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是呀,我也覺得古董女骨子中帶點兒男孩子的英氣沒什麼不妥,梅花不是柔中不乏剛毅志氣嗎?”
他表示不反對:“你說的不錯,此言頗有古人之風雅!”
我半斂着笑容:“呵呵,小女子讓您取笑了。”
他帶着央求意思:“別這樣,還是正常點兒說話,之乎者也的我表示受不了。”
我端正着坐姿:“知道了,總裁大人。”
他不忙做糾正:“花店大老闆,你想好以後決心放棄經營花店了?你真捨得?”
我解釋:“我早有把花店轉讓給姐姐的打算,姐姐也顯然有接受的意思,之間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
他略顯輕挑式表情:“我在你心中有那麼重要?讓事業正處於蒸蒸日上的你爲了我竟將花店半途而廢、中途放棄。”
我噗嗤一個撅嘴笑:“你少臭美了,我轉營纔不是爲你呢。”
他問我:“那還能爲了誰?”
我笑答:“我姐唄,她對花店一把手素來就鷹揚虎視頗有研究,爲求接手,陰謀陽謀各種對我奉承溢美之言多得不勝枚舉了。你說我能不答應她嗎?”
他言語間時不時透着高興:“正好兒,我家正好缺個賢內助?你不如當我家的賢內助怎麼樣?”
我把頭楊地高高的:“不行,不行。”
他問我:“爲什麼?”
脖子依舊高揚着我說:“恩~~這個問題有點兒難度,請恕我詞兒窮回答不出。”
他的霸王勁兒又佔領了他的理智思維:“你一輩子只准是我的,這家必須由你管,你必須留在這兒!”
我一愣:“爲什麼?”
他走過來吻住我,一副不准我問爲什麼的格調。
我招架不住他突如其來爲而愛失去理智的蠻橫舉動,突然縱使自己去迎合眼前這個男人深情專注地表達,初次體會到脣齒間經絡磕絆誘發的絲絲羞憤地彌留。
之後他看着我的臉:“你臉紅了。”
我心神不定:“沒,不會的,你開什麼玩笑。”
他關掉電視:“我下午參加朋友聚會,你準備準備,下午把你介紹給大家。”
我問他:“能不能先徵求下我的意見再擅做主張?到時候萬一出醜了那怎麼辦?”
他回答:“沒關係,你跟在我旁邊不多話,沒人會刻觀察你”
我回答:“哦,那我回去換衣服。”
他說:“不用,你的衣服快郵一會兒就會送到。”
我問他:“是網上訂的?你知道我的尺寸?”
他說:“知道,看你眼圈黑的,好好去臥室休息會兒,這些小事兒用不着你擔心。”
我站起:“昨晚是沒怎麼睡好,那我先進去休息去了,衣服到了別忘提醒我起來試穿。”
他擺手:“快去休息吧,到了叫你。”
我扭開門進入房間,倒在牀上忽忽悠悠地睡了過去,之後還做了個莫名其妙的怪夢,夢到自己因爲說髒話太多而被貶下凡塵挫骨揚灰去餵魚,誒呀嚇得我直冒冷汗,起來才發現是南柯一夢,自那以後我就洗心革面摒棄了吐髒字此種惡習,說髒話確實不好,損人且不利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