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菜上來後,杜波轉頭望着曹豔容,徵詢地問了句:“曹委員,你們幾個女士喝什麼?”
“今晚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全都喝白酒,就上五糧液吧。”曹豔容也不客氣,直接說道。張竹雅和朱曉丹聞聲互視一眼,頓時苦着臉:“豔容姐,我們可從來沒有喝過白酒,我們還是喝飲料吧。”
“不行,今天難得一聚,必須白酒,你們喝不了,可以找人代喝,就這麼定了。”曹豔容很有點巾幗英雄的氣概,張竹雅和朱曉丹只好不再作聲。
這酒上來後,曹豔容拿過來,迅速啓開,然後倒了八個杯子,把杯子轉到每人的面前,杜波含笑靜靜地看着,等到酒到了自己面前,先端了一杯,放在程依婷的面前,然後又替自己取了一杯。
看到每個人都把杯子放在面前後,杜波端起酒杯,望着大家說道:“馮志、豔容、平才,還有張竹雅、宋曉丹、黎明,我們難得一聚,特別是馮志回到了新原縣,到省城的機會更是少了,爲了我們的同學友誼、爲了我們今天的相聚,我們大家碰一下,喝了。”說完,杜波把自己手裡的酒一口喝了下去,馮志、姜平才、黎明和曹豔容一看,頓時豪氣大發,特別是姜平才,也跟着吼了一聲幹了,還是曹豔容比較細心,不忘對張竹雅、程依婷和宋曉丹交待讓她們意思一下就行了。
這一杯酒下肚,馮志就感覺有一種熱辣辣的感覺,從小腹中升起,張竹雅只喝了一小口,看到馮志的神情,關切地說道:“你先吃點菜。”
馮志望着張竹雅笑笑,埋頭先吃了幾口菜。
第一杯後,後面的酒就沒有這樣厲害了,不過幾個在大學的時候,關係很好,而馮志又是從下面的縣裡來的,自然在杜波、姜平才和曹豔容的輪番進攻中,壯烈倒下。
杜波和程依婷把馮志和張竹雅送到大富家酒店樓上客房部,幫着張竹雅把馮志放在牀上,又給張竹雅交待了幾句,說好明天早上過來陪馮志吃早飯,然後才和程依婷一路離去。
馮志半夜醒來,感覺口渴無比,剛坐起來,張竹雅已被驚醒,立即從牀上坐起,關切地問道:“馮志,怎麼啦?”
聽到是張竹雅的聲音,馮志也沒有客氣,“我想喝水。”
正掙扎着起來,張竹雅急忙扶住他,說道:“你別動,我去給你倒。”
張竹雅倒了一杯水過來,馮志接過來,一口喝下,感覺頭昏腦漲,又倒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馮志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在一個明顯是酒店的客房裡,張竹雅連衣服也沒有脫,正蜷縮在牀上酣睡,就搖晃着腦袋,走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洗了個冷水臉,感覺好過多了,這才走到牀邊,望着牀上的張竹雅,回想起昨天酒後的情景。
他只知道自己在喝了大約八兩酒後,再也堅持不住了,最後趴在了桌上,看情形,是張竹雅把自己弄回了房間,他打量着這房間的佈置,感覺這應該是大富豪的高檔房間了,不知道這住一晚,要多少錢?
自己這次送張竹雅到江城來,把這兩個月的工資全帶上了,再加上大姐上次給的錢還沒有用,也有接近兩千元,也不知道夠不夠。
如果到時不夠的話,那可是把臉丟到姥姥家了。
這時的馮志,可是體會到了錢的重要性,就昨天晚上那一頓飯,他記得光是酒就喝了五瓶以上,單是酒錢,都是千五六,再加上菜什麼的,至少要兩千多,那可是自己幾個月的工資啊。
憑自己那點苦哈哈的工資,根本消費不起,看來,自己還真得想辦法,從別的門路找點錢,不然的話,真不敢到省城來找同學。
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陽,馮志終於拿定主意,就算二姐不願離開新原縣,自己也要把胡平所說的那個服裝品牌的代理權拿到手,反正自己現在在政府辦,也看不到什麼前途。
更重要的,自己爲了這個代理權,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張竹雅可能是感受到馮志打開窗後的空氣,睜開了好看的眼睛,望着馮志關切地問“你醒了?”
“竹雅,昨天謝謝你了,你可能也累壞了,再睡一會兒吧。”
張竹雅移動了一下身子,還是從牀上起來,邊收拾邊說道:“我睡醒了,再說,過一會杜大歌還要過來叫我們吃飯呢。”
張竹雅到衛生間收拾好,剛出來,門口就傳來敲門的聲音,馮志走過去拉開門,就見杜波有點曖昧地和程依婷地站在門口。
“沒有影響你們吧,我們可以進去嗎?”
“影響你個大頭鬼。進來吧。”馮志也是和杜波隨便慣了,笑罵了一句,就拉開了門。
張竹雅看見杜波和程依婷,立即笑着招呼道:“杜大哥,依婷姐,你們來了。”
“呵呵,我們的竹雅真漂亮。”程依婷看到張竹雅那清麗的樣子,不由讚歎了一句。
張竹雅頓時一臉嬌羞,望着程依婷,說道:“依婷姐,你才漂亮呢。”
看到兩人親切地說着,杜波望向馮志,“收拾好了吧,走,我們吃飯去。”
四人下得樓來,馮志走到服務檯,剛想問住宿費的事,杜波笑着對他說道:“帳我已經結了,你到江城來,如果還要你付錢,傳出去我多沒面子。”
馮志一聽,感動地用手拍了一下杜波的肩膀,不再多說。
出了大富豪,杜波走到那輛普桑面前,拉開車門,對馮志和張竹雅說道:“兩位上車吧。”
馮志待張竹雅坐進去後,這才進去挨着她坐下。
程依婷自然坐在副駕座上,杜波繞過車頭,開着小車來到一家早點店前,幾人進去吃了早點。
張竹雅今天還要上課,飯後杜波開着車把她送到了南江大學的門口,張竹雅在馮志的目光中不時回頭揮手,很快就消失在校園裡。
隨後,三人在城裡看了幾家服裝專賣店的經營情況,程依婷對服裝方面,興趣自然比兩個大男人大得多,進了店子,她立即盯着那些漂亮的衣服,而馮志和杜波則關注着這些品牌專賣店的佈置以及經營情況。
不過最後杜波還是爲程依婷買了幾大袋衣服,馮志看到杜波不到三個小時,就付出了好幾千元的錢,對這些服裝的價格,自然有點瞠目結舌了。
最後三人到了一家名叫羅曼的時裝店裡,這個店主是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美麗女子,杜波看到她,熱情地喊了一聲:“表姐”
那女子轉過頭來,看到是杜波和程依婷,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孩,頓時高興地說道:“波波,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看姐了?”
“呵呵,聽說表姐這裡又來了新款的衣服,這不,我和依婷還有我的同學過來看看。”說着,杜波把那個女子給馮志進行了介紹。
原來這個女子是杜波二姨家的,名叫李素素,馮志自然跟着喊她素姐。
說了幾句後,程依婷獨自去看衣服去了,杜波這時把馮志準備在陽平市開服裝專賣店的事給李素素說了一遍,李素素打量了馮志一眼,發現表弟的這位同學,雖然相貌算不得特英俊,但那眼神中卻透出一種坦誠,心裡也有點好感,就詳細介紹了服裝經營方面的心得體會,算是給馮志補上了一課。
中午吃過飯後,杜波和馮志把程依婷送回家,然後來到一個咖啡屋,兩人尋了一個角落,要了兩杯咖啡,邊品邊聊。
“馮志,你那開服裝專賣店的想法,我很支持,這個社會,光靠單位上那點工資,根本不夠,而且你既然選擇了仕途,這沒有經濟基礎,還真的不行,你的情況我瞭解,和我不同,我可不想看到你將來栽在這上面。你說胡平認識那個夢幻樹服裝公司的老總,我看你可以去一趟,趁現在還沒有多少人搞這種獨家代理,你可以搶先一步,把它談下來。我仔細考慮了,你如果經營外國品牌,肯定不行,那都是高端產品,不但需要大量的資金,而且還要有門路才行,而國內的公司就不同,他們正盤算着如何打開市場,而且價格也便宜不少,這個時候你去找他們談,肯定能得到不少優惠。”
杜波對馮志的事很上心,雖然他出身高幹子弟之家,從小衣食無憂,但卻並沒有沾染多少紈絝子弟的陋習,相反,還對馮志這樣出身普通人家的同學,十分投緣。
“你說得不錯,我也是這樣考慮的,說實話,單是你昨天請我吃的那頓飯和住的那個房間,就讓我產生了一定要想法找錢念頭,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這拿下夢幻樹在陽平市的獨家代理權,需要多少資金,如果資金太大的話,我還不知道如何湊齊呢。”雖然面前有一條找錢的路子,但馮志還是有自知之明,怕自己到時無法湊齊所需的資金。
二姐的意思,他已知道了,只想着在新原縣開個服裝店,並不願意到陽平去發展,她說鄭勇和兒子都在新原,自己一個人跑到陽平去,人生地不熟的,另外也不放心家裡。
既然無法說動二姐,這負責經營的人,還得想辦法找個自己信得過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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