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自己是個異常自私的男人,未來或許也是個辜負兩任妻子的丈夫,我愛白憶蘭,卻不懂的面對,因爲那些過期迂腐的話題,甚至在言語間對憶蘭略帶些微和冷暴力。
在千百個不眠之夜,憶蘭可知道:“我願意千倍努力,只爲我們在一起。我知道你愛我,你知道我愛你。感情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感情是一切的前提?”
我在日記中爲憶蘭這樣寫到:生命從一條延續的曲線變成了一個斷層。我不知道她怎麼想,我大概知道你怎麼想,但是我的思維跟不上你的轉變,我的雙手撫慰不了你的疲憊。
對你我愈發觸碰不及,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我知道我不該放任,我知道我應該挽留,我知道我應該爭取,我知道這全是天意。
如果,愛有天意。然而在我們的命中卻不成立。我孤獨的夢想,飄渺須臾。
生活不過如此,我,只此而已。
我,又再一次錯信了麼?或者說,這個世界本來就無可相信?或說,應該是,我沒有資格去爭取那個未來,我只配這麼孤獨終老。
對一輪冷月高歌歡唱,笑三千世界催淚誅心。閉上眼,冷冰冰、黑漆漆,然後好不容易不期而遇的流星雖然華麗麗,卻只是徹底照亮了我這一方天地的荒涼孤寂,嗤笑三聲,再也不見蹤跡。
我愛憶蘭。無關其它,每一次這句話都所言非虛。每一次這句話沒有打動別人,卻總是傷了自己。
每一次,低下頭,不捨撕心裂肺,卻不知如何挽留。話說不出口,人無法回頭。
沿海岸線奔跑,風早已模糊了字跡。我不記得誰曾經與誰在此邂逅,在此停留,在此分手,在此淚流。
也許歡愉的笑,自此後該屬於我之外的人。我明白,我想要。然而關鍵是,如果這明白和想要本身就是矛盾,該怎樣算清?
愛已經瘋狂,我約束不及。若風能帶走,我由衷感謝。愛情的意義無從完美到無可挑剔。
後來事情敗露,迫於輿論的壓力我和白憶蘭終於離異,我們人生軌跡自此以後宛如一條平行線,再無任何牽絆,無任何交集。
帶着一絲留戀,我離開了曾和憶蘭在一起生活故地,也許是我的私心配不上她的好,也許是我的身份,也許是命中註定我不該擁有那麼多本那些不敢屬於自己的東西,也許......也許......
黃昏的夕陽拉長樹影,站在蔚藍色的天空下,我的愛情已然擺脫束縛捆綁,然而我的情緒,卻莫名地惆悵,溢於言表般的傷心.....
在每個不眠之夜裡,我會一次又一次地這樣不住地問自己:捫心自問?你是愛着憶蘭的表面,還是她的內心?
我沒有答案,開始是我沒有答應白憶蘭要和她永遠在一起,後來無所謂感動,無所謂忠誠之心。
離別前我爲憶蘭寫過一首詩,因而我覺得此種行動很幼稚,而後我將它撕毀,灑落在她不知道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