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飛很是欣慰的看着張阮!他覺得張阮此刻彷彿得到了自己的真傳,彷彿他纔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一個弟子般的感覺。這感覺讓他很是受用。也很驕傲。
因爲,當初的墨羽飛,在生成這金剛武幻身時,也是純屬偶然。
這時,張阮生成的金剛武幻身,很微弱,皮膚上金芒似不明顯,皮膚加固後的金屬質感也薄如紙片。顯然這是肥淞的拼命攻擊而來,導致的張阮,瞬間就被激發出金剛武幻身。
可儘管如此,卻足以讓肥淞觸目驚心起來。
他現在可是念真期武幻修爲啊!
而張阮此刻確是念聖期。
“不可能的,爲什麼我的念神期沒有將你滅殺?”撞在張阮身上的肥淞,本以爲有百分百把握可以將張阮滅殺的,最起碼也可以利用張阮全力以赴之際,順便將這巨大的光柱給摧毀掉了!
可是,肥淞也吃驚了起來,他絕沒有料到張阮居然沒事。張阮居然硬生生的抗住了肥淞的強大修爲。
爲一切,反而讓撞在張阮懷中的肥淞,不住掙扎起來,想要掙脫他身體。
然後,肥淞就更加吃驚了!
“金剛武幻身。”肥淞似乎眼睛描向了張阮臉上和手上那金色加厚的皮膚。硬朗無比。抗擊打能力十足。
“倏!”肥淞的肉嘟嘟的身體,從張阮身上極力的反彈而起,離開了張阮的身上。一直向後退開。最後還是落在了大陣的一角,失手的肥淞,並不肯這樣的善罷甘休,而是再度兇狠的伸手抓起一名弟子。
“彭!”墨羽飛的金剛念力眼連續發出,肥淞抓起的手,瞬間劇痛下,被念力眼如麻醉了一般的快速放下那個弟子。趕緊走身子旋轉,在金剛大陣上尋找目標。
肥淞不時的伸出來他的惡魔之手。左顧右盼,上下盤旋。哪怕他能夠捉住到一個弟子,他都會覺得這是莫大的成就,都會減少一份金剛大陣的力量。都會讓他的主人不會因爲他們三個人無功而返而一度失望。
眼看其他兩個同伴被墨羽飛的金剛念力眼擊倒在地已成爲重傷。墨羽飛的金剛念力眼更是不時在半空中掃描着肥淞。肥淞異常狡猾的躲閃開來,在躲閃的同時,還是繼續尋找時機,企圖攻擊陣中的弟子,對大陣造成極度的混亂和強大的干擾和破壞力。
只是,墨羽飛則只能在半空中這樣攻擊,哪怕是攻擊極度則不會太大,這情形和張阮一樣,是爲了不會因爲攻擊極度太大,而導致連接着的光柱消失。光柱一旦被摧毀消失,這才一動不動的攻擊肥淞。
張阮因爲沒有念力眼的功夫,只能繼續靜修,沒有攻擊肥淞,更沒有動彈,而是一動不動的繼續加大連接壯大光柱的工作。他相信,墨羽飛有這個能力在毫不動彈下,驅趕走肥淞。想到剛纔的驚險一幕,張阮輕輕調勻氣息,讓自己一個激動的心,漸漸迴歸平靜。
肥淞沒想到墨羽飛的金剛念力眼是這樣的頻道發作和厲害無比,只要被這眼睛給掃描上,或是輕傷或是重傷,哪怕肥淞這樣的念真期修爲狀態,也還是難以倖免。因爲,墨羽飛可是定念期修爲狀態啊!只因不能動彈,又不能發揮出來更大力量,這才讓肥淞能夠在這麼長時間的躲閃下,還無法將之滅殺,但儘管如此,肥淞也是形同喪家之犬,東跑西顛了好一會兒,卻沒有捉拿住和滅殺了一個弟子。一番折騰下來,大陣弟子卻反而恢復了平靜,沒有人再看向肥淞,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小丑。知道盟主墨羽飛正在整治他,讓他疲於奔命,讓他不至於侵害了衆多陣中的弟子們。
就連一個弟子,肥淞也損害不了。這真是神奇的效果。盟主真的很神奇。
很多陣中弟子,在見到這一幕後,不住唏噓,和默默點頭着。覺得盟主一動不動就能隨心所欲的將肥淞給治理到這個程度,真的神人也!
而肥淞一臉的茫然,本來的傲氣和陰謀被粉碎後,他有些絕望了!被張阮的金剛武幻身擊退後,本打算再撿着便宜的同時,尋找機會讓金剛大陣陷入癱瘓的,可是,他的如意算盤真的打空了!
不僅金剛大陣的光柱一點也醃沒有減弱,大陣中的弟子們,卻一個個的保持警醒,一個弟子都沒有受到任何損傷,更沒有一個弟子被自己捉到和滅殺。
“該死的墨羽飛!算你狠!算你的金剛念力眼夠厲害,我肥淞今天總算是領教了!”肥淞這樣說着,似乎他疲倦了很多,也被磨去了太多的鬥志。哪怕他最後那以命博命同歸於盡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卻依然無效。
所以,肥淞真的開始絕望了!
“呵呵呵!”絕望的笑容在肥淞的肥胖的身形不住來回飛動穿梭於金剛大陣間,清冷發出,聲音很低沉,很無力,似乎,在墨羽飛金剛念力眼的強力籠罩下,他哪怕連絕望前的豪言壯語的傾訴之態,都不具有了!
肥淞的表情已經明顯疲憊不堪,氣息虛弱起來,他知道只要自己稍微的遲緩一步,動作稍微慢一點,就會被墨羽飛的金剛念力眼,強力爆傷外地,所以,哪怕此刻他非常的疲乏和開始喘息起來,整個身軀都因爲長時間的飛奔尋覓而變得異常顫抖起來。
白小七和龜仙兒,自己護陣的那些弟子們,本來就是要快速通知墨羽飛盟主的,可是,就在這麼斷的時間內,卻發現,根本就不用他們提醒給盟主什麼,盟主其實都已經深深的感受了!
此刻,眼看着盟主就要用金剛念力眼將肥淞那殘敗之柳絮般的軀體,給逼得發瘋發狂,哪怕是絕望,都哭不出來時,白小七和龜仙兒忍不住就相視一笑。
然後,他們就開始凝目關注着肥淞的下場。
“啊!”一聲巨大的咆哮聲,肥淞整個身軀,再也忍不住的從連續飛奔下,從連續躲閃的狀態下,停頓了下來。然後不住大口噴血,不住的強烈喘息,然後癡呆般的望着懸在半空的墨羽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哀求、和求饒之意。
“你的主人到底是誰,再不說出來,你就沒有機會了!”墨羽飛一臉平靜的望着肥淞,質問般開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