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霸絕皇跟鐵手王動手了!”
“唉,霸絕皇還真是霸道,不僅殺了鐵手王的兒子,現在竟然還想要殺了鐵手王!”
“可不是,自己的徒弟沒出來,就拿其他人出氣!”
“也難怪了,霸絕皇是從其他州域過來的武皇強者,在我們南州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一向都是囂張關了,怪也只能怪剛剛那個小子運氣不好!”
人羣中見到這裡,或是不忿,或是忌憚,但更多的是默然,霸絕皇的實力,並非他們這些人能抵擋的。
他們可不會爲了一個相熟不深的人,而得罪霸絕皇。
“你們現在給我滾,我可以不計較你們剛纔的過錯,否則,死!”霸絕皇步步緊逼,朝那幾人走去。
過錯?
霸絕皇竟然說他們三人替嚴宏出頭,是他們的錯?
霸道!
遠遠比霸刀要霸道數十倍!
替這名男子說話,總共有三人。
如今一人拉着嚴宏,其他兩人則面色凝重的盯着霸絕皇。
其中有一人倒是硬脾氣,衝着霸絕皇喝道:“夠了,霸絕皇,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殺了他兒子,已夠過分了,難道還想殺了他不成?”
那人剛說完,霸絕皇冷笑起來:“得饒人處且饒人?好,沒問題,我饒了你們!”
“不過,那傢伙我必須廢了他一隻手,以示懲戒!”
話說着,他手一招,彷彿在拉扯什麼東西,往後一拉,下一刻,有一股可怕的吸力誕生。
在他們幾人周邊,砂礫不斷飄飛,在半空快速旋轉,呈螺旋狀被吸過去。
他們幾人,只覺眼前一晃,被站在那裡的嚴宏,竟沒有無法控制身體,就這麼飛過去。
“一個剛剛晉升到武王的傢伙,膽敢在我面前叫囂,實在不知死活,以後帶眼識人,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得罪的!”霸絕皇冷冷的說道。
說着,他擡起另外一隻手,呈手刀狀,似乎在等待着那個男子‘自投羅網’。
“簡直欺人太甚,給我破!”那名男子徹底暴怒了,殺了他兒子
,現在竟然還說這些風涼話,真元噴發,勁氣瀰漫。
一道赤紅色的真氣巨掌驟然浮現,氣勢洶洶的轟擊在前方。
“想破我的修羅萬象?你還不夠看,給我過來。”霸絕皇森然一笑,右手再次往後一拉,吸力比先前要更強大一倍。
在他面前數十丈內的砂礫都被捲了過去,一時間砂石漫天,狂風呼嘯。
果然,真氣巨掌一下子就破裂了!
那個中年男子還想要用其他方式,破開這股吸力,可是這股吸力實在太強了,他根本破不了!
眼見他飛過去,即將落入霸絕皇的魔爪下,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霸絕皇,該住手了!”
霸絕皇目光一凝,是她?
回頭看去,在他們左側方數十丈外,有一道靚麗的身影,這女子,赫然就是太清宗的宗主——蕭惜瀾。
話音剛落,她輕輕一揮衣袖,一股香風瀰漫,她那如瀑布般的長髮,飄揚了下。
下一刻,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剛剛中年男子如何攻擊、都無法破開的吸力,竟自動消解了,消失得一乾二淨。
砂礫停止飛卷,狂風消散不見。
蕭惜瀾露出這一手後,讓衆人都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好強!
果然不愧是南州明面上的第一強者!
霸絕皇目光略顯凝重,看着這個模樣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浮現出一絲隱晦的忌憚。
臉色變換了幾下,他轉頭看向那個中年男子,冷哼道:“哼,算你好運。”
說着,他沖天而起,如一抹流光朝遠方激射而去。
他就這麼走了!
只是在他臨走之前,卻還留下一道冰冷的話:“若是讓我查出,是有人對我徒兒出手,我絕不留情,到時就算蕭宗主你宗門內的弟子,我亦是如此!”
他話中的意思,很明顯是在懷疑唐笑烽。
也是,明眼人一看都能明白,霸刀在年輕一代中,也罕有敵手,唐笑烽就是這爲數不多的敵人之一。
至於其他人,他也有懷疑過,但是人並不多!
不過,就算有所懷疑,
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下,儘管是這麼霸道的霸絕皇,也不敢輕易動唐笑烽。
畢竟這人可是太清宗的得意弟子,若真不是他的話,其不是平白無故拉了一門仇恨?而且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誰都知道,唐笑烽在太清宗的地位是多麼高!
蕭惜瀾面無表情,絲毫沒有動怒的樣子,彷彿所有的事情都不值得她動怒。
那個青年的父親,這個時候飛了過來,雙手抱拳,對着蕭惜瀾深深一拜:“多謝蕭宗主救命之恩!”
“你也不用謝我!”蕭惜瀾素手一擺,一副不足掛齒的樣子:“我出手,只因魔族出現,加害我南州人民,讓我人族陷於水深火熱之中!”
“你還有其他南州武者,都是我們共敵魔族的一份子,不能有所損失!”
“是啊,是啊,蕭宗主說的有道理,現在可是有魔族這一個大敵在前,我們人族可不能先內亂起來,必須團結,才能打敗他們……”蕭惜瀾這一番話下來,頓時引起其他人的共鳴。
許多人都在心裡感慨,還是第一強者看得透徹,人族大業可是重中之重,現在每少在場任何一人,對南州來說也是極大的損失……
中年人沉默着。
蕭惜瀾看向他,繼續說道:“至於你與霸絕皇的恩恩怨怨,若你還想要向霸絕皇出手,我希望等魔族一難後,再行解決,你看可好?”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霸絕皇殺我兒在前,辱我在後,這個仇,我無論如何都會報的……”
中年人咬着牙,眼神閃爍了幾下,心裡滿是仇恨與不甘,但最後還是點點頭:
“不過,蕭宗主說的也有道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好!我嚴宏在此立言,在未完全掃除魔族前,我不會輕易找霸絕皇報仇!”
“嗯,很好!”蕭惜瀾點點頭。
中年人似乎還有些話要說,沉吟好一會後,忽然道:“蕭宗主,在下有一事相求!”
“何事?”蕭惜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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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某人現在迥然一身,以前還有我那獨子有所顧慮,如今……”中年人嘆了口氣,才言及正題:“我嚴宏,希望加入太清宗,不知蕭宗主,可歡迎在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