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飛一連說了好幾個你有嗎的問話,問的黃象祖一愣一愣的,有些不好回答,若是仔細思考一下,墨羽飛的字字句句都正好誅心。正好將自己的優點,也對應於黃象祖的缺點,全部都展現出來,這種語言,同樣一種攻勢!
攻擊的黃象祖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找不到更精彩的詞句來反擊。因爲,這個很難反擊。這是事實,事實勝於雄辯。
當無法雄辯的事實用來陳述表達出來時,往往就真的很噎人。黃象祖就這樣被噎得一愣一愣的。
他渾身顫抖着,是被氣的無話可說。
是啊,他沒有墨羽飛的幸運值,沒有墨羽飛的金剛念力,沒有墨羽飛的神識力量,沒有墨羽飛的金官無敵傳承資格,而且是雙傳承資格。更沒有墨羽飛的年輕,熱血!永不言敗,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沒有墨羽飛的清淨和堅毅!
儘管沒有這些,但黃象祖自然不會賭輸,最起碼有些還是很相像的,比如堅固的執着,比如他要奪取傳承資格,他隱藏了四十三年啊!這種精神和思想,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田,他又豈能輕易罷手?!
“墨羽飛,你說的很對,在青春熱血,年齡和幸運值上,我真的不如你而且我也沒有金官無敵傳承資格,而且還是雙傳承。而且想你這樣的連升四級的超越金官無敵當年的程度,我真的自愧不如,而且你的金剛念力尤其強悍,可是,這些縱然很震驚世人,但我四十三年來的努力卻也不能白費,其實,我們在某些方面還是很類似的,那就是四個字:永不言敗!”黃象祖說的很平和,沒有力爭上游的感覺,可是,墨羽飛聽出來一些意味,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理,不過,光憑這個估計夠嗆!!”
“一切要試了才知道!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黃象祖又何嘗不知,他和墨羽飛之間的勢力反轉,是如此的決然和快速,他和墨羽飛從交手到現在,也不過一天時間而已,這是轉過天來的清晨,陽光明媚,空氣清新,在金剛念力大陣中加持中,更增添了一抹祥和之意,這種意境幾乎要將那股殺意盡數的抹掉。
可是,黃象祖明顯的知道,肅殺之意來自己,那整體上的祥和之意,卻是來自於金剛念力大陣中的每一個成員,特別是墨羽飛!
自從墨羽飛帶領大陣,發揮到現在以來,將近兩個月的諸多驚險蛻變中,先後遇到了很多的強敵,不管是背叛的肥淞,稷山,還是張阮,以至於後來引出的摩天武祖,神秘老頭子,還有芭蕉老人,以及黃象祖,還有兩隻螢寧蟲。當然飛蟲背後的主人,確是武幻宗主。
這一系列的變化,歸根結底都是來自於自己的金官無敵傳承資格!爲了搶奪自己的資格,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企圖破壞金剛大陣,儘管還沒能成功,可是他們一如既往,非常的可怕。
墨羽飛當然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他當然會繼續的維護金剛念力大陣,哪怕黃象祖再如何的永不言敗的和自己折騰下去,可事情上,他和黃象祖的體能已經發揮到了極限,再打下去不會有什麼意思,接下來的神識較量,墨羽飛有八成的把握。
“宿主再接再厲再繼續,宿主的神識中已經融入了金官無敵傳承資格的人和動物的雙傳承。所以,宿主你只需要輕裝上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黃象祖!”大系統在墨羽飛的神識海洋中,以聊天的姿態開口,當然,只有墨羽飛聽的到。
“你是在跟我聊天,還是在跟我聊天,還是在跟我聊天啊,這很無聊,你知道嗎?”墨羽飛有些無聊的用念頭迴應着。
“宿主你不相信我的話?”大系統的魂識淡淡開口着。
“不是不相信,是非常的不相信你,你現在就是通過聊天的身份加涮我吧!黃象祖這麼猛,況且他四十三年來的努力和希望。此刻都凝聚在我身上,他一定會非常的不甘心,所以,他會發瘋發狂的爭取最後一絲機會的可能,向我暴起進攻,他再這樣的狀態下,又怎麼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對付了呢?”墨羽飛搖頭問着,顯然對於大系統魂識的回答很不滿意。
“我是說,你得啓動金官無敵傳承資格的威力才行!”大系統魂識補充道。
“這還像是句正經話。快告訴我啓動的辦法,看樣子他已經等不急了。”墨羽飛用念頭快速回問着。
“用宿主的神識啓動!”
“這句話怎麼感覺像是句廢話!”
“在對攻中尋找啓動的方法,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你又在涮我!”墨羽飛差點氣的大聲嚷出來。不過他的素質過硬,心性良好,當然可以控制在這個程度,把這句話本要脫口而出的話,直接嚥了回去。
來不及再問些什麼,只見黃象祖的身前鋒芒閃動,一口短刀從他腰間被隨手取出,依照以前的觀察,墨羽飛還真沒發現黃象祖的腰部還隱藏着這把短刀。
一尺八寸的彎刀被黃象祖提在手中,一眼望上去便覺得寒光亮起,鋒利襲人。
“想不到你還有一把刀,不過你的刀鋒之勢都被我破解,你這把刀又能興風作浪到什麼程度?”墨羽飛故意拋出這個話題,來刺激黃象祖。看看能不能讓黃象祖放下屠刀。
“我的這把刀,已經四十三年沒有用過了。我曾發過誓,此生若是不臨生死之勢,絕不動用此刀!因爲一旦動用,除非以此刀的刀道取勝,將敵手斬斷於腳下,才能與我無損。可若是不能以此刀取勝,反被對手所制的話,我當場就會被這刀勢反噬,將會一命嗚呼!那麼,由此看來,我一定會盡出全力,毫無保留。一丁點都不可以!”黃象祖毅然決然的說道。
“你這是破釜沉舟。血戰到底!”墨羽飛問道。
“正是!”黃象祖點頭道。
“這麼做值得嗎?”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