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莎與冷宇夜持續了一整夜的戰鬥,我聽得既睡不着也受不了,無奈,半夜打開陳奕迅的CD瞎聽起來,想着這個年頭,還有什麼能讓我動心?
沒辦法,他們的聲音太大、太吵,尤其是白夢莎,她yin叫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久經姐姐、姐夫吵架沙場的我,都被搞得神經都有些脆弱。可見他們Hige到怎樣一種境界!
我的心頭一股不舒服涌上,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抑制自己的難過:沒什麼,沒什麼,都是必經,冷宇夜最終一定會真愛上我的。
在自我催眠中,我有點分辨不出到底冷宇夜到底是不是西佑?或他是西佑的陰暗面?對於這個喜怒無常,缺愛變態的傢伙,我是應該愛上他?還是我應該?
掩飾着心中的胡思亂想,伴着冷宇夜他們悅耳糾結的纏/綿/聲呼呼睡去。在夢裡我夢見與西佑在百草堂種花的日子,回味那年他在狼城救我的日子,這一切的美好被冷宇夜的出現打破,我渾身汗流浹背驚起,悵然遙想竟是個夢,才明白自己此刻仍是溫甜甜總裁秘書的身份。
第二天一早菲傭送來一袋成人用品給我,我連看也不看地擺在櫃中最底層最不顯眼的位置。
而後我開着車漫無目的地開上車出門轉彎,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從,這城市似乎沒我的容身之所,我孤零零地來,孤零零的去,又自傷自憐起來。
冷宇夜下班後奇蹟般送了我一枚白金吊墜,我打開並無驚喜。
他臉上略顯不悅:“你究竟是怎樣的女人?金銀不識?茶米不進?”
我回答:“總之不是那種能讓你調教過來的女人,你放棄吧。”
他故作淡定:“好,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你的行動呢?爲什麼到了牀上像個苦逼一樣?”
我無言以對,頓了頓:“你既然都做不到愛我,何苦還強要求我做到?”
他說話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要我愛你,哼,你少在這兒異想天開!”
我被他的不講理攪得很頭疼:“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換個輕鬆地話題。”
他對我我說:“好吧,昨天晚上你吃醋了?”
我刻意回答:“恩,我感覺到酸了。”
他勾起一抹無良的笑意:“別裝了,你最好乖乖扮演好總裁秘書的角色,少在那裡耍清高!”
我無法回答,忙找了個藉口:“還有幾件西服等着去熨,我去去就來。”
他一副無視驀然的態度:“真事兒多。”
我站起背對他做了個撅嘴的表情,飛快奔向樓去。
楓葉正紅,飛雁南遷,不知不覺到了秋高氣爽的季節。兩片靈魂碎片在冷宇夜身上依舊發生不了任何令人期待的反應,然而我的信念沒變。
朝朝暮暮地相伴冷宇夜彷彿對我產生了一些感情,他不再實施家暴對我,對我的呵斥也少了許多,當然這都是我單方面心甘情願付出的結果。與所謂愛情的定義還差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