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鄭佳偉的好朋友,在他單身的時候經常一起玩的就是他了。”琪軒說道。
男子看夏子遙身後一個高大的刑警擺了擺手,他如釋重負的這才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回到了清靜的地方。
“不要再亂猜疑了,你看到桌子上的兩個水杯了嗎?”丁豪抱着雙臂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好像已經沒有了耐心。
夏子遙點點頭。
“其中一個水杯裡面有毒,據我推斷,是你的好朋友準備的毒藥要害死鄭佳偉的,只是在還沒有喝之前兩個人就爭吵了起來,說着說他看到她下毒纔沒有了。於是這個女人去廚房拿了把刀把他捅死了,一刀斃命,通到了胸口上。然後她就喝了那杯毒水,可惜喝的太少,只是不省人事,之後又醒過來。我想這是情殺,琪軒想和鄭佳偉殉情吧,但遭到男方的反對,所以她只好採取了這種手段,是不是你們的感情遭到阻礙了。”丁豪問道。
琪軒低着頭,低聲說道:“不是。”但是一點底氣都沒有,好像一眼就會被人看穿一樣。
“他們已經領證了,怎麼還可能感情方面有什麼阻礙呢。”說完夏子遙看向琪軒,但她仍低着頭沒有說話。
丁豪笑了笑,“好了,你的調查到此結束了,不要影響我們工作,我要帶着她回警局了。你也不要多管閒事,快回去吧。”
夏子遙只是拍了拍琪軒的肩膀,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就離開了。站在那裡的琪軒茫然無措,無神的眼神一直看着夏子遙離開。
夏子遙回到家裡,怎麼想也想不懂這到底怎麼回事,或許琪軒的家裡真的反對他們兩個。於是她查着初中時候的同學錄,找到了她家裡的電話,並且撥打了過去。
“阿姨,你好,我是夏子遙,還記得我嗎?我是琪軒的小學同學。”夏子遙親切的問候到。
對方猶豫了一陣,好像纔想起了她,又奇怪她怎麼會突然打過電話來,又不知道打電話是什麼事情,也客氣了一陣。
“琪軒下個月要結婚了啊,真是恭喜了。”夏子遙試探性的問道。
對方的態度立刻沒之前熱情了,好像有心事一樣,說了些當母親該說的話,但聲音很平淡。
夏子遙問她是否不同意兩人的婚事,還是覺得男方不好,但是琪軒的母親仍然不漏半點真實的想法。
於是她改變戰略,開始說這個男生根本就不配琪軒,本來自己還想介紹好幾個優秀的男生給琪軒認識呢,想不到她已經領證了。
這時琪軒的母親才改變了態度,說不喜歡這個男生,長得那麼秀氣,一點男人氣質都沒有,像個柔弱書生。不像別的男人一樣大方,而且也不留鬍子。
夏子遙差點笑出聲來,男人必須要留鬍子才叫男人嗎。
一開始琪軒的母親堅決的不同意,母女兩人還超過一架,一直也沒有和好。直到這孩子偷偷領了證,她也沒辦法,只好滿滿改變自己的態度,但女兒終究沒有聽自己話,對她一直沒有好臉色,只是做表面該做的事情。對一個母親來說,孩子永遠都長不大,讓她感到頭疼。
“那男方的父母反對嗎?”夏子遙問道。
“他們反對,有什麼反對的,我還看不上他孩子呢,還會覺得我們家的琪軒不好……”對方抱怨了起來,也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夏子遙點了點頭,說了些安慰的話,然後掛了電話。直到電話掛斷,琪軒的母親都沒明白夏子遙打電話來究竟什麼事情。
看來,兩個人的感情真的遇到了挫折,如果琪軒的母親知道了現在發生的事情,一定會暈過去。兩個人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難道真的如同丁豪所說的那樣,因爲琪軒受不了現在的生活,決定死也要和她在一起嗎。”夏子遙如此想,隨即搖了搖頭,窗戶上那丁點血跡還沒有解釋的通,而且空調還開着暖風,究竟是爲什麼,那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的謀殺。
況且,如果琪軒真的打算殉情的話,怎麼可能只往一個杯子裡面投毒呢。
可是對兇手一點線索都沒有,不是仇殺就是情殺,最可疑的就是情殺了,如果想知道鄭佳偉的前女友,最容易得知的就是問周鑫了吧。
夏子遙通過關係,花了一天的時間纔得到了周鑫的電話,毫不猶豫的就撥打了過去。
鈴聲響了一段時間,似乎對方對陌生電話號碼很敏感,好像看了一會才接聽
“你好,你是哪位。”對方看到陌生號碼,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好,我是琪軒的好朋友,也就是鄭佳偉女友的好朋友。”
對方應了一聲,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我和鄭佳偉很久沒有聯繫了。”
看來電話沒有打錯,“你過去經常去鄭佳偉的家裡嗎?鄰居似乎對你挺熟呢。”
對方猶豫了一陣,沒有明白對方爲什麼這麼問,“是啊,不過現在很久不聯繫了。”
夏子遙想鄭佳偉找了女友,所以才很少和他聯繫了,也沒有問不聯繫的原因。
“那你知道誰還有鄭佳偉家的鑰匙嗎,你過去和他很要好……”
“我沒有,至於別人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你知道她過去的女友的情況嗎?”
地方猶豫了一陣,好像在考慮當中,“正是因爲他現在除了琪軒,外頭還有個女人,偶然我們打電話他和我提起的,從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任誰也不會和他做朋友吧,都結婚了,還和別的女人有曖昧。”
“那這個女人是誰你知道嗎?”
“好像是他的同事吧,叫什麼我不知道。”對方再次想了想說過,“也可能是他初中時候的女友,具體我也不清楚,說不定那個女人有鑰匙呢。”
夏子遙感謝了對方,滿意的掛斷了電話,想不到這次通話,讓她得到了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