間灼灼燃燒了起來。
他去解趙優的衣服,趙優就像死魚一樣變的毫無抵抗能力,甚至還伸起腿,繞在了王靜宇的腰上,氣氛火熱極了,趙優的衣服被一層層退去,兩個身體很快就交織在一起。
劉瑜兒冷哼了一聲,然後打開手機,邊嚼着口香糖邊舉着手機拍,表情特備的不屑,兩個被藥物控制的人,早已經互相吻了起來,最後一層的遮羞布,搖搖欲墜的那一刻,劉瑜兒停止了錄視頻,僞裝成偷拍的樣子拍了幾錢照片。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們走了出去,呆在了旁邊的隔間裡,劉瑜兒坐在沙發裡,邊愜意的吃水果,邊檢查手機上拍到的東西。
我給劉姿琳撥了個電話:";可以放了小馬了,3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