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詩直直的看着曾思濤,雖然看不出喜還是怒,但是着他,看得曾思濤有些發虛。
“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啊,我是覺得我這個接待處長,就是專門爲他們服務的……對不起廣大的機關大院的婦女同志……”
曾思濤看了看卿玉詩,卿玉詩聽曾思濤這有些調侃的話,看樣子有點生氣的樣子,卿玉詩的這身裝扮對曾思濤極其有誘惑力。秀髮用一根錐子盤在頭頂,露在外面的脖頸白嫩如玉,像剛剛採出來的鮮藕一樣,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穿着連衣短裙服的軀體豐滿圓潤,更是仿若隨時要軟倒一般,給人嬌弱無骨的感覺。胸前撐起兩個大大的“”字型,可想而知裡面的風光是如何的驚心動魄,美女薄怒,更是風情無限,曾思濤覺得在看下去頂不住了,趕緊起身去給她裝新電腦。
這都是禍從口出,看樣子是惹着她了。曾思濤正彎腰在電腦桌前,卿玉詩看着曾思濤翹起的,不知道爲什麼就想狠狠的給他一腳。曾思濤重心在前,被這冷不防的一腳弄得栽在地上,頭差點都栽在電腦桌下的主機上,卿玉詩還恨恨的說着:
“讓你變壞,讓你變壞,還想去掃蕩那什麼寡婦村……”
曾思濤有些狼狽的爬起來。心裡有點冒火,但是卿玉詩是真寡婦,他是犯忌諱了,他知道自己酒喝高了,剛纔說話沒什麼把管,有些衝撞了卿玉詩,只是沒想到這卿玉詩怎麼也變得這麼暴力了,卿玉詩看着曾思濤有些狼狽的樣子,也忍不住捂住嘴笑着。
曾思濤有些狼狽,嘀咕着:“我哪有那麼想,我……我……不是連你都沒掃蕩嗎?……”
卿玉詩美目一瞪:“你還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曾思濤你真是長進了……這混話是一溜一溜的出來……”
“我哪裡長進了?我連女朋友有都還沒有呢。你知道現在流行什麼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男人好色,英雄本色。我已經很失敗了……”
卿玉詩看了看曾思濤:“你……你……真生氣了?……你這樣子倒是挺可愛的,一點也不像什麼處長啊……”
“我說詩姨同志。你別這樣……你已經夠禍國殃民地了。於柳玲雖然漂亮。但是我還能把持不住。可是……你讓我有些把持不住……”
“說得好聽。這是討好我?是不是又要我幫什麼忙?不要我幫忙你是打死都不回上我家地門。好歹我還是烏海梅地姨吧。就那麼不受你待見?”
“我哪有什麼要你幫忙地。都說了你……你真不信……”
曾思濤作勢向前一探。身子靠到卿玉詩面前。卿玉詩卻是沒防到曾思濤這一下。一直以來。他在她面前都是比較穩重。禁不住“呀”地一聲往後退。不過心慌意亂之下。一踉蹌。眼看就要摔倒。曾思濤趕緊一把抱住她。
卿玉詩心裡也是直顫抖。她原本心如止水。自從見到曾思濤之後也把持不住了。被曾思濤這麼一抱住倒忘了反抗了。身子僵直在了那裡。一時間呆住了。淡淡地香味和成熟地軀體抱在懷裡。還有卿玉詩臉上那有些驚慌失措地樣子。讓曾思濤真地把持不住。曾思濤忍不住在她面頰上親了一下。卿玉詩似乎嚇呆了還是怎麼地。慌忙一下抽身出去。
“我都說了我真地把持不住啊。你不相信……”
曾思濤見她這種反應,登時就有點心軟了,又怕她惱火,說不得趕緊鬆開手,訕訕地笑笑。
“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卿玉詩好不容易纔反應過來,轉頭看看他,臉上起了一絲紅暈,嘴角卻是微微下撇,“你……你真……你真行還把……梅梅給放走……”
曾思濤有點受不了她這種表情,因爲他覺得,這表情裡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輕蔑,這關係到男性地尊嚴,說不得,他又將身子湊過去,不由分說抱住了她,抱得很緊很緊,彷彿要把她融進他的身體,自然卿玉詩也能感受得到曾思濤那生命起源地東西正高傲的仰起頭。
卿玉詩覺得曾思濤頭轟的一下,全身沒有了力氣,根本就忘了反抗,忘了掙扎,閉着眼睛,身子也軟若無骨地在他的懷裡,呼吸也有些微微的急促了。看着卿玉詩猶如一朵含苞待放地玟瑰,光豔內斂卻又讓人隱隱易動,模樣嬌媚可人,讓人不自覺的生出親近之感。她地美麗是介乎自然純美和成熟嫵媚之間的獨特風韻,加上那種的嬌矜氣質,確能讓人眼前一亮,看的心身皆醉。好一會,卿玉詩才回過神來拼命的掙扎。
曾思濤對她,還是心存憐惜和尊重的,這世道能堅守地
見她掙扎得這麼用力,生恐自己的力道把持得不好手上略微地鬆鬆。
卿玉詩也趁機跑進了臥室,蓬地一聲吧門關上,曾思濤拍了一下增加的腦袋,喝酒誤事啊,這麼輕薄卿玉詩,不知道她會不會惱怒。
曾思濤也不想多呆,趕緊完成把電腦安裝好,又把遊戲給她裝好後趕緊閃人了。
不過回到家下午睡一覺後越想越覺得今天喝醉酒了,辦了糊塗事,不曉得卿玉詩會不會怪罪,打了幾個電話,卿玉詩一聽他聲音就掛了。看樣子今天是惹她生意了,今後不會讓他上門了,心裡是有點說不清地感覺……
週一上班後,曾思濤和於柳玲都被副秘書長鄭一泓叫到辦公室談話,兩個人心裡都有點忐忑,特別是於柳玲,看樣子是真有點緊張,聽葉蕭真的意思她地後臺快調走了,那麼基本上是要失勢了,要再找一個後臺也是件短時間能完成的事情,兩個人都少不了受了一頓批評,只是沒有挨處分。出門於柳玲看着曾思濤長出了一口氣,於柳玲誇張的捂了捂胸口,於柳玲職業女性的西裝,從外衣的領口處僅可以看見淡綠色的絲綢襯衣,而且高聳的乳溝明顯可見,豐盈飽滿的雙乳在半透明的絲綢襯衣裡若隱若現,漂亮美麗的臉龐散發出成熟女性的柔媚風韻。不過曾思濤對於她好感實在是沒有了。
於柳玲還是一邊走桌一邊微笑桌對曾思濤說着,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飄來:“處長,真的多些你了,要不是有你,我這回是真慘了。”
“於副處長你太客氣了,這事本來我就有責任……賓館的內部管理要進一步加強,等會議議,把鄭福秘書長的指示傳達一下,抽個時間開個賓館的管理工作會議。”
曾思濤淡淡的說道,但是直接稱呼於副處長,這裡面含着一種距離和疏遠的感覺,以於柳玲這樣聰明的角色,應該能體會得到。剛纔的時候,於柳玲給鄭一泓說話的時候把責任往焦二龍身上推,讓曾思濤很有些不舒服。焦二龍是賓館裡的人,並不屬於黨政系統,不管如何這都是賓館管理不善的問題,看樣子於柳玲是對焦二龍很不滿,估計焦二龍也沒有什麼真正過硬的後臺,不過是想捨車保帥罷了。這樣把矛盾給推到他這個處長頭上——賓館中層幹部那是事業編制,她於柳玲沒有權利解聘的。
於柳玲趕緊說她去安排不。曾思濤看着於柳玲扭着腰肢匆匆走了,想着不管怎麼樣,這事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總算是讓曾思濤也鬆了一口氣。曾思濤剛進辦公室就見朱耀志在門口探頭探腦的,點點頭,朱耀志笑着走了進來。
“曾……處長好……”
朱耀志對着曾思濤笑了笑,對另一邊的葉蕭真也打了個招呼。
“坐坐坐,喝茶還是什麼?”
葉蕭真見曾思濤準備起身給朱耀志倒茶,忙站了起來給朱耀志倒茶。
“中午要招待幾個朋友,過來安排一下。”
曾思濤看了一眼,這傢伙是專門來看他的吧,不過這話他自然也不會點破,
朱耀志可是一大早就跑到賓館,想問曾思濤有時間沒有,晚上請他吃個飯,這是他老爸招呼了的,朱華品可不想得罪曾思濤,曾思濤的能量他可是很清楚,二十四歲的正處啊,朱華品也知道他兒子是個什麼樣的貨色,要想上進是沒啥希望,但是他朱華品還想在財政廳長那個位置呆着,曾思濤只要給他朱華品來個敗事有餘,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他那位置,就是給個副省長都不願意換,可不像就這樣白白的丟掉了。曾思濤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所以他纔會讓朱耀志親自上門來見曾思濤,請曾思濤吃飯,曾思濤應不應邀請不重要,關鍵是他的禮數要做到家。
“曾處長,您調到省裡,還沒給你接風洗塵,祝賀你高升呢,好久有空一起聚聚吧?”
曾思濤見朱耀志那樣子,心裡想到今後可要和財政廳打交道的時候很多,吃個飯倒也沒有什麼,就點點頭。葉蕭真看見朱耀誌喜滋滋的出去,心裡也是有些狐疑。
“處長你面子可是夠大啊,這豬腰子以前都不不答理睬看我們接待處的人,這豬腰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曾思濤淡淡一笑,接待處一般要和財政的打交道算是有求於人,要求財政上的報賬,他老子是財政廳長自然可以粗聲說話,看樣子葉蕭真還不知道他就是和朱耀志發生爭鬥的主角,就是她現在的處長大人把這個“豬腰子”打成了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