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頓飯終於吃完,葉寬又要來了一瓶朱蘭百釀作爲飯後,一頓談笑之後,終於揮手招來了夥計。
“咦?金師弟,你要走了?我聽胡師妹說你說葉師弟就是一充大頭的貨,背後就一小家族,要坐到最後看葉師弟怎麼被扔下樓的嗎?”
“黃師弟,你也要走啊?剛纔你好像和金師兄也說過一樣的話的呀?”
“還有鍾師妹你也是,怎麼也跟着走了?”
葉寬神情淡定揮手招來夥計的一刻,三樓上的一部分弟子匆忙往樓下走去,尚未結賬的乾脆肉痛的掏出一大把元石放在桌上,只多不少,只求儘快離開這裡。
“客官您好,一共是三千九百元石。”報出賬目的時候,夥計也不禁是心中一顫,生怕關鍵時刻眼前的年輕弟子來上一句,我沒元石!
幸好,一個接一個的鼓囊袋子擺上了桌子,夥計才大鬆了一口氣,而一些弟子則看傻了眼。
真的結賬了,將近四千元石,兩件普通黃階中品寶器的價錢,就用來吃了一頓,結賬的還只是一名小家族出身的公子!
一個袋子一千元石,夥計雖然不是元士,但是解開一個袋子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就大概估量出了數目,四個袋子都解開看了一眼之後,從其中一個袋子中點出一百元石,道:“客官,這是找您的一百元石,還有,這是本店的貴賓銀卡,下次消費時結賬可打個九折。”說着,取出了一張紋繪精美的銀色卡片。
葉寬接過卡片收起元石,五人分開擁擠的人羣,來到了樓下。
白浪一抱拳,道:“多謝葉師弟的招待,下次有機會讓師兄回請你一次。”
“若是白師兄請到,師弟一定赴席。”葉寬抱拳回道。
“那說定了,葉師弟,段師妹,再見。”白浪道。
“白師兄,再見。”葉寬和段顏玉道
“葉師弟,段師妹,再見。”白汐和鄧三寶道。
“白師姐,鄧師兄,再見。”葉寬和段顏玉道。
看着三人轉身離去,二人也朝着一個方向走去,餘下千珍百味裡一衆圍觀的弟子。
“師弟,爲何你接受了白師兄的結交?”走了不多遠,段顏玉好奇看着葉寬問道。
“師姐你都不趕他走,我怎麼敢趕。”葉寬隨意的笑了一笑。
“要是師弟你能和他拉上一些關係也是好的,這樣以後在天道派裡也會少上很多麻煩。他這人啊,就是比較饞嘴了點,其他的倒沒什麼。”說到這裡,段顏玉露出恨恨的目光。
葉寬無語了,吃貨又來互相傷害。
來到長老弟子小院前,段顏玉和葉寬道別離去,葉寬返回了小院修煉。
翌日,天道派中又颳起了一陣議論之風,弟子不停的議論着昨日千珍百味樓裡發生一點一滴,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遺漏的翻了出來。
葉寬身爲一個小家族的公子,不僅出手闊綽,將近四千元石兩件黃階中品寶器的價錢只是用來吃喝了一頓,其身旁跟隨的豬形元獸也是一頭深藏不露的強悍元獸。
關於麥兜,有好事的弟子翻遍派中元獸圖鑑典籍,均沒有查出麥兜的來歷,因此有弟子推測出麥兜可能是一頭變異元獸,這也爲麥兜竟然可以撞傷巴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天道派弟子紛論不休的時候,天道派也派人找上了葉寬,詢問了一下麥兜的事情。
葉寬明白之前天道派沒有詢問自己契約元獸的事情,是因爲覺得自己的契約元獸外貌尋常可能只是普通元獸沒有多大潛力,所以纔沒有詢問登記入冊。
要是契約元獸戰力潛力普通,不就是相當於一件厲害一點的寶物而已,天道派總不可能爲了弟子的寶物好壞一點就將這些都登記入冊吧?
但是契約元獸潛力巨大實力強橫卻又會另當別論,這樣的簽約元獸好比一名精英弟子,培養得好潛力出衆,可以爲門派帶來強悍的戰力。
現在天道派認爲麥兜可能就是這種簽約元獸,當然要來仔細問上一番。
當然,對於這種詢問,葉寬還是那一套說辭。
麥兜就是一頭變異鐵箭豬。
元獸的變異,是極其難得的,千萬頭中也未必有一頭,而變異元獸通常實力強悍,極難被人發現捕捉,所以人族對於變異元獸也是所知不多,只是知道有元獸變異和一些根本的跡象而已。
例如,豬形元獸再如何變異都是豬形模樣,虎形元獸再如何變異都是豬形模樣,不會出現一些和同類差別太大的變異元獸。
所以對於葉寬的解釋,天道派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而詢問到麥兜的修煉速度和修爲境界之後,負責詢問登記的弟子卻是驚呆了。
六年時間,就已經是二階三層,並且以二階初期的修爲境界不僅撞飛還是撞傷了鍛體九層的巴山。
絕對是一頭潛力巨大的變異元獸,這是我派的一件寶物,要立即稟報上去,這名弟子腦海第一時間閃過了這個念頭。
登記弟子匆匆離開了葉寬小院,直奔天道峰執法堂。
執法堂內堂中,掌管執法堂的大長老趙嘯聽完登記弟子的稟報之後,揮了揮手,淡淡的道:“退下吧。”
登記弟子一愣,隨即遲疑說道:“可是,大長老,我們不需要將他......”
趙嘯搖了搖頭,打斷了登記弟子,道:“不需要,這名弟子的契約元獸的確很好,既有潛力又有實力,但是這名弟子元根只是人級上品,縱是有着契約元獸的相助日後在修仙路上可以走遠一點,但是本身資質所限也走不了多遠。”
“當這名弟子死去的時候,契約元獸也許還未完全長成,而就算長成,但這名弟子已經死去,沒有契約的元獸很難受人束縛使喚,而再籤一個契約......這個根本不需考慮。”
“最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名弟子出身家族,並且是被莫長老強橫邀入我派,否則,我派在他身上多費點力氣也不是不可。”
登記弟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之後告辭離去。
隨着登記弟子的身形消失,趙嘯也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