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飛反應奇快,他那極佳的佛性認知,告訴自己:“冤親債主來了!”
李珊珊也在此刻,看着這些不斷威脅着自己的冤親債主們,皺着眉頭,在通過和墨羽飛的他心通的感知交流後,她和墨羽飛一樣,心中只是稍微慌神
片刻後,便又馬上恢復平靜。
墨羽飛則表現的更爲淡定!他深知,此刻道臺剛剛成形,可畢竟還不穩固,若稍一失神,被那伺機而旁的冤親債主們,發起攻擊後,因心神一亂,那一心不亂的功夫,立見崩潰。而體內的金剛道臺,自然也會隨之坍塌,化爲泡影。此刻,當以守爲上。
“這金剛道臺極爲珍貴,莫說武幻界中絕無僅有,就算他方世界,也是極爲難尋。況且,你我要合力捍衛這剛剛成形的金剛道臺。給他一段時間的完整成形的過程。相信再過上百息,道臺一成,你我自會衝出這冤親債主的包圍,化開這業力,突破這業力天!”墨羽飛將自身想法,通過他心通,告知了李珊珊。
“嗯,我也覺得這道臺很是珍貴,此刻竟覺得體內氣息通暢充盈很多。似體內如蘊含着一個無窮大的世界,身體中,更是覺得更有力量感。就連心中念力,也都在變得更爲清澈澄明起來。這感覺很爽啊!”李珊珊也是深有感觸的,將這想法,傳遞給墨羽飛。
墨羽飛告知後,也是深有同感。
墨羽飛知道,在武幻界中,屬於武幻期的武幻士,是沒有道臺的。
除非突破武幻力十三級大圓滿後,進入神識期的境地,纔會出現道臺。而隨着修爲不斷增進,體內道臺也會隨之增加。修到神識期巔峰階段可生出十九座道臺。每一個道臺可孕育中,一個神識分身。
十九道臺,可孕育十九神識分身。
被墨羽飛完勝的武幻魔尊,其體內正是有十九座道臺,因而也有十九個神識分身。而,清佛神僧擁有十八神識分身,這代表着他體內有着十八座道臺。
可現在想來,不管是神識期的神識道臺,有多強大,不還是先後都被自己用金剛經被滅了。
想到這些,墨羽飛就覺得相當興奮。他內心有種強烈感受,那就是,自己和李珊珊體內,即將完整呈現而出的金剛道臺,比之武幻士那神識道臺,必定強的太多。不然,自己當初不可能憑藉金剛經的唸誦,就會令武幻力,瞬間暴增,同時因唸誦金剛經所生髮的佛光,更是抵禦並滅殺了魔尊衆多神識分身。
“光是念唸經文,進入定中,就可滅殺魔尊神識分身,那麼如果,自己體內第一座金剛道臺,完整成形後。再遇到神識期強敵,不知效果又會怎樣?”墨羽飛這麼一想,已被李珊珊感知。
李珊珊急忙提醒墨羽飛道:“不可胡思亂想了!小心那冤親債主們的索命術法!”
墨羽飛點點頭。正要以念力傳遞給李珊珊,可就在這時。
墨羽飛和李珊珊的各自周圍那霧氣團內中散發着冤親債主的碎片面孔。極爲可怖的嘶聲咒罵着,其中,更有幾個亡命徒般的冤親債主們。如魔性大發般,對墨羽飛已展開攻勢。
李珊珊那邊更是兇險,她已被一頭三足惡鳥的碎片面孔,糾纏不休。向李珊珊索要錢財。若是不拿錢,那三足惡鳥形成的碎片,便要打動致命攻擊了。
而此時,距離墨羽飛體內那一座金剛道臺,那道臺之形狀,彷彿極樂世界的淨土高臺。這高臺閃爍着七寶之光。其臺上,寬廣無垠,高臺正中,確是一尊金身佛像。這佛像通身金色,面目模糊,因這道臺已形成了大半。距離完整成形時,還有三十息左右時間。故而,墨羽飛在念誦金剛經文並敲擊木魚聲的同時,無量壽經的唸誦也已開啓。
而李珊珊,體內那金剛道臺,卻只成形一半模糊更爲明顯。若想完整成形,估計着至少也要白息以後。
墨羽飛在感受到了李珊珊的處境後,還沒來得及加以提醒,卻聽的李珊珊,忽然間,一聲尖叫:“墨羽飛,快來救我,那是一條可怕的蛇!”
李珊珊這一失聲尖叫,不叫則已,一叫之下,竟同時驚動了霧氣團內的其他四天驕們。
特別是禪天龍。他在應付着攻向自己的遠親債主們時,忽然之間,就聽到“墨羽飛”這三個字。不由的心中驚鳴!
“墨羽飛?難道他在這裡面?不可能,他已死,已死在了羽毛世界中,此刻,他不可能踏入。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踏入此地。剛纔一定是幻覺之聲音!”禪天龍一邊應對着,攻來的冤親債主們,一邊面露高冷,傲驕無比的自我安慰道。
他對於墨羽飛,在極度仇視下,和極爲輕蔑下,已將對方,視如不可能來到這業力天的武幻士,不管他到底怎樣,在禪天龍腦海中,他墨羽飛能進入在羽毛世界中,已是奇蹟了。
至於這裡,這幻魔七絕地中的業力天上,他墨羽飛就算還活着,也不可能到這的。因禪天龍覺得,他,墨羽飛,真的沒資格!
可偏偏就在禪天龍這樣想着時,卻聽到李珊珊在霧氣團內,不堪忍受痛楚下,滿是掙扎的又一次,大聲呼喊起來:“墨羽飛,別再玩什麼他心通了,我已被這條噁心的蛇,給纏在身上了!這蛇堪稱劇毒,是條五步蛇,墨羽飛,快來救我!”
這下一來,禪天龍聽的真真切切,他再一次聽到了“墨羽飛”三個字,不由得再次冷笑起來:“這定是我那冤親債主,通過幻化之音,令我心神大亂之法,好讓我被他們擊殺,當真可笑,幼稚的緊!哼!別以爲我不知道,其實,墨羽飛根本就沒在這裡!”
可是,當禪天龍這樣想着的時候,李珊珊那裡居然又一次發出更爲清晰也更爲瘋狂的吶喊聲,這聲音極爲焦急懇切:“墨羽飛,你到底救不救我,難道你要做負心郎麼?”
當禪天龍這一次,無比振動的聽到這話時,不由得目露吃驚,腦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