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不會在他面前哭了。
我正要走,劉邵東在背後又出聲了,我也終於明白了他打那一出感情牌的目的何在。
";凌風出院後,要大幹一場,周晶,我不管你現在對凌風是什麼樣的感情,希望你在他落難的時候幫他一把,你現在的身份特殊,的確能在很多地方幫上他,而且,也只有你了……";
我聞言,心中不禁冷嘲一聲,一邊嫌棄小姐低賤,一邊又要把人利用到底,劉邵東,你也是個人才。
我笑笑,說:";能幫的上的地方,我一定幫,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凌風啊凌風,你是我三生有幸,你是我一世情結。
我在心裡哀嘆一聲,回去打了個招呼,就坐上夜晚的出租,回到我那間狹小的地下室,一路上,我的臉都靠着窗,我的臉頰上是火辣辣的燙,被微涼的夜風柔和的撫平創傷,肉體上的痛,已經無法引起我的傷心,我越來越能把自己,當做一副皮囊。
爲什麼邱老闆的老婆會突然造訪,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誰幹的,白鬱郁她還真是的是要趕盡殺絕啊!
第二天,邱老闆來學校找我,問了我那個人是誰,結果我從車裡下來的時候,被白軒逸看見了,他問我車裡的人是誰,我說是我在ktv的金主,他要我趕緊斷了,不要再在那種地方工作,我說爲什麼要斷,斷了你養我啊,他說老子養的起。
然後我格外冷靜的看着他說,白軒逸,你適合個乾淨的女孩,和我這種人在一起丟面。
他掐住我的手腕說,是不是你的客人對你幹什麼都可以。
我恩了一聲,他皺着眉頭看着我,嘴角氣的繃成一條線:";包括上牀?";
";那得看價格。";
";你他媽真行!";他把我的肩膀用力一甩,咬着後槽牙,扯起一邊嘴角,語氣譏諷的對我說:";是不是我給了你錢,也能上?";。
。
白軒逸說這句話的時候,露出了一截白白的牙齒,雖然臉上氣沖沖的,但是看起來竟有點可愛,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捏一把。
我搖搖頭,說:";那不行,我不做熟人生意。";
白軒逸聞言,氣的胸膛一鼓一鼓的,捏着拳頭在我面前晃兩下,一腳踢到學校的鐵門上,大罵了一句操:";我他媽就是賤。";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真的挺難過的,可是我不能因爲貪戀他給我的溫暖,就去玩弄他的感情啊,他這麼好的一個男孩,我不能把他往泥潭裡帶,白軒逸,反正你不是罵過我髒,罵過我賤嗎,就請你……一直這麼想我吧。
當念頭落下的那一刻,我心竟然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疼到發麻。
其實沒有所謂的賤不賤,只有誰比誰動心早一點,誰愛誰多一點,因爲愛情就是一場互相追逐的遊戲呀,不能貪心,否則就會像手機遊戲裡的貪吃蛇一樣,自己害死自己。
然後我跟白軒逸再一次的不歡而散,我知道,如果我再繼續把他傷下去的話,他一定會離我而去。
當天,邱老闆應該去找白鬱郁算了賬,然而第二天,我卻從楊麗君的口中得知,鄭愷被一個男客人給打了,我讓她給我描述一下那個男客人的特徵,她說那個男人姓邱,光頭,可不就是邱老闆嗎!
可是,我明明告訴了他那個人是白鬱郁啊,他怎麼會找麻煩找到鄭愷的頭上,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一定是白鬱郁陷害給了鄭愷!她究竟用了什麼手段,我聽了這個消息之後,格外的氣憤,就好像你卯足了力氣一拳頭去打皮球,結果皮球滾開了,拳頭砸在了地上一樣。
那我的巴掌不是白捱了,名聲不是白臭了嗎!
我問楊麗君鄭愷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她雖然不在夜場混,但也是有這個打算的,所以消息不知比我靈通了多少,有些話直接問她,可以省去我的不少麻煩。
雖然楊麗君是個隨風倒的人,但是現階段,有木木爲我坐鎮,她肯定是不敢鬧出些什麼的,所以我纔會從她這裡打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