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原因,葉寬二人都是觸犯了大勢力元士守衛定下的規矩,而且引起了這麼的騷動之後肯定會將他們引下來查看,到時要是葉寬二人不逃才顯得是奇怪。
山蚤,以大勢力元士們和這種蟲子的接觸來看,這種蟲子智慧是有的,但就如大部分異蟲一樣,這些山蚤智慧都不高甚至可以說是相當低下,而且異蟲的智慧提升和元獸一樣,都是隨着等階的提升,而逃去的山蚤最多就是一隻三階異蟲,這樣的山蚤何來智慧可言,更莫說是藏着寶物潛伏逃去了
這些想法方臉守衛都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後就不再理會,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黑洞上。
以淬骨期強者的神識,就算黑洞直接洞穿巨獸尾巴也不過一里,淬骨期的神識可以輕易的穿過,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但是現在坑洞上這個黑洞,淬骨後期的方臉元士卻怎麼也探之不透,雖然感覺上是已經探到了尾巴的深處,但這種感覺朦朦朧朧的,有點不清楚。
這種感覺方臉守衛不陌生,知道這是巨獸身體可以遮掩氣息的特性將失未失的表現,當即就放緩下來。
以巨獸的龐大身體,就算是身體已經死去,各種特性也在快速的消失,但巨獸身體越是核心的地方那些強悍強大的特性並不會一時半刻完全失去。
如之前巨獸倒地後的身軀,在完全打碎取了寶物後,核心部分的碎石的遮掩氣息特性消失得很慢,這條尾巴也應該是這樣。
那麼,現在還剩下三個小疑問是,爲什麼之前巨獸的身體沒有發現過類似的黑洞?還有爲什麼只有一隻山蚤藏在這個黑洞裡?這隻山蚤爲什麼會受了傷藏在這裡?
方臉守衛搖了搖頭,這些問題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看來只能等大部隊的回來之後處理,或者過幾天后等巨獸尾巴遮掩氣息的特性完全失去後再用神識探探看看。
“散了,還有這裡不許圍觀,如有違抗者,殺!”方臉守衛轉身銳目環視一圈的同時,口中寒聲警告四周的小勢力元士。
方臉守衛說完就不再理會這些小勢力元士的反應,足尖一點地面人就往上飄去,換來一些人的羨慕目光的同時,也換來了鄙夷的目光。
元士到了鍛體期已經可以修習御空之術,雖然不能快速飛翔,但是用途多廣,然而御空之術的珍貴,就連大門派的鍛體期弟子也不能修習,只能到了淬骨期纔有可能觀閱。
大門派尚且如此,小勢力更不用說,莫說到了淬骨期能否修習,有沒有御空術也是兩說。
至於鄙夷,勢力之間向來如此,大小勢力之間從來不可能相處融洽,小勢力元士們鄙夷這些大勢力元士的同時,也被更小的勢力鄙夷着。
切,就會虛張聲勢的傢伙,小勢力元士心中暗罵,在方臉守衛升高之後,更有人低聲罵了出來。
“呸,不就是出身好一點,靠山好一點而已,需要這麼囂張?”
“這是一條大派狗,背後還有更大的狗,所以才這麼的囂張。”
“狗大一點就不會死?這不是死了很多嗎?所謂的千年老怪,凝丹期大能,數了數,不也死了幾十個?有的更是全部都死絕了。”
“大狗死了,門派可能就要倒了,簡直是活該!”
雖然敢開口罵了,但是這些小勢力元士依然不敢放聲開罵,人數足有數百圍着,面對只有一名的元士卻不敢放聲開罵,場面諷刺之餘也顯示出了小勢力元士的悲哀。
待方臉守衛返回自己位置的時候,葉寬二人已經和山蚤消失在視線中,於是也不再理會目光朝着下方緩緩掃視而去看看又有哪一些不開眼的敢觸犯大勢力的尊嚴。
驀然,方臉守衛目光一轉,看向下方一名向着剛纔葉寬二人和山蚤消失方向疾奔的元士,而在這名元士身後一羣人從小勢力元士中分離出來跟上了這名元士的步伐。
看到這裡,方臉守衛略一思索,就明白過來,一絲嘲諷掛上了嘴角。
顯然方臉守衛看出了這羣人的目的就是葉寬二人和山蚤,而這羣人顯然是認爲葉寬二人得了什麼寶物才追了上去。
“愚蠢的傢伙,打吧,打吧,最好都打死好了,省得勞資看着煩心。”方臉守衛低聲咒罵了幾句就不再理會。
……
“寬哥哥,這隻山蚤,難道藏着些什麼?”疾奔了一段時間之後,官紅霞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此時,葉寬二人已經追着山蚤入了一片低矮的丘陵之中,奔走在各種小山坡之間,而正是因爲踏入了丘陵地帶,二人才可以快速的消失在方臉守衛的視線之中。
前方,一隻比臉盤稍小一點的山蚤奔走在崎嶇難行的小山坡之間是如履平地,腳步如飛根本不受山坡陡斜影響,眨眼之間就可掠出老遠。
一滴一滴的綠色血液從山蚤腹部不斷流下,這頭明顯已經受傷了的山蚤行動上看似沒有收到任何影響,讓跟在山蚤後方的二人追得有點吃力。
不,是官紅霞此女有點吃力,葉寬只是在與她並肩而行,不想將她落下而已,這個看二人的臉色就知道了,葉寬神色淡定從容,官紅霞略微氣喘銀牙緊咬。
官紅霞知道這是葉寬不想落下之餘,也是在等待,等待這隻山蚤傷勢爆發的時候,否則看葉寬的樣子,早就可以上前將這隻山蚤截下,然而二人圍而攻之。
之所以沒有這麼做,是因爲這隻山蚤雖然受傷,但依然是一隻三階的異蟲,一旦逼得這隻山蚤拼死反擊,二人可能多少會受創,尤其是官紅霞此女。
“是藏着些什麼,但是我也不知道這隻山蚤究竟藏着些什麼。”葉寬點了點頭,將官紅霞下一個問題也一併回答了。
“寬哥哥你也不知道這隻山蚤藏着些什麼?”官紅霞神色詫異,古怪的看着葉寬,似是想不透爲什麼會這樣。
“我雖然知道這隻山蚤藏着些什麼,但的確是不知道這隻山蚤藏着些什麼。”雖然是同一句話,但葉寬這句話的意思與之前稍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