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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小若忙改口:“顧我顧我,你這輩子都只能顧我一個!”
“好!”他一改剛纔的冷臉,眉宇都染上了笑意。
那邊付完賬趕上來的謝子夕一來又被虐了一臉,瞬間出離了憤怒:“傅翰文,你夠了,這是外面!”
雖說他們夫妻感情好是好事,可也不必這樣吧?
看得他心塞!
傅翰文將馬掉了頭,對着他道:“本來還想回頭再找你的,鑰匙呢?”
“傅翰文,你......”
“子夕,我沒有太多時間的。”傅翰文淡淡打斷他的話。
謝子夕剩餘的話卡在了喉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從懷裡摸出一把鑰匙朝他扔了過去,咬牙道:“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是要金屋藏嬌!”
說完,謝子夕也掉轉馬頭,從深巷另一頭離開了。
“傅大哥,你打算金屋藏嬌?”小若挑眉盯着他手中的銅鑰匙,似笑非笑問道。
“是!”傅翰文垂眸,好笑的看着她:“所以我們明天就一塊搬進謝家這個空置的院子。”
原來這院子是傅翰文向謝家借的,因爲最近不少百姓爲了見他而守在藥堂外,嚴重影響了藥堂的生意,他纔不得不出此下策。
小若原本也沒把謝子夕的話當真,她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向謝家借了院子暫住。
“傅大哥,剛纔聽你說謝家老爺是公公的舊識,公公不在了,你又離開恆州城這麼久,這院子他們還能說借就借你?”
小若很是驚訝,如果謝家沒有別的目的,想來是謝家與公公的關係是真的不一般了。
“我爹生前朋友無數,可真正能說得上心裡話的就只有這位謝伯父,我本來不想給他們添麻煩的,是謝伯父聽說我們回恆州來後讓謝子夕找上我的。”傅翰文將幾天前謝子夕在藥堂外逮他,並逼着他去見謝父的事告訴了她。
“所以你也是前幾天才重新見到謝家人的?”
“我只見了謝子夕。”傅翰文眸色微微一沉,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聞言,小若驀地瞪大雙眼。
謝子夕說他父親竟然也懷疑公公當年的死有蹊蹺!
怪不得剛纔在食肆謝子夕一開始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禍國妖熙一般,那謝子夕該不會是擔心傅大哥把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而對公公的死因不上心吧?
可是她看起來很像不正經的女人嗎?
小若無語的腹誹。
謝家這個院子離東華街不是很遠,夫妻二人收拾了下,第二天就帶着元宵和盛媽媽幾人避過那些要見傅翰文的百姓搬了進去。
他們搬進謝家院子當天下午謝子夕就過來了,說謝父要見他們夫妻。
“翰文,我爹可說了,你要是不帶弟妹過去,我爹可就親自來了,你是知道我爹的性子的,他說到做到。”謝子夕身子歪在椅子上,漫不經心說道。
“轉告謝伯父謝伯母,我明天帶若兒過去。”傅翰文並沒打算對謝父一直避而不見。
謝伯父是父親生前好友,在他離開恆州城前一直對他視如己出,就算謝子夕今天不來,他也打算過些日子帶若兒登門拜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