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冷笑一聲,原來他也是看到美貌‘女’子就會起歹心男子?可他以前已經很明確的說過拒絕她的話呵……
不對,“以前拒絕?”,爲什麼青青會想起“以前”?四王並不知道她是青青,而是以爲她是美麗的阿奴。
青青又努力回想,昨夜自己似乎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莫非……四王已經知道她就是青青?
這樣忐忑的過了幾日,李勤也沒空傳她,聽她美妙的歌聲。雅芙有喜,這可是李勤的第一個孩子,自然得小心謹慎。
就連一向嚴謹的太后也吩咐雅芙以後不可在像她和李勤行李。
青青也沒心思去“爭寵”,她本就無寵,何來爭不爭呢?且她後來越清醒就越肯定那夜對四王說了不該說的話。
有一回,他們在宮裡偶遇,他就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只掛起他以往那溫柔卻生疏的笑。
青青當時實在忍不住問他:“你知道了我的身份?”
他只一味的笑,並不否認。
青青就更加疑‘惑’了。既然他知道了青青的身份,那麼證明那夜的事都是真的,青青也確實說了些胡鬧的話。但四王明明清楚她的身份,又何來那夜的溫柔?還有,那個‘吻’呢?
按事態看來,四王是知道了青青的身份才‘吻’她?又是爲何?
青青知道爲何,她在心裡諷刺的想:他自然是見到我如今的美麗,忍不住了吧?於是不‘欲’與他多說,行平禮離去。
恍眼間,半個月過去了。那日,雅芙請鬼醫去給她探平安脈。本這事也沒什麼大驚小怪,但她偏偏一反常態,請了青青和‘玉’珍一道過去,說是有好些體己話要與她們說。青青好笑,莫不是因爲懷了孩子,脾‘性’也忽然變得好了?
心裡雖這樣想,卻也不得不裝着開心的樣子去了。
鬼醫今日似乎有些反常,不像他平日的清高淡漠,竟有些輕微的緊張。其實他本帶着面具瞧不出來,但青青看到他的神情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