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天道派鍛體期五強,已經從加入葉寬的六強,到了現在增加了段顏玉的七強。
段顏玉在天道派實力方面的表現非常的低調,除了長老們,其他弟子最多也只能是對她的實力隱約有個瞭解,連紅綰、白浪、申屠童這些五強之一的強者也是如此。
然而在今屆少英會的賽,段顏玉終於表現出了足以併入以前的五強之列,成爲了天道派鍛體期的真正排名強者之一。
入門葉寬還要早,成爲天道派鍛體期真正排名強者卻葉寬還慢,段顏玉以前在天道派確實太過低調了。
而加入葉寬和段顏玉之前的五強,說是排名不分先後,其實五強之間還是隱約有一個排名的。
紅綰隱約爲首,其次是申屠童,白浪和巴山並列,董最末。
現在,加入葉寬和段顏玉之後的七強,不,已經是六強,因爲白浪算是輸了,但是白浪已經進階爲淬骨期弟子,已經不再鍛體期弟子的排名當,那麼現在這六強的排名有點怪異了。
若是算清風,再加麥兜,葉寬穩穩的鍛體期弟子排名第一,若不算清風和麥兜,很難說了。
董應該毫無意外的還是最末位。
葉寬沒有動用的清風的情況下雖然戰勝了白浪,卻也是險勝,再次衝來一次也未必能戰勝,應該和巴山大致並列。
至於段顏玉,雖然表現強悍,但是還真不好排位,看着白浪和葉寬還要強,但是起紅綰好像還要差一點,卻又好像勝出申屠童一點。
段顏玉不好確定,其實對於葉寬的實力推測也同樣只是一個大致推斷。
總之現在的天道派鍛體期弟子排名,非常的模糊。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除了這六人,以及外道弟子之外,其他的鍛體期弟子排名只是一個笑話。
還有一點是,再怎麼難以確定,紅綰的實力依然是六人的前頭之列。
對於紅綰和申屠童即將展開的戰鬥,葉寬非常的期待。
因爲各種原因,葉寬對於紅綰的實力和戰鬥只是聽聞過並未見識過,不過這不影響他對紅綰的評價。
對戰過白浪的葉寬清楚的知道身爲曾經鍛體期五強的白浪實力是如何強橫,能戰勝當時鍛體期的白浪,葉寬承認佔了一些運氣的成分,要是再打一次,還是那樣不將最強實力使出,勝負有點難料了。
那麼曾經五強當隱約爲首的紅綰實力強悍程度可想而知了。
從第三輪賽開始,賽下注只能在開賽前一天,葉寬因爲回去調息狀態所以沒有去爲紅綰下注。
衆人陪着葉寬走向換寶大殿的時候,葉寬大有深意的盯着紅綰問道:“紅師姐,我這注下多少在你身好?”
紅綰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了一句。
“越多越好。”
最後葉寬下了十萬元石的注在紅綰身。
不過在下注之前,葉寬得知紅綰的賠率只有零點八,申屠童的賠率是一點二。
其實這很正常,賽,紫竹派會派出強者觀賽,然後通過密切觀察之後,確定下一輪賽的元士實力。然後在抽籤之後,將在下一輪賽對戰的元士實力做一番對,最後做出勝負概率和賠率計算。
如一場,葉寬對戰白浪,葉寬的賠率甚至只有零點六,白浪的賠率卻達到了驚人的一點五。
這是因爲紫竹派已經對葉寬的清風有了大致瞭解,而且葉寬的實力確實不弱的情況下做出的判斷。
很多在這場賽下注的人們都很不解,但是很快武臺的葉寬用行動證明了紫竹派的判斷,進階後的白浪也打不過葉寬的清風。
當然,紫竹派判斷也並不是百分之一百準確,賽當還是經常會出現勝率較低的一方爆發逆轉的情況。
下午,衆人早早來到紅綰的石屋外。
門吱呀一聲輕響,喜着紅衣,身材豐滿妖嬈的紅綰出現在衆人眼前。
“走吧。”
紅綰朝着衆人揚了揚下巴,率先向着少英山走去。
衆人擡步跟。
下午,鍛體期元士的賽只有八場,淬骨期元士的賽只有七場。
如葉寬對戰白浪時一樣,紅綰即將和申屠童展開對決的六號武臺下,幾乎聚滿了天道派的鍛體期弟子。
如同次一樣,除了一小部分天道派弟子之外,涇渭分明的站着兩隊伍。
以申屠童爲首的一個隊伍,以及葉寬這邊的隊伍。
葉寬的隊伍,並沒有明顯的爲首之人,紅綰不是,白浪不是,葉寬也不是,這是一支基於情誼組成的隊伍。
兩支隊伍碰面之後,只是互相看了兩眼,並沒有說些什麼。
不過相起葉寬隊伍的談笑風生,申屠童那邊的隊伍較沉悶了,顯然那邊的隊伍對於申屠童獲得勝利也沒有多大的信心。
“當”
震天的鑼聲響起,雷榮耀的聲音還未傳來,一道道人影已經從人羣竄出奔向了武臺。
六號武臺,紅綰、申屠童相對而立。
盯着對面的紅綰,申屠童小臉小眼睛止不住的閃過一絲忌憚之後更多是濃濃的戰意。
曾經的天道派鍛體期五強的確是沒有互相試過,只是憑着感覺知道大致的實力高低。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申屠童感覺自己還是差了紅綰一點,不多,一點,是這麼的一點讓他感覺自己不如紅綰。
但是戰鬥的時候存在極大的變數,這麼一點的差距,到了戰鬥的時候隨時都可能消弭於無形,只要自己小心一點,也應該有五成的機會獲勝。
五成的機會也不少了,因爲獲勝的結果可是天道派鍛體期弟子的第一強者,算只有三成,也已經是很高的勝率了。
相起申屠童緊張又有點興奮的表現,紅綰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當”
震天的鑼響再次傳來,防護法陣的光幕降下的時候,武臺的二人也動了。
均是紅光裹身,化作一團烈焰般向着對方衝去,看着像是二人均是火屬性元根一樣。
其實,申屠童屬性爲火,紅綰屬性爲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