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拖就從初春拖到了初夏,我反覆深思熟慮翻看默背秘籍,再徵得西佑允許後,才試圖迷惑逍遙,因爲我們一向沒那種意思卻有交情,他也未曾與誰談過什麼戀愛。故而做起此事先拿他開刀也讓我感到十分刺激。兔子雖不吃窩邊兒草,但下手要找熟人坑!邪惡中......
所謂不先惑一人,怎能惑衆人?好弟弟,我實施逆幻術來了......
晴日西佑與我一起我二人來到四王子府,一切準備就緒,逍遙見我二人抱拳行禮:“參見王兄,參見王嫂!”西佑瞅我示意開始,我顫抖微微低啞的聲音“逍...逍遙...逍遙”,心裡不斷幻想這時他正隨我的腳步走。果不其然,這傢伙目光呆滯,跟着我身後什麼話都不說隨我走着。
我心起一絲漣漪,些許喜悅,些許激動,以及若有若無地小心翼翼。他隨我走了大約十來步,恍然間反應過來:“王兄王嫂,我們怎會在此,剛我們都談了些什麼,我怎麼什麼也記不起來?”
西佑回了一聲:“吾弟大概是前日累着了,剛纔纔會略有慌神。”此話一出,我的幻逆中級瞬間宣告挫敗。我與西佑在四王子府中寒暄片刻,沒好心情地回到了魔後宮對着鏡子自怨自艾患得患失:“玲瓏啊,玲瓏,虧你還天賦異稟呢,還不是活該被打回了原形?叫你聽西佑話,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敗了吧?以後該怎麼活呀?”
西佑知道我練功失利心情不好,拼命請戲班子唱戲哄我開心,宮裡對幻/逆/愛/不/釋/手/等與我敏感詞句劃定爲禁語,可無論怎樣都讓人高興不起來,想想前日物幻的輝煌今日愛不的狼狽,忽喜忽悲更迭之間足矣迷失自我對前路看不清,飛快的更迭令人抵禦不了這種心靈上的衝擊。而後我如行屍走肉般就這樣渾渾噩噩得過完了整個無臉見人的夏天。
心情沉重像是得了種怪病似得憂鬱千萬種,夜半更深這回西佑醉酒躺在我旁邊:“玲瓏,你已經做的不錯了,別再弔唁傷感了。”
我眼紅紅:“殿下說的輕鬆,你沒試過先有希望瞬間破滅的感覺,人心都涼透了。”
他抱着我,我嗅見濃重的酒氣:“你是一個笨女人,有如此優越的日子不管不顧卻整日獨自無病呻吟,不珍惜眼前,卻追求那些虛無縹緲幹嘛?”
我伸手抱住他擡頭望他擋不住的逼人俊臉:“殿下是酒後吐真言嗎?”
他眯着眼看我:“你不用施愛不釋手術,吾王就已深深被迷住了。”
我尚存理智推開背對他:“不行,你考慮過照此發展下去我們都將一無所有慾火焚身。”
西佑從背後抱住玲瓏:“原來是因爲這個你才選擇堅持修仙嗎?”
我扭頭爲了緩解尺度:“不,我說過那是玲瓏畢生的目標。”
他問我:“之前吾王授你內功後你卻爲何不趁勢一飛沖天?”
我回道:“因爲玲瓏但願憑靠本身一己之力志在振臂一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