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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弱卻銘入心扉,身旁的樹,花,泥土,村落隨着語調的沉寂慢慢消失,一片白色奪神,還是那個山洞,那個想回家卻無法逃離的地方。
“這一切都是夢嗎?”月啼喃喃自語道。
“不,這不是夢。”那個難以捉摸的聲音又再次出現。
“誰?是誰在那?你出來,求求你告訴我回家的路,我想要回家,我想我的爹孃,我的田姨……”思家的淚水滾滾而下,無助,落寞。
“唉……”一聲長嘆過後,一道難言的字句涌入腦海,晦澀難懂,卻字字明理,深藏真言。無聲的領悟理解,懷中的小球悲意迷漫,沉入其中的月啼臉色晦暗,又紅豔轉白又青再紫,反覆不測,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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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上次事件過去許久的時間了,一個消瘦的身影獨自坐在石臺旁,蕭蕭瑟瑟,好不悲寂,懷中抱着一個破碎的小球,喃喃自語。
“這是真的嗎?都不在了,都不在了……哈哈,我該說我是幸運還是不幸……哈哈……”聲音越來越大,濃重的死意深含其中。
“爹孃,田姨,對不起,對不起……”淚珠不住的流。
千年的期盼一朝成空,此時的月啼心中,家只是一個嚮往,一個回憶,苦苦追尋的家已不再,親人已不在,活,只能空洞的活,哀莫大於心死。腦海中,晦澀的詞句漸漸明瞭,一切均已解開。
萬千世界,一朝輪迴,渡,則生死參半,不渡,死爲定局。心中緊緊縈繞的悲意,不是離家在外思鄉之苦,也不是孤獨無助的落寞之苦,當
明白時,明白便是明白,世界於滾滾長河中浮沉,球是船,萬物是渡者。
醒來時的心痛原來是無家可歸,親人離世的大悲,是天地同泣的哀。不知名的跨出,難言的拯救,喜亦或是憂。
時間倒流,返回月啼消失的一刻。一縷銀絲捲裹着昏迷的小月啼,穿越一個狹窄而黑暗的縫隙,來到這充滿白茫的世界,時間慢慢流過,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一陣爆炸聲響起,突然長河中一個滿是裂紋的小球逆流而上,苦苦搖曳,又不知發生了什麼,小球慢慢分離,泯滅,陣陣哀嚎聲從球內釋放,消失在曠野中,最終僅剩下一個殘缺的外殼。
至此,一切均已明瞭,消瘦的身影小心的將懷中的小球取出,一點一點的擦拭,目光漸漸有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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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晦澀的字句是關於世界的一切記載,月啼的到來也是一個意外,當世界破滅的一刻,一個幸運的小男孩正好碰上了世界衝擊波的到來,被掃出了母世界,成了一名宇宙棄兒,躲過了星空紀元的交換。那個男孩就是月啼,幸運對他而言也許是吧!
靜靜想了很久很久,一個堅定的念頭在心底萌芽。打破命運的紀元,找回失去的親人。
從石碑中傳來的消息,月啼已明白一切,茫茫世界缺少統治,世界的秩序不穩,造成秩序的混亂,在世界之河中排擠,打壓,造成了這一切的產生,只有成爲規則的締造者,才能避免這一切。
那個這塊碑是怎樣來的呢?一個念頭剛冒出心頭,一陣眩暈瞬間襲來,月啼便慢慢睡去。
……
天瀾星,藍豐城一個平凡的小角落中,一個破敗的小屋,一張簡陋的木牀,一個瘦弱的少年,眼神空洞呆滯,靜靜的躺着。
這是哪?我的頭爲什麼這麼疼?就這樣結束了?難道一切都這樣結束了?當然這個青年便是月啼,在他醒來的一刻便已經在這裡了,是什麼是他來到了這裡呢?想了一會,反正也無法知道答案,便也不在多想,爬向牀,慢慢向外踱步走去。
明媚的陽光直入心扉,暖人心脾。熟悉的情景慢慢浮現心頭,曾經的神絕小村也有這樣的夏日吧!“算了,好好珍惜現在吧,也許下一刻這個世界便也破滅了呢?“月啼自嘲的一笑。
忙碌的街道,行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攤位的吆喝聲,人羣的吵雜聲,看看人來人往的街道,月啼眼角漸漸溼潤了。“爹孃,田姨,放心,我一定成爲會回去的,你們放心。”一個念頭堅定留在心中。
“喂,李老頭,聽說這一屆的浮屠山的選拔又要開始了,你家大牛這一次一定能被選上的吧……”一個賣菜的農婦對着旁邊一個老頭說道。
“要是選上,你這一下半輩子就不愁了”農婦繼續說道。
“也許吧!”老頭不確定的說道。
“浮屠?”正好路過的月啼笑聲的嘀咕道,“也好,我就去那裡吧。”
說道就去做,問清了浮屠山的方位,月啼便向那裡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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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四周白霧繚繞,這便是人們口中羨慕的浮屠山了,此時的月啼便站在山腳下。
“還是挺高的,不錯”,看着眼前的山,施展開學會的飛翔術,月啼便向山頂飛去。
穿過一層又一層的雲霧,山頂漸漸浮現眼前。
“大膽,竟敢私闖浮屠聖地。”正當月啼觀察眼前的一切時,一聲呵斥聲傳來。不等解釋,月啼便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一個糟邋的老道就站在眼前。
“你……你好,從我是來拜師的,我想加入浮屠山。”未等老道開口詢問,月啼便急切的道出前來的目的。
“拜師?你難道不知道加入浮屠山的規矩嗎?”
“什麼規矩?”
“去山腳下看去,小毛孩一個,什麼都不懂,就來拜師”。說完,只見老道一揮手,月啼便以在山腳。
這是一個大神通者,月啼心中深深的羨慕如果也有這樣的神通那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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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