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狼嚎聲在沒有障礙物的草原可以傳播得很遠,你聽到叫聲,但是狼羣可能在千里之外。
但是當陳虎爬起來時候就已經看到無數顆綠油油的眼睛。
陳虎一有動作,那些狼就躍躍欲試了,狼羣的數目也上了20頭,而且只只高大威猛,暫時還難以分辨出哪一個是頭狼。
陳虎爬出來,立刻端起了旁邊裝着魚油的袋子,一邊呲牙咧嘴的和狼羣對峙,一邊往他之前,準備好的丟魚油。
而且他拿出銀槍蹲着行走。
哪怕是這個地方人跡罕至,但總有人提着獵槍走過這些山川草原,所以狼羣對提槍的人還是很忌憚的。
陳虎蹲下來的姿勢,可以讓它們誤解他有槍。
而然狼羣狼多勢衆,對峙了幾分鐘,便有幾次不賴煩的衝了過來。
陳虎將火引子往坑裡一丟,熊熊的大火立刻燃了起來。
一頭沒有剎住腳步的狼,直接掉入火坑,全身皮毛馬上被點燃,它嚎叫着在其中翻滾,卻最終變得毫無聲息。
不過這種冰冷的天氣,魚油早就凝結成塊,想要魚油融化覆蓋整個坑還需要一點時間。
於是便有幾個漏洞,有兩條狼就從其中鑽了進去,朝陳虎撲去。
陳虎將銀槍往火堆裡一插,拔出來後上面已經沾滿了燃燒着火焰的魚油,他冷笑着將銀槍狠狠的朝一匹狼段郎。
狼的腰部是出了名的脆,被陳虎一抽,便飛了出去,落在火牆外邊一動不動,任由火焰蔓延。
看着第三頭姍姍來遲的狼,陳虎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連忙將銀槍往地上一插,再拔出來。
然後纔將其送入那批狼的嘴裡。
三頭狼死在了他手中了。
那些魚油也終於融化,一面結實的沒有破綻的火牆現世了。
“天啊擼~打賞x77火箭:主播,你這樣防守不太好啊,沒一點氣勢。我給你砸火箭加油!”
“王可可是個碧池~打賞x77火箭:虎爺,你的睡袋不是已經沒有了嗎,現在有現成的材料,可不要將他們拒之門外哦。”
“我是個東西:對啊虎爺,青藏高原裡面的雪狼毛可是暖和得要緊,外面千金難求呢。”
……
“哈哈,你們說的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之前才把銀槍上的火熄滅,狼羣我幹不過,但是一兩頭狼在我手中可翻不過大浪。”
陳虎哈哈大笑道。
幾乎所有猛獸都害怕火,害怕明亮的東西,狼也不例外。見到獵物四周都燃起了熊熊大火,狼的眼睛中明顯流露出了恐懼,一些雜亂的嚎叫聲傳蕩在草原上。
狼羣的陣型,開始有點亂了。這意味着他們已經有撤退的心思。
陳虎可不會放過他們,他連忙挖了一些土,蓋住了面前一米半的火坑,然後再在土上邊放了一大塊凝固的魚油
有大部分狼立刻停止了腳步,盯着那一米。半火焰縫隙中陳虎的身影。
有兩頭狼不分前後的衝了過去。當他們進入火牆的範圍後,陳虎將沾滿魚油的銀槍投了出去。
銀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觸碰到了火坑上烈焰的舌頭,最後落入陳虎之前熄滅的坑中。
那裡的火焰再一次燃起,斬斷了狼羣繼續進攻的道路。
至於圈內的兩頭狼,陳虎赤手空拳對付足以。
被火圈包圍住的兩頭狼明顯有些彷徨,一時間也不敢進攻陳虎,僅圍繞着陳虎轉起來。
陳虎原本是一動不動的,趁狼聚精會神的時候,腳步突然一挪動,立刻就帶起了兩頭狼的條件反射,讓他們同時撲了出來。
拳王稱號立刻裝備,拳頭帶着破空聲一拳砸在了一頭狼的腦袋上,直接便把脖子給打折了。
那一頭狼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陳虎抓住了脖子,輕輕一扭便結束了它的生命。
狼的單體作戰能力,本來就不是特別強,只有狼羣才具有強大的震懾力。
再加上這兩頭狼被周圍的火焰折磨的精神憔悴,所以才讓陳虎如此容易得手。
於是三頭狼到手。
陳虎笑了笑又故伎重施,結果這次有三匹狼跟了進來,陳虎不得不用石子代替了銀槍點火。
狼不同於一般的生物,它們最懂得合夥作戰,三頭狼比起兩頭狼威脅強度絕對翻了一倍。
有銀槍在手的陳虎,都費了好大功夫纔將它們幹掉,而且還受了點小傷。
再一次故伎重施後,就只有一頭傻狼繼續進來了,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這時候火坑的火,已經燃燒得沒有之前那麼烈了,透過燃燒的縫隙,陳虎發現外邊已經一頭狼都沒有了。
是在陳虎手裡的一共有七頭狼。
“哈哈,謝謝各位老鐵的提醒,這下我不但有肉吃,連睡袋也有着落了,一共七頭狼,做出來睡袋肯定暖和得不要不要了。”
“我給你一:七頭狼,主播,你確定你不是在爲七匹狼代言?”
“大東海的金針菇:虎爺快說你收了廣告方多少好處,求請吃飯。”
“七匹狼旗艦店~打賞x8888火箭:作爲七匹狼董事的我,默默窺屏了多年,主播給我打的這一波廣告,我以火箭相報,當然我出來解釋一下,這完全是個巧合啊,哈哈哈。”
“專業插播小廣告:高價收購羊皮。”
“王東東:樓上是傻嗎,這裡只有狼皮!”
……
無意給別人打了個廣告結果差不多賺了上萬個火箭,讓陳虎都不由得考慮以後要不要多多插播廣告了。
經過一番血腥操作,七匹狼的狼皮都被陳虎扒了下來,幾乎每一匹狼在狼皮都有一點五平方米左右,製作一個睡袋完全不在話下。
接下來,只要將狼皮的背面清洗乾淨,就可以開始製作睡袋了。
距離後方的那個鹹水湖已經有些距離了,不過這附近肯定有其他水源地,畢竟這可是養了一羣狼的。
用火烤掉了一些血跡,陳虎墊了幾張狼皮便開始睡覺了,這一覺肯定會睡得格外舒服。
偶爾響起淒厲的狼嚎聲,那也只是一首哀怨的催眠曲,已經不需要陳虎警惕了,血的教訓已經讓它們不敢靠近。
將頭埋進了帽子中,裹了裹狼皮,陳虎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