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思濤在榮成下飛機後就給安曉落打電話,本來想先二二??工的。但是安曉落趁春節去了外地旅遊去了,本來春節遊現在還沒興起,這還是曾思濤給她的建議,安曉落聽說曾思濤回到了榮成,有些哀怨,嗔怪曾思濤要回榮成也不先打個招呼,說會盡快趕回來。
曾思濤也是苦笑,他也一直沒定什麼時候回榮成,他那能現給她打電話“預約”啊。不過安曉落趕回來最快也得兩天之後了,這讓曾思濤有時間陪陪卿玉詩以及劉芸吳依霞,曾思濤也準備趁着兩天時間在榮成把該拜訪的方方面面前都拜訪一遍。
既然安曉落不在,曾思濤又給劉芸和吳依霞打電話,劉芸和吳依霞知道曾思濤很有可能要到榮成,當時也不清楚曾思濤什麼時候到,兩個人是想曾思濤都快望穿秋水了,一見面兩人自然是熱情如火,久別似大婚。一夜纏綿時自不必說,兩個人的生意是蒸蒸日上,生意也做得越來越大,其他的生意都無所謂,兩個人都希望跟着曾思濤的腳步,曾思濤走到哪裡她們的生意也做到哪裡,目的就是能多一個和曾思濤相聚的機會。
“老實說着電腦,隨周的市場規模比較小”不過你們要去投資,我當然是非常歡迎,如果有什麼有潛力的項目我也會留意一下,隨周現在外來投資太少,需要大量的投資曾思濤笑着說道:“不過,我在隨周雖然是市委書記了,現在多少還有些不方便。”
吳依霞嘀咕着:“我們這是支持你的事業嘛,又不是非要做什麼。”
曾思濤笑了一下說道:“哦,原來你不想啊,那到時候劉芸來,你就別來好了。”
“那可不成。”
曾思濤在吳依霞豐滿的臀部拍了一下,說道:“明明就是想方便咱們見面,不然你們會去隨周投資?”
吳依霞到是大方的說道:“就是不做什麼,看看你也是好的,你這到隨周偶這麼久我們才見一回,恐怕是隨周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出產的花花閨女一個個的水靈靈的,你都捨不得挪步了。
我和劉姐都是老草了,還是嫩草好
曾思濤看得出來,吳依霞不是吃味,而是開玩笑,也是想念他想得比較厲害,劉芸笑而不語,只是殷殷的看着他,眼裡充滿了溫情。曾思濤笑了笑說道:“隨周的小姑娘是很不錯哦。”
曾思濤故意頓了一下調笑着說道:“不過,我不是老牛,所以不喜歡吃嫩草,我是牛犢子,喜歡吃你們這樣的熟草。”
劉芸和吳依霞聽曾思濤這樣瞎掰,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雖然曾思濤這是瞎掰,這是兩個人心裡都挺高興的,好一會,吳依霞才問道:“知道你在隨周可苦了,我和劉姐真擔心你,既怕你累到,也擔心你憋壞了。”
曾思濤椰愉的說道:“就沒擔心我去找黃花閨女?”
吳依霞咯咯一笑:“沒坐上市委書記的位置,你會犯那樣的錯誤,你就是忍不住了,也只會往榮成跑,”
吳依霞畢竟在政府部門幹過。知道這其中的東西:“雖然你平常在電話裡也沒說你工作的事情,但是你不經常回來,說明你在隨周遇到了些麻煩。我和劉姐雖然擔心,但是也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曾思濤微微苦笑了一下:“行百里半九十,當上市委書記也纔是剛起步。”
劉芸和吳依霞點點頭,也知道曾思濤在風光的以後面所付出的艱辛。三個人躺在牀上說着話,都快中午才起牀。
下午曾思濤到省裡給一些領導拜年,省委組織部羅部長家自然是要去的,雖然他順便也向羅部長彙報了一下他的工作情況,但是關於劉子奇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說,曾思濤知道羅部長對隨周、對劉子奇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也叮囑他要想辦法讓隨周的工作有起色,要有新氣象新局面。羅部長有這個話。曾思濤也就放心了。
本來晚上曾思濤是準備請週五顧和朱耀志一起吃飯的,只是週五顧不在四河,就他和朱耀志兩個人簡單的吃了了一點,朱耀志也笑着祝賀了他一番,曾思濤把送給他和他父親的禮物交給了他,其實曾思濤在送禮上還是很講究的,有時候送太貴重的東西並不合適,他雖然很有錢。但是送的禮物並不很貴重,都是費了心思的,禮輕人意重,也不會有行賄的嫌疑,還能讓別人感受到他的真誠的心意。吃完飯,晚上曾思濤去了卿玉詩那裡,卿玉詩告訴他。她有好東西送他,曾思濤倒是有些好奇,卿玉詩會送他什麼東西。
開門之後,聞着一陣幽香,帶着一絲熟悉的味道,房間開着燈,整個房間裡散發着溫和的光澤,但是客廳沒有人,曾思濤輕輕推開大臥室的房門,一具溫熱的身體裹着熱香撲入了曾思濤的懷中,曾思濤沒有想到卿玉詩會這麼主動熱烈。
不過一想,是他重新點燃了卿玉詩本來已經快要壓抑得熄滅的情慾之火,打開了卿玉詩情慾的閘門,這個閘門一旦打開,就會奔涌而出,依法不可收拾,曾思濤有些嘴然。是他打開了卿玉詩的情感的閘門,但是卻很少有時間,爲了隨周他犧牲實在是太多了。
隨周讓他連這麼多女人都沒有時間安慰,這筆賬要算到劉子奇身上。要不是隨周有個他這樣的老權迷,他何至於在隨周那麼辛苦。
“苦了你了,我要再不來說不定你的身體真要發黴了。”
曾思濤擁着卿玉詩開着玩笑,驅散心裡的那點愧疚。
卿玉詩白了他一眼,嬌媚無限。曾思濤不禁嚥了一下口水,卿玉詩這大冬天的就穿着一個性感無比的睡袍,裡面那性感的內衣居然是露點的。這打扮配上她端莊的樣子,這打扮簡直就是要他的命一般。
卿玉詩雖然經常和曾思濤電話聯繫,但是好久都沒有見到曾思濤的人了,她從心裡感到非常的喜悅,所以她今天確實是花癡了一點,不過她記得有本書似乎說過,一個女人一輩子總得給某個男人花癡一回,最好是初戀,那個時候可以笨點再笨點,然後便可以把精明和智慧留給婚姻。雖然她之前也曾想在初戀面前花癡一把,但是她來沒有來得及花癡,他就永遠的去了,那就在這個小男人面前花癡一回吧。至於婚姻她已經不再想了。
“你這麼高興,隨周的工作理順了?”
雖然曾思濤在他面前從來沒有說過隨周的斯琴,但是曾思濤到了隨周幾乎都沒有時間和她見面,她能想象曾思濤在隨周的日子過得並不如意。
“呵呵,見了你什麼煩惱都沒了,今天咱們不談工作,只談生活。”
曾思濤看着她說道,這樣的時候說工件實在有點煞風景,曾思濤猜想卿玉詩也是很關心她在隨周的情況,卿玉詩見曾思濤打量着姬,有些不自在,趕緊上了牀。
“思濤”臻首埋藏在被褥之中,哀怯溫一”爍旨帶着祈憐和蕩意,讓曾思濤慾火奔騰,曾思濤也二多了。飛快的脫衣上牀。
“今晚讓我侍候你
這話讓曾思濤更是受不了,熟女就是熟女,懂得男人的想法,真是誘人得要命。
寬大的牀上可以看到一具成熟多汁的嬌軀正如蛇般緩緩扭動着,月般圓潤皎潔的臀瓣隨着她腰肢地起伏而跌宮出炫目的白浪,細密的汗珠散不在呈現出白玉色的臉上,在她稍稍劇烈一點的動作中,順着曲線玲瓏的身體滑落在大腿之間,沒多久卿玉詩卻有些受不住了,俯下身子。雙手圈住了曾思濤的脖子。胸前一對有着完美形狀的豐碩圓潤隨着她的動作拋起,貼住了他地臉頰。隨即幻化出一色白潔的波浪,說不出的誘人。
曾思濤感覺到她地身體緊緊地繃直着,不由自主地顫動着,似睜似閉的眼神裡柔媚如絲,仿如一江滿盈的春水,要將他淹沒於其中,,
“不要了,不要了”
卿玉詩的咽喉間牽扯出一線嬌喘。嬌軟無力的趴伏在他身上,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被他的力道襲來的再也無力阻止他的入侵,只得低聲乞恰,銀牙緊咬着紅脣。雙頰染起一片緋紅,臻首上柔順的髮絲粘在脖頸間,滿是無法承受的愉悅
曾思濤看着嬌喘着的卿玉詩。一個漂亮自信的女人,性生活一定很和諧,現在的卿玉詩就是這樣,高潮後的她顯得格外的嬌豔,美麗的大眼睛因羞澀而緊閉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嬌豔嫵媚;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那一雙晶瑩的驕傲地聳立在他的眼前,那麼的雪白,那麼的柔和,那麼的嬌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兩點細巧的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潤後的新鮮草莓一樣,讓他產生了咬上一口的衝動,”
浪費啊!這麼久纔來一回實在是太浪費了,還有其他幾個女人也是浪費着,曾思濤一想起這個心裡就有些惋惜,有時候魚和熊掌不能兼的。曾思濤看着卿玉詩癱軟的樣子輕聲問道:
“怎麼了?這麼快就不成了?”曾思濤撫摸開卿玉詩額頭地髮絲。卿玉詩今晚就像吃了春藥一般,是一浪接着一浪的。這時候才終於求饒了:“讓我歇歇
卿玉詩的手臂無力垂下,卻依然掛着曾思濤,修長的大腿無力再糾纏着他的腰,隨意地分開。柔若無骨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在仲懷中,胸前的酥嫩玉肌緊貼着他的胸膛,無聲無息地享受着這一刻的溫存。
曾思濤凝視着她,那羞紅地嬌顏是如此的動人,卿玉詩時而偷偷睜開濃睫看他的眼眸裡藏着情絲,發出輕柔軟綿的細細哼聲。
“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在溫熱的牀榻上纏綿半響,卿玉詩終於開口了。卿玉詩依然渾身酥麻,嬌嗔無力地橫了他一眼,“我今天專門去租碟子學的”
曾思濤沒想到卿玉詩居然還專門去“學習”這個“禮物”完全出乎曾思濤的意料,最難享受美人恩,卿玉詩如此,讓曾思濤心裡感到極大的滿足:“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曾思濤親了卿玉詩一下,笑着說道:“呵呵,沒學全。還有很多東西沒學,以後我們一起學,”
“你想得美
卿玉詩抱着曾思濤歇了一會。不過在曾思濤的魔爪的愛撫下,她很快又恢復了力氣,示意曾思濤翻身在她身上,體味着曾思濤那身體輕動帶起的暢美感覺,那是讓她沉無力自拔的感覺,她已經開始迷戀上着男歡女愛的這種誘人的滋味了,和曾思濤是難得一見,所以今晚是全身心的和曾思濤愛一回。
卿玉詩看着曾思濤帶着點戲德的表情看着她,有些惱羞的嗔了他一眼,閉着眼睛自己慢慢地聳動着身體。曾思濤看着她美眸似睜似閉,長長地睫毛上掛着羞怯。
“你真壞”動一動”
“說好的,你今天侍候我”
“你就像頭和??,我都累死了你也不管
曾思濤壞笑着說道:“累了就休息吧??,”
卿玉詩不依不饒的摟着他的脖子,卿玉詩的身體一陣顫抖,只覺得曾思濤的身體緩緩離去,這時候她顧不得那份矜持和羞怯。
雙腿夾緊。竟然似乎要阻止他離去。挺起地小腹磨蹭着他地身體。一抹溼潤地草叢染上了水汽。她身體地扭動。帶起飛濺出地點點、珠子。然而她終究是在一次次酥麻地快感後疲乏地身子。沒有達到目地。卻感覺到一陣陣地空虛。呼吸急促起來。雪白地酥胸戰慄着輕抖。嬌喘吁吁地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進來”
曾思濤也不敢逗得過分,自己忍着也很難受,於是再次上馬。
隨着曾思濤強有力的進入,卿玉詩覺得很充實,心中細細體味着這種被他強力佔有的滋味。除了那潛藏在心底的慾望。成熟身體地需求。對他的愛戀和信賴,甚至自己還有一點點討好他的意思。
卿玉詩身體裡是充實的,那滾燙的感覺,彷彿被燒紅地烙鐵刺穿了身體,刺入了心,似乎整個人輕飄飄的想要飛起來了一般,”
曾思濤也感覺到下身傳來陣陣痙李的力量,彷彿要吞噬着他一般,一層層纏繞着,卿玉詩的無意識地探出舌尖,瓷白的牙齒輕輕磕碰着,發出咐巾呀呀的酥軟呻吟”,
“我又不行了,”
卿玉詩又一次癱軟在牀上,牀上都溼溼的,卿玉詩有些害羞了,都是自己的身體裡綻放出來的,曾思濤看着嬌懶無力軟綿綿的趴在身下的卿玉詩,伸手抹去她臉頰上被汗水粘上的髮絲,兩根手指感受着她此時格外柔潤的皮膚。
卿玉詩隨着他手指的滑動,她的肌體一寸寸地緊繃着,又放鬆下來。直到他的手指夾住那兀自堅硬挺立的落蕾,卿玉詩飽滿的酥胸再次起伏起來。眼眸中滿是春情,手掌卻堅決地握住了他的指尖不許他再動彈”
旱上醒來,昨晚歡愉的痕跡還依稀猶在,卿玉詩如一隻盛開的海棠一般嬌豔,兩個人卿卿我我一番之後,卿玉詩還是問起了曾思濤在隨周的情況,昨晚曾思濤沒說,估計曾思濤在隨周是遇到點麻煩了,他也希望能聽曾思濤講講,看能不能給他幫上一點小忙。看見卿玉、詩關切的神情,曾思濤笑了笑說道:
“隨周的事情很快就會解決好的。”
卿玉詩點點頭:“我相信你會解決好的,只是也不能太大意了。你在隨周能隱忍這麼久,是真的成熟了。”
曾思濤有些無語,卿玉詩說話總是這麼老氣橫秋的,他不過是有個。比較年輕的面孔而已,按照前世加今生的年紀也都快四十了,早就成熟透了。曾思濤笑着說道:
“這次回去後,估計要忙一段時間。該解決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有人敢擋路,那也只有把他們踢開!”浮思濤吊然笑着。但是眼神炯炯。她難得看亞曾思公二“腳騰的樣子,看樣子曾思濤要在隨周大開殺戒,那絕對是一場不見硝煙的激烈廝殺,見曾思濤這樣決絕的樣子,顯然也是謀慮已久,卿玉詩點點頭。輕聲問道:“你打算怎麼樣做,能說說嗎?”
曾思濤笑着,很多東西就是這樣流傳到外面去的,枕邊風就是枕邊風。一般男人都無法拒絕自己喜愛的女人的這樣的要求。這事情對卿玉、詩他也沒有必要保密。笑着說道:
“還是從公安系統開始調整吧。我打算不讓政法委書記再兼任公安局長了。其實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弊端是顯而易見的。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使得檢察院、法院的獨立辦案、獨立審判時常受到干擾。”
曾思濤解釋道,政法委書記往往都身兼公安局局長,公安局本來是檢察院的監督對象,但被監督者是監督者的領導,這個體制特別不順。曾思濤曾經聽到基層法院和檢察院的同志感嘆工作很爲難。比如,領導開會決定了一個事。那這個領導包不包括政法委書記呢?如果包括。就得服從他的領導。但如果這個事情做得不對,從業務上來說,檢察院和法院都可以對公安局做出的不當行爲提出不同的意見,但是實際有時候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本來檢察機關作爲專門的法律監督機關,對公安機關的偵查工作和看守所的執法活動要進行監督,包括偵查活動監督、刑事立案監督和刑罰執行的監督。如果公安局長是政法委書記,就可以領導檢察機關,這樣一來,監督者與被監督者的關係就理不順,顯然不利於法律監督工作的開展。司法權被協調的後果是。原則不復存在,只要案件被協調,最後都聽政法委的,而政法委書記很多時候又是公安局長,所以歸根結底是聽公安局的”就算萬一要兼任,我看法院院長由政法委書記兼任也合理一些。
政法委的設置幾經往復,從共和國立國後成立的政法領導小組至浩劫年代開始前被撤銷,到改革開放年代重建,後被定位爲“協調的一個工作部門”權力並不大,但此後面臨的衝突是,一些地方政法委以“加強領導”爲名不斷充實權力。甚至成了公檢法的直接領導,爲人詬病。如此背景下,後來又決定“理順黨組織與人代會、政府、司法機關的關係,做到各司其職,並且逐步走向制度化”不久最高層一級取消政法委。但不久後旋又恢復,定位於“參謀”和“助手”職責是宏觀指導協調政法工作。幾年之後。政法委則被進一步定位爲“各級黨委領導、管理政法工作的職能部門”可以說政法委是幾經反覆,几上幾下,其中也是根據當時形勢變化的反應,也說明對於政法委的權限一直存在着一些爭議。
但是即使政法委權力擴大後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在全國仍然爲數不多”而四河是個例外,因爲四河有些年治安狀況不好,爲加強領導,省政法委書記就兼任公安廳長。於是很快上行下效,各地市也基本如此。
卿玉詩笑着,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這個。她不是太懂,但是她認爲曾思濤不會無緣無故這麼說,這事他給他拿下隨周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尋找依據,只是她擔心曾思濤這樣做,會得罪省政法委書記。曾思濤笑着搖搖頭,他自然不會把這個事情滿世界的宣揚,隨周的政法委書記兼不兼公安局長不是取決於上述理由,而是取決於哪一種方式對他更爲有利。見卿玉詩還有些疑惑的樣子,曾思濤說道:
“呵呵,這個純粹是和你討論一下而已這樣的體制是否合理而已,要讓隨周政法委書記不兼任公安局長一個簡單的理由就可以:社會在發展。政法委書記管的事情多。實排個專門的公安局長分擔一下。”
曾思濤這話說得底氣十足,當一件事情需要通過辯論或者爭吵來讓對方或者講道理才能讓人屈服時。這不代表對方的不可理喻,而是自己的無能,他是市委書記,掌管着市裡官員的生殺大權,誰上誰下,他有極大的權力。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反正這是削權的事情,不管用什麼理由,當事人心裡都不會痛快,這是他的下級也是他的對手,他沒必要太顧及當事人的感受。該出手時就出手。一個人是否能在政壇有顯赫的位置,取決於城府,取決於背景、取決於手腕。取決於視野,當然還取決於一點命運,但在官場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該纔在腳下的人一定要踩在腳下,你纔有機會上去,你才能穩穩的坐在那個位置上。
他是市委書記,他要坐穩那個位置。在那個位置坐得舒坦,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不是他的主要目標。劉子奇才是他的主要目標,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誰都懂,要想解決隨周的問題,最好的情況就是直接把劉子奇一下子給搬開,那他下面的人羣龍無首,自然就樹倒糊稱散。所有一切都土崩瓦解了,但是劉子奇是座大神,曾思濤沒有把握一下把他搬開,那就只有先肢解他,先砍掉他的左膀右臂,同時,調個自己信任的公安局長,也有利於他在做一些事情上更有力度,能夠在關鍵時候給他支援,所以這件事他要做的就是不能讓當事人有太多的反應時間而惹什麼亂子,等到他想幹點什麼事情的時候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這一點他已經在謀劃了,想到這裡,他一直不好向卿玉詩開口說還要出去的話這時候順勢說了出來:
“說起這個我得起牀了,這次到省城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今天還得出去,晚上不一定回來”真是勞綠命啊,春節都沒有個清靜。”
卿玉詩雖然也希望和曾思濤多些時間溫存溫存,但是她也知道優秀的男人天生就是爲了事業奔忙,特別是身在官場更是身不由己。
曾思濤是不但官場身不由己,在情場也是身不由己,他既然到了榮成。總愕讓自己在榮成的女人都雨露均沾,他也不能厚此薄彼。把安曉落放在一邊浪費着,不過,曾思濤見安曉落除了這個,也還有點正事要和安曉落商量商量,一個是姚日明的事情。姚日明在被省委調整爲分管科教文衛這樣一當頭棒喝之後,顯得老老實實的,這只是表象,姚日明到時候會不會跳出來,曾思濤還是有些不放心。安曉落是管人事的。並且是管第十干部人事的,曾思濤希望安曉落通過某種方式讓姚日明不要亂動,或者是讓他不敢亂動。他在對付劉子奇的時候不希望姚日明出來添亂。第二個是他想從外面調人到隨周的事情,這件事雖然曾思濤早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了,但是細節上的事情,他還是想聽聽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