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屠夫與屠廚子沒想到莫白會如此痛快的還了他們兩人的兵器也是一愣,半天卻沒有敢拿腳下的兵器,莫白微微一笑道:“怎麼,兩位認爲我還要刷什麼詐嗎?雖然我喜歡吃東西,也對做菜的興趣不小,但是賢兄弟的這兩樣兵器,我當真是用着不順手啊。”
張屠夫與屠廚子這才雙雙撿起了兵器,兩人卻同時對着莫白行了一個禮,然後張屠夫就說道:“雖然你我剛纔有着生死相拼,但是卻是各爲其主,我們兩人卻沒有深仇大恨,如今你歸還我們的兵器,我兄弟自然是要謝你的,但是我們是沙漠之城的人,爲你也做不了什麼事情,只能夠告訴你儘快的離開此地,那舅爺乃是心胸狹隘之人,不多時就會搬來救兵,到時候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阮一鳴在一旁哈哈大笑道:“笑話,你認爲你們的人很厲害,還不是幾次三番都被我們打跑了。”
屠廚子知道自己結巴,此時也不開口了,張屠夫接着說道:“其他的人我不知道,但是舅爺的姐夫你們是萬萬惹不起的,不要多說還是快走吧。”
莫白微微一笑道:“如果沙漠之王要是知道自己的小舅子是因爲幫助一羣沙匪來攻殺我們,你說他會聽舅爺的話,會幫助他來圍殺我們嗎?”莫白一句話卻道出了兩件事情。
張屠夫與屠廚子也是暗贊莫白的聰慧,一來他已經知道自己要面對的人是誰了,就是沙漠之王,二來,他也知道了舅爺是被一陣風僱傭而來。“既然你知道的如此清楚,就更要走了,沙漠之王固然是正直,但是卻有一個最大的弱點,他不來想來是也不能的了。”
莫白哈哈一笑道:“這怕老婆的毛病當真是天下的男人都有的。”
張屠夫與屠廚子又了一愣,這莫白真乃神人也,兩人知道多說無益,對着莫白拱了拱手,這才怏怏離去。
小衣二爺緩緩來到了莫白等人的面前道:“還好這裡面只有這舅爺一人帶着幾個手下來到了這裡,沒有其他的人,也沒有伏兵。”他乃是殺手出身,自然對於這周邊是否有沒有伏兵極爲的敏-感,雖然他們以往認爲大沙漠是一望無垠的,根本沒有什麼隱蔽的地方,但是自從沙漠綠洲一戰以後,見識了沙漠鬼谷的人在沙漠之下造出的埋伏之後,也不禁開始小心謹慎了起來。
“恩,不過看樣子這舅爺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們的實力會是這麼的強,他只認爲是一羣沙匪搞不定的普通修靈者,以他的伸手與地位定然是不在乎的,更何況此人一定是在沙漠之城養尊處優之輩,何曾遇到過如此的麻煩啊。”莫白笑道。
“沒錯,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爲好,他那個大舅哥說不定當真不是什麼善類。”阮一鳴在一旁說道,剛纔他與之幾位大漢交手,表面上看是人家幾個打他一個,阮一鳴還沒有落敗,看似他十分的勇猛,但是他已經在暗中有所明瞭,這羣人的整體修爲一定比那沙漠鬼谷的人要強的多。
在那綠洲上驚險的一戰,讓小衣二爺付出了代價,如今已經不能夠出手了,在面對沙漠之城的人恐怕是要更加的兇險了。
“是啊,莫白你如何看這件事情,我們該如何的行動呢?”虛渺在一旁問道,他剛纔利用自己的聰慧擊敗了那舅爺,卻被那舅爺逃跑了出去,剛纔那雙刀也說過舅爺此人氣度狹小,必然會引來更多的強敵,如今他們看着地圖盤算着時間,要離開大沙漠最少還要七八天的時間,如此一來,這七八日當真是不好走啊。
“我們還是照常行走吧,這沙漠之王既然有這如此恢弘的稱號,那麼顯然此人極爲的瞭解大沙漠了,即便我們想要動什麼腦筋卻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所以我們不如索性來一個坦然,該如何做就如何的做,至於這沙漠之王是否是一個耳根子軟的人,聽那舅爺與他的姐姐說些什麼話,讓這沙漠之王就範,我們也只能夠自求多福了,只是我們已經從側面的瞭解了這個沙漠之王是一個正直的人,即便是他要爲難我們,非要給舅爺出氣的話,恐怕也不會偷襲我們,而回給我們一個公平的較量!”莫白緩緩的說道。
衆人也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所以也都打起了精神,莫白對着後面巴貝給派來的弟兄們喊道:“大家不要有任何的顧忌,即便是遇到了那沙漠之王他也只是要爲難與我,斷然不會爲難你們這些普通的人,他自封爲沙漠之中的王者,乃是修靈者之中的第一人,所以他一定會自持身份不會對你們加以毒手的,所以大家還請打起精神,與我們一同離開這裡,只需七八日之後,你們就可以回到塔干城,享盡榮華了。”
那後面一人是這一路的帶隊的人,他立刻喊道:“莫老闆,你放心,我等兄弟自然好生的幫你運輸這些東西,我們與莫老闆出生入死在那羅蘭城,綠洲河,都因爲莫老闆您的智慧與勇敢一一化解,所以我們兄弟信得過你!”
話說道這裡,莫白也是一陣的感動,他們指揮這馬隊開始奔着原來計劃好的路線繼續行走,至於沙漠之王倒地會對他們如何,那也只有做人事,聽天命了。
“哇哈哈,哇哈哈,美哉,妙哉!”一個如同瘋子一般的人衝進了一個藥店之中,那煎藥的童子本欲起來看看是那裡來的癲狂之人,竟然敢來這裡造次,但是看到此人卻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童子,你家先生呢?”那瘋癲之人問道。
“回稟茶博士,我家先生正在後堂看醫書,茶博士是我家先生至交,就不用童子我通報了吧,我這裡還要煎藥呢!”那童子回道,原來這瘋癲之人竟然就是剛纔與舅爺一同去打劫莫白的茶博士,剛纔此人可是十分的沉着冷靜之人,幾次三番用言語將那舅爺本來被激怒的神情都給挽回來了,更是讓虛渺對他起了殺心,如此一個冷靜的人,爲何會如此的癲狂起來,難道是被莫白等人的神功給嚇傻了,這當真是太奇怪了!
那茶博士臉上的喜色不住的展現,他笑道:“無妨,童子你自管煎藥,我去見你家先生。”
卻忽然聽到裡面傳來一個聲音道:“博士,你到底爲何如此的發笑,如你這般的發笑卻不冷靜,想來你的茶爐裡面再也沏不出來什麼好茶了。”
茶博士聽到這話,就知道里面說話的是他的好友醫者李環了,沒錯他來到的這個醫館正是那沙漠之城的驛館,被童子成爲先生的自然就是那李秋水的兒子李環!
“喜也,幸也,如此我怎能不高興。”茶博士說道這裡已經步入了後堂,他隨着那舅爺落敗而逃,那裡來的什麼幸事與喜事呢,這當真是奇怪之極啊。
“你啊,我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一向平靜如水的你,竟然如此的發笑。”李環奇怪的問道。
“先生你不必先問我,我卻要先告訴你我今日去了什麼地方!”茶博士興奮的說道。
李環沏了一杯茶道:“此茶雖然沒有你的香甜,但是卻有凝神靜氣之用,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先穩住心神,我們慢慢的說道。”
茶博士喝了一口這李環的茶,心理面頓時平靜了不少,真是不知道李環又從何處弄來了如此奇特功效的方子,他稍稍停頓,然後說道:“這幾日我一直陪同那當鋪的舅爺去那大沙漠通往中原的關卡之中,我們在那裡等一個人,今日終於等到了。”
“等人?等什麼人,據我所知那舅爺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人,竟然能夠讓他連續幾日去等一個人,這當真是奇怪了。”李環也不禁有着微愣。
“沒錯,就是等人,不過說起這件事情與你還頗有些淵源,你不要怪我多嘴,只因爲我必說不可。”茶博士口若懸河,李環點了點頭,對面的這位茶博士乃是自己的八拜之交,畢生好友,他又有什麼不能夠說的呢!
“前次你可還記得張秋水來到你的醫館要你醫治嗎?她就是被此人打傷的,那一陣風要打劫他的財產,卻被他將一陣風連鍋端了起來!”茶博士說道。
“一陣風本就是沙匪,一羣烏合之衆,即便被連鍋端起也是正常的很!”李環雖然聽到了張秋水的名字,卻是依舊的不爲所動。
“只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你知道這張秋水請了誰去對付那人嗎?”茶博士問道。
“她的事情我不關心。”李環端起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茶博士卻說道:“她也的確沒有這個本事,但是卻是陰錯陽差,她請了無恥慕容與肖猴子兩人去幫她報仇,結果卻是一敗塗地!”
聽到這裡李環的神色才微微有些動容,無恥慕容與肖猴子肖候爺可不是普通的修靈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