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驚詫,她以前都是以將軍的模樣和秦鳳川會面的,她一開始還可笑的以爲秦鳳川和將軍是朋友,後來秦鳳川的種種表現才讓她明白,此人和將軍並不對付,將軍應該不會用自己的身份私下去見他吧?可是謝蘊慈又怎麼解釋……她不敢細想,忙否認。
“沒有,我不曾見過公子。”
說着,生怕他看出端倪,便扭過頭拼命扯袖子。
秦鳳川本也想不起來,見她如此抗拒,記憶中的畫面一閃而過,他出手捏住雲朵下顎,強行將她的臉掰過來細細觀察,果然和那夜湖上賣花的女子面容不謀而合,因她當時抵抗得厲害,那憤怒的神色和眉眼中的殺氣便深深映在他腦海中,秦鳳川確定了她的身份,瞬間咬牙切齒。
“我想起來了……是你!居然敢打我!你好大的膽子!”
雲朵驀然一驚,隨後心中瞭然苦笑,看來將軍又頂着她的身體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秦鳳川見手中女子小鹿般驚懼的眼神,知道她怕得厲害,心中便涌上一股報復快意,那天他醒過來,後腦勺直疼了三天,他早就想揪出那個女人,將她扒皮噬骨。
他擡手欲給她一巴掌,誰知手掌落下時,這女人居然出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秦鳳川手上一麻,雲朵便趕緊趁機出手推了他一掌,掙脫鋯制。她本能地感到,若是不想辦法脫身,便會有危險。
秦鳳川一愣,她敢反抗!果然是那晚的女人!他舔了舔脣角,不知怎的,竟隱隱有幾分興奮,那夜沒有徵服她,今天卻正好……
在戲子們的驚叫聲中,雲朵慌張地撞開衆人,想要逃離,不料頭上吃痛,秦鳳川竟扯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拉進懷抱。
“你跑什麼?好戲纔剛開始,不要這麼掃興!”
說畢,他一把將雲朵甩到方纔的軟榻上,雲朵腦袋重重撞在堅硬的楠木上,痛哼一聲,還來不及起身,秦鳳川已經欺身而上。
雲朵驚懼仰頭,秦鳳川擡手便撕裂了她的前襟,露出鮮紅的一抹褻衣來。雲朵魂飛魄散,更多的是屈辱,想也沒想,弓起腿欲用膝蓋頂他要害,秦鳳川好歹是武將出身,根本不把雲朵那點三腳貓功夫放在眼裡,順勢抓住她的腿,往側邊一壓,低頭在她耳邊低笑。
“臭丫頭,現在的你可沒那夜厲害呢!”
雲朵知道躲不過,霎時淚如泉涌,她雖不算十分有姿色,那一副梨花帶雨的無助樣卻莫名勾起秦鳳川內心的慾望,他呼吸沉重起來……
秦鳳川正低頭欲咬住雲朵白皙的脖頸,突覺背上寒涼,多年馳騁沙場的本能讓他感到一股殺意,他擡起頭……便看到了一道不請自來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