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錢也匆匆趕到龍家時,寧拂塵已經完成了治療。
錢也一見是寧拂塵,頓時大喜,忙握住他的手道:“我還以爲你走了呢。”
“這不,正準備走,發現這女孩有問題,順便給他們治療了一下。”
“怎麼樣,都好了嗎?”
“應該好了。”
“龍老,你能遇見寧大師,可是你的福分啊。”
“錢老闆,當年多虧了你,留下了她們母女一命,今天多虧了這位小友,使他們恢復過來,這都是命數啊。你可能不知道這幾年,老朽一家是怎麼過來的呀。”龍老一邊說着,禁不住老淚縱橫。
“都過去了,別提他了。”錢也拍了拍龍老的肩膀道。
寧拂塵忽然感到一絲隱隱不安,便道:“錢老闆,龍老,你們先聊,我還有急事,先走一步。”
龍老一見,急忙蠟燭寧拂塵道:“那怎麼行?還沒給診金呢?”
錢也笑道:“他會在乎你這幾個診金?遇上了他就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緣,不要多講了。”
看着寧拂塵遠去的背影,錢也談了一聲:“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何婉芸在菜市場買了不少蔬菜種子,怕寧拂塵久等,沒有多做逗留,便回到了分別的路口。
一邊在路口來回走動,一邊想着這段時間的際遇,何婉芸忍不住笑了,也許等待本來就是一種美,孤獨了七十多年,突然有了個讓她等待的人。
感覺過了很久,寧拂塵講的一個小時會過來會合,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又有一個小時過去了,何婉芸有些心焦。
這時,路邊的小店裡突然傳來一首流行歌,一個低沉的男生正在訴說着什麼,在這麼一個大部分人說話都聽不懂的地方,突然聽到自己熟悉的語言,何婉芸感到無比的親切,便站在一旁靜靜的凝聽着:
等你等到我心痛,等你等到沒有夢。
所有感覺已成空,就讓一切都隨風。
等你等到我心痛,我的心情誰會懂。
所有真情的感動,已消失無影蹤。
等你等到我心痛,等你等到沒有夢。
所有感覺已成空,就讓一切都隨風。
等你等到我心痛,我的心情誰會懂。
所有真情的感動,已消失無影蹤。
愛你愛你始終,恨你恨你不懂。
我付出的情有多深重,
反反覆覆的愛不能相擁,
愛你愛你始終,恨你恨你不懂,我真的等你等到心痛
平平淡淡的愛怎能相容......
........
何婉芸正陶醉在這如泣如訴的歌聲中的時候,突然,兩隻手同時被人抓住了,兩邊腰部也同時感到一陣刺痛:“別動,跟我們走一趟。”
何婉芸一看,兩把雪白的匕首正抵在自己腰上:“你們幹什麼?我還要等人呢?”
“別急,我們會把他也接到一起來的。”說完,拉着她往旁邊的一輛麪包車上走去。
何婉芸正準備掙扎,後面突然出現一塊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她瞬間失去了知覺,雙手一鬆,剛買的各種蔬菜種子撒了一地。
寧拂塵趕來的時候,只看到地下這一攤蔬菜種子。
何婉芸出事了!
心頭那一絲不安總是能夠得到印證,這也許就是神識的感應吧。
寧拂塵把神識開放到極致也沒有感應到何婉芸的氣息,看來這附近十公里應該沒有。
走進一家便利店,寧拂塵馬上給了店主一百塊錢,把手機插上電源。
何婉芸的電話居然沒有關機,但手機裡不是何婉芸的聲音,而是一個粗獷的男聲:“哈哈,終於打電話啦。”
“你是誰?想要幹什麼?”
“沒什麼,十億元,匯到指定的賬戶,馬上放人,保證完整無缺,你千萬別說沒錢,剛剛一個血玉拍了三十一億,已經到帳了,十億元只不過是個小意思而已。”
“現在銀行都下班了,我怎麼轉?”
“沒關係,何小姐明天上午十點以前都是安全的,十點以後沒收到錢,可就難說了,這麼國色天香的女人,可真是少見啊。”
“你們不要亂來,正如你們所說,錢不是問題,你把賬號發過來吧。”
滴滴一聲,寧拂塵一看,居然是個外國賬戶,這幫狡猾的傢伙。
寧拂塵打了個電話給錢也,錢也一聽,登時就暴怒了,他剛剛付款不久,就出現這種事,肯定和自己這邊有關係。
錢也馬上啓動黑白兩道的關係,在龍貝古城,玉王閣經營了一百多年,底蘊深厚,自己又是地級武者,在龍貝完全是霸主級別的存在。
不一會,紛紛有人來電,告訴他不是本地人乾的。
難道是前天拍賣場上那些客戶?
錢也正在抽絲剝繭一個個排除,寧拂塵可沒有閒着,他把神識開放到極致,租了一臺小車在龍貝古城各條大街逐一搜尋。十公里的覆蓋範圍還是不能小覷的。
天色漸暗,寧拂塵走遍了龍貝的大街小巷,確定何婉芸不在龍貝古城。
這時,錢也來電話,只知道不是龍貝本地人乾的,至於是誰,暫時也沒有線索,當他聽說不在龍貝古城時,愣住了,難道短短的幾個小時,寧拂塵竟然已經搜索了整個龍貝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