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馮志開着車趕到機場,接了謝建東,然後在他的指示下,來到一個會所。
這天晚上,是省旅遊局成華功局長做東,請了謝建東和省財政廳長朱衛國廳長。
當然,成華功和朱廳長都各帶着兩個下屬,謝建東只帶着馮志。
在這個酒席上,馮志基本上沒有插話的份,只是恭敬地倒酒敬酒什麼的,偶爾幾位領導詢問他一下,他則簡潔地回答着。
不過,通過這次聚會,馮志還是在朱廳長的心裡留下了一個印象。
離開會所,把謝建東送回他的家裡後,馮志自然跑去先替謝建東泡了一杯茶,然後也給自己泡了一杯,坐在沙發上陪謝建東說話。
謝建東靠在沙發上,平靜地聽着馮志把他回到縣裡的工作情況,詳細彙報了一遍,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其實,馮志回到縣裡後的一切動向,他都通過自己的渠道,瞭解得十分清楚,先前石俊濤代表縣裡,和王龍標的暢達公司籤承建合同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個石俊濤,雖然跟了自己好一段時間,但做事還是那樣書生氣十足,而且顧慮太多。
當然,石俊濤是本地人,面對王紅軍這樣老資格的領導,他心裡不怵,那是假的,不過,有自己在後面支持,還必要畏懼得這樣厲害?
作爲市委書記,他不可能在這樣具體的事上,去多說什麼,而只是關注着事態的發展,這也是他沒有在馮志回來的時候,表露任何想法的原因。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看馮志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馮志從黨校回來,石俊濤絕對會把文化廣場建設的事,交給馮志的。
正好,他也想看看馮志處理複雜事情的應變能力,不然的話,冒然把他弄到市裡,說不定還會害了他。
現在聽到馮志說已和暢達公司簽下了新的工程承建合同,而且雙方還約定,以前的那個合同,只能算意向性合同。具體的工程承包。全以新合同爲準。
當然,暢達公司擁有對平湖縣文化廣場及相關工程的優先承建權。
謝建東沒想到馮志,只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讓暢達公司主動讓步,他有點驚異地看了馮志一眼。網淡然說道:“你做得不錯,回去後,一定要盯緊這個文化廣場工程的建設,對了,那幾戶釘子戶,你準備如何處理?”
謝建東知道單憑上面撥給平湖縣的錢,僅夠平湖縣建文化廣場,如果要建商業中心,必須引來房地產企業。進行商業開發才行,而如果不進行商業開發的話,平湖縣的資金缺口一定會很大的。
“謝叔,我是這樣考慮的,其實那幾戶所謂的釘子戶,他們的要求也並不是全部沒有道理。只是現在縣裡不敢開這個口子,怕引起已拆遷居民的不滿,我的想法是先把文化廣場啓動,至於那一片,等找到投資企業後,再進行商業開發,等到那時,那一片也拆除得差不多了,那些搬出去的拆遷戶,也已經安置好了,這幾戶的工作,我們慢慢做,實在不行,那幾戶居民一帶,先不開發。”馮志思考了一陣說道。
聽到馮志閉口不提強制拆遷的事,謝建東不由提醒道:“這搞城市建設,可是利國利民的大工程,如果讓極少數人阻擋了你們平湖縣的發展,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謝建東一直在大城市生活,而且極少接觸到社會的底層,對普通居民的生活情況,並不瞭解,他的眼裡,認爲爲了大多數人謀利益,局部利益服整體利益,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是讓這些居民,做出點犧牲,也是應該的。
可是馮志並不一樣,他從小生活在大雜院裡,可以說見多了普通百姓的生活,對他們更多些瞭解。他知道,這些普通老百姓,其實都不容易,比如這幾戶居民,他們的利益,相對整個平湖縣的發展大局來說,那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但就具體的家庭而言,卻是天大的事。
他對這個事有一個底線,那就是絕不能因爲發展城市建設,而讓這些居民的生活水平反而下降。
正是有了這個理念,他纔對如何處理這幾戶釘子戶,慎之又慎。
“謝叔,我想這些居民也不容易,這事慢慢做工作吧,反正那邊還沒有找到企業投資,可以緩一步。”馮志笑了笑說道。
雖然和謝建東的關係不錯,但馮志說話還是很小心。
好在謝建東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關心地詢問了一下馮志父母的身體什麼的,馮志陪着謝建東說了幾句後,就告辭回家。
打開門進去,家裡的人都睡覺了,馮志沒想到轉眼就到了十一點過,他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然後脫下衣服,進衛生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這才爬上牀去,挨着張竹雅躺下。
嗅着妻子的馨香,馮志的情緒漸漸起來,他的大手順着妻子的絲質睡袍伸了進去,抓住竹雅細嫩挺撥的雙峰,溫柔地揉捏起來。
張竹雅在朦朧中,感覺到一雙熟悉有力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她知道是丈夫回來了,她情不自禁的翻轉身來,玉臂輕舒,就摟住了馮志的脖子,嬌嫩的身軀就偎進了馮志的胸膛裡……
一切都是輕車熟路,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隨着竹雅下面的溼潤,馮志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壓在妻子的身上,胯下之物擠進一個潤溼狹窄的所在,然後就是一陣的衝刺……
等到竹雅玉臉潮紅、嬌喘連連的時候,馮志感覺背脊一麻,然後就一陣酣暢淋漓的傾泄,十多天的積蓄,這時一下子揮霍而盡。
第二天早上,馮志睜開眼睛,看着摟着自己的妻子的玉體,激情又是高漲,兩人在牀上又來了一次晨課,最後張竹雅嬌羞地看着丈夫,責怪道:“馮志,你讓我怎麼去上班啊?”
“呵呵,那就請個假啊,我們再來大戰三百個回合。”馮志樂呵呵地說道。
“那就真的瘋了,”張竹雅聽到馮志這話,羞得一臉通紅,嬌聲嗔怪道。
不過,她還是迅速起牀,畢竟他們是和父母住在一起,如果讓馮志父母看到兩人還賴在牀上,那不羞死人。
馮志自然是最後起牀的,馮逸看到爸爸回來,心裡十分高興,跑過來偎在馮志的懷裡,嚷着要馮志送他去上幼兒園。
吃過早飯,馮志把兒子送進幼兒園後,又把妻子送到師範學院,這纔開着車,來到志豐物流公司。
自己雖然和江豔玲合夥開了這家公司,但他很少到公司來看過。當然,以他的身份,這參股的事,根本不能拿到桌面上的,所有兩人最多的,就是電話聯繫。
這次既然到了省城,乾脆到公司看看,也算是盡一點自己的責任吧。
江豔玲沒想到馮志突然到了公司,她驚喜地跑出來,激動地說道:“馮哥,你怎麼來了?”
“呵呵,來看看你,怎麼,不歡迎?”馮志笑着說道。
“我怎麼會不歡迎啊,你是貴客啊,來來來,快進來坐。”江豔玲激動地把馮志迎到了她的經理辦公室。然後親自替馮志泡了一杯清茶,關切地放在馮志的面前。
馮志端起茶杯,愜意地喝了一口,望着江豔玲讚歎道:“豔玲,你真能幹啊,我看這公司讓你打理得有聲有色的。”
志豐公司的辦公室,早按馮志的建議,搬到了城裡,江豔玲在利達大廈租了幾間寫字樓,把公司的幾個重要部門,都搬到了這裡,她的總經理辦公室,位於寫字樓的最裡側,是一大一小外帶休息室的套間。
江豔玲已給她的秘書小余打了招呼,說自己正在接待重要客人,拒絕一切來訪者,所以,兩人可以在裡面放心說話。
“謝謝馮哥的誇獎,”說着,江豔玲嫵媚地看了馮志一眼,邁着輕快的步子,過去拿過一份文件,向馮志介紹這段時間公司的發展情況。
聽着江豔玲的介紹,馮志不由驚歎這江豔玲還真是做生意的料,整個公司不但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而且其生意也越來越紅火,隱隱有和虎威物流平分秋色的架式。
當然,這也與志豐公司和虎威物流井水不犯河水有關,上次馮志讓郝玉虎知道自己的份量後,這虎威物流再也沒有來惹事,自然,那些不願意和虎威物流打交道的公司,都找到了志豐公司這裡。
聽到江豔玲說自己可以分到五十萬的利潤時,馮志笑着止住了她:“豔玲,我對你還不放心嗎?這錢先不分吧,等公司再壯大一點再說。”
江豔玲聽到馮志這話,突然羞紅臉吻了馮志一下,馮志看到嬌豔的江豔玲,想到那晚的纏綿,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就將她攬在懷裡,然後盡情地熱吻起來。
江豔玲只感覺身上有一團火在燃燒,似乎要把自己熔化一般,她無力地靠在馮志的懷裡,馮志抱起江豔玲,走進了裡屋……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