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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發了話,秋雲當然是迫不及待的讓人知會去了苗府的傅翰文了。
出了城,春雨和秋云爲了護小若母女周全而與她們擠在同一輛馬車裡,小若很是無奈,只能由着她們去。
出了京城沒多久,小若和無憂說了會話便靠在墊子上打起瞌睡來。
春雨和秋雲相視一眼,彼此眼中都帶着擔心。
自家夫人身體向來很好,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也不見她這麼怕冷,爲什麼這次回京城來卻這般模樣,可是老夫人昨天也覺得夫人不對勁而讓容伯給夫人看過,容伯也不覺得夫人身體有毛病。
小若昏睡了一會,突然被緊張的無憂給搖醒:“娘,有人來了,您醒醒。”
小若努力睜開眼,也聽到了車後傳來一陣由遠而近的急促的馬蹄聲。
這時外面的車伕喊道:“夫人,好像是大爺。”
馬蹄聲越來越近,車伕聲音也放鬆了下來:“夫人,真是大爺。”
秋雲和春雨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然後出了馬車。
沒一會,滿身寒氣的傅翰文鑽進了車裡。
“爹!”
無憂彎眸喊了聲,擡手給自己父親拍起身上的雪花來。
“別動,凍手。”傅翰文將女兒按坐回坐墊上,自己動手解下溼冷的外袍,這才坐到小若身邊去:“你這副身子還敢去揚城?”
傅翰文語氣裡帶着些許責備,小若蔫蔫的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沒有半點說話的欲|望,隨後又閉上眼昏睡過去。
傅翰文滿眼擔憂的注視了她一會,然後顧不得女兒也在車內直接把渾身冰冷的小若摟進懷裡,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
過了好一會小若才重新睜開眼睛,傅翰文又生氣又心疼的垂下眸子看她,語氣很是強硬:“從今天起不許再放血了!”
他身上帶着濃濃的暖意,小若下意識往他懷裡鑽了鑽,眼角餘光突然瞥到坐在對面的女兒正滿含擔憂的看着自己,忙打起精神坐了起來。
“無憂,娘沒事。”小若朝女兒安撫的笑了笑。
無憂咬了咬脣,低聲問道:“娘,爹剛纔說什麼放血?”
小若責備的瞥了自家男人一眼,繼續安撫着女兒:“你爹胡說八道,娘又不傻,放自己血做什麼?”
傅翰文眉峰緊鎖,抿脣不語,小若暗暗掐了他一把,他纔開口對女兒道:“無憂,爹在說你娘給空間裡的鹿放血,你想哪去了?”
“鹿血?”無憂一愣,沒想到竟是這樣:“是給娘補身子的嗎?”
無憂知道很多人都喝鹿血補身子,娘最近精神不太好,放鹿血應該也是補身子的吧?
女兒都替他找好藉口了,傅翰文當然是順着她的話道:“對,就是給你娘補身子的。”
“娘喝了鹿血沒效果嗎,爲什麼精神還這麼差?”無憂追問。
傅翰文不善於說謊,特別是面對自己的家人,不由看了自己媳婦一眼。
小若忍不住笑了一聲,旋即柔聲對女兒說道:“無憂,娘就是晚上沒睡好纔會白天精神差的,等娘調整過來就好了,你不用擔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