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絕故意把找到玉千行的事情透露出來,辛管家雖然是後來成的管家,但也在玉家十幾年了,他該知道玉千行對於玉家的意義。
嫡長子,那可是將來的一家之主。
兩樣疊加在一起,她就不信他做不出決定。
“小丫頭,你少狂妄,有本事,來啊!”
火舞見玉千絕言辭激烈,立馬學着她也激動的不得了,一炸毛立馬變作了一隻鬥雞。
“看招!”
玉千絕說完,立馬撒出了一把毒針。
“啊!”
火舞立馬佯裝中針,倒在了地上。
它這一倒,地都被震的搖晃了一下,辛管家頭上的泥土和花枝立馬就掉落了,嚇的辛管家眼睛都閉上了。
玉千絕見管家嚇的不輕,偷偷一笑,看着火舞說道:“怎麼,服不服!”
火舞立馬服軟,匍匐在地說道:“求求你,給我解藥吧,我幫你收拾院子,做你最忠實的僕人。”
“好,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原諒你了,以後你就幫我看家,誰不聽話你就給我啄誰!”
玉千絕故意提高聲音說道,說完,還看向管家來了一句,“管家,你說我這個提議好不好?”
管家一聽,連忙乾笑着說道:“大小姐英名,奴才以後爲大小姐之命是從。”
他敢說不好嗎!
玉千絕見管家上船了,將手一背,霸氣十足的來了一句,“很好!那就先把玉千浪給我關進柴房。”
總要試試他到底聽不聽話。
玉千浪怎麼說也是個少爺,若他照辦了,就摘不清了。
“是!”
管家不敢怠慢,立馬抱着玉千浪去了玉華院的柴房。
當他看見柴房裡昏迷的玉玲瓏後,只覺得後背發麻。
狠,真狠啊!
難怪這兩天主子都不見了,原來是被關在這裡了。
大少爺要回來了,大小姐身後有太子殿下,以後玉家他們兩纔是主子。
有了這個認知,管家將人放好後,立馬到主屋找玉千絕表忠心。
“大小姐,以前是老奴有眼無珠,還請大小姐一定不要計較,從今往後,老奴一定爲小上刀山下油鍋萬死不辭。”
看見他這幅模樣,玉千絕笑笑,說道:“想要成爲本小姐的人,那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行的。”
辛管家一聽,立馬抱拳道:“還請大小姐吩咐。”
不動嘴皮,那就看行動吧,他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
見他越來越上道,玉千絕微微一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管家一聽,連忙答道:“昨夜有刺客闖入玉府。”
老爺不在,被砍死的屍體,還是他幫着護院一起處理的。
“說的好,是有刺客闖入玉府,還擄走了蘇姨娘。”
管家知道刺客是死在玉華院的,卻沒有說出來,看來腦子還算夠用,也知道她想幹什麼,可以栽培栽培。
管家聽到玉千絕的話,立馬接到,“老奴這就去給老爺送信!”
大小姐和蘇姨娘有仇,只要把蘇姨娘被賊人擄走的事情宣揚出去,她就算回來也回不了玉家了,他想這就是大小姐想要的。
玉千絕笑的意味聲長,對管家說道:“去辦吧,記住我要的是什麼!”
“老奴明白,這就去。”
辛管家說完,麻利的轉身,往外走去。
他一走,玉千絕立馬拿出了一瓶泉水給了火舞,說道:“這是你的獎勵,血等我過幾日給你,我還有要事辦,你和湯圓幫我守着玉家,千萬別讓玉千浪和玉玲瓏跑了!”
這兩人一個是她的籌碼,一個是她的死對頭,跑了任何一個都是麻煩。
火舞聞了聞小瓶子的味道,就知道是好東西,立馬高興的應了一聲,“好!”
“主人?”
湯圓見自己的主人那麼重視火舞,都把它給忘記,哀怨的喊了玉千絕一聲,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裡裝滿了委屈。
玉千絕見狀,淺淺一笑,彎腰將它抱起來,說道:“小圓圓你陪着火舞,等忙過這幾天,我讓你常住朱雀池。”
以前不給它泡,是怕它進化太快,暴露了她的秘密,讓司空寂起疑。
如今司空寂已經知道了,她也沒有必要在瞞藏什麼了。
湯圓既然喜歡朱雀池,那就讓它去,一切順其自然。
“主人,主人,你對湯圓真是太好了!”
湯圓聽見玉千絕喊它小圓圓,心花怒放,心裡的委屈立馬一掃而光,開的的像個老鼠一樣。
笑着笑着,它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了下來滿臉自責的說道:“主人你讓我跟蹤蘇葉那個老傢伙,可是那洞裡有很多條岔道,他狡猾無比,我跟丟了,你懲罰我吧。”
見它自責,玉千絕安撫道:“沒事,我不怪你,是他太狡猾。”
蘇葉的手段她是見過的,湯圓不過兩歲,不諳世事,哪裡能鬥得過他,會跟丟不奇怪。
“主人,你真的不怪我嗎?”
湯圓滿眼感動的看着玉千絕。
“真的不怪你,好了,別多想了,幫我守好這邊這邊,我回行宮去看我哥哥了。”
玉千絕摸了摸湯圓的頭,將它放在了地上。
“好的,主人。”
湯圓乖巧的對着她搖了搖尾巴。
玉千絕笑笑,轉身就走了。
她坐着馬車剛回到行宮,遇到了要回家的玉昌袁,他看見玉千絕立馬叫住了她,擺着一副大家長的架子,責問道:“千絕,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下午的時候爲什麼不稟報爲父?”
真是越拉越不像話了!
玉千絕自然知道他這是收到了管家的信了,於是冷着臉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平素也沒有見父親你這般緊張過,所以我認爲在父親心裡除了名利什麼都不重要!”
她被抓了幾次,他都不曾關心過,也未曾施救過,這一回自然她也不會告訴他。
若不是要讓蘇沐有家難回,她才懶得讓管家走這麼一遭。
玉昌袁聽到她這陰陽怪氣的話,氣得吹鬍子瞪眼,道:“玉千絕,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父親,這是你該有的態度!”
這逆女,簡直目無尊長,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呵!”
玉千絕嘴角一勾,嘲諷的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你還知道你是一位父親啊!”
對於玉千絕這麼赤果果的諷刺,玉昌袁氣得快背過氣去了,擡手就朝玉千絕的臉上打去。
見狀,玉千絕眸光一冷,身上的亡靈印記立馬彈出一道護體之光,“滋啦!”一聲,灼傷了玉昌袁的手,疼的他立馬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