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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妮娜·威廉斯也沒回來。
王朝沒有理會這些,專心的處理着不知火舞身上的傷勢。
“恩……”
不知火舞吃痛,皺眉,臉現痛苦的睜開了眼睛。
“朝……”
“再忍一下,馬上就好。”王朝輕道一聲,繼續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配合着殺生石的力量治療着不知火舞體內的傷勢。
“……又被你看光了。”不知火舞苦笑,頗有些苦中作樂的說道。
“沒關係,我會負責的。”王朝頭也不擡的隨口回答道。
“是嗎?”不知火舞暗暗撇撇嘴,一臉的不信。
作爲除王朝父親之外,與他相處時間最長,知道他秘密最多的人,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王朝的某些情況?只是一直在故意裝做看不見沒有挑明而已。否則以她的性格,她還真沒把握與王朝在向現在這般相處下去。
“恩。”並沒有注意到不知火舞表情變化的王朝理所當然的迴應一聲,便沒有再去多想這些。
直到又片刻後。
“好了。”王朝收回殺生石,擡手抹去額頭隱隱浮現出的汗水,長呼口氣道。
“剩下就只能靠水磨功夫了。”
說着,王朝留戀的看了眼不知火舞幾近完美的****,動手幫她蓋好了紗被。
“恩,這樣就可以了。”任由王朝施爲,默默感受着自己身體狀況的不知火舞輕聲回答道。
而對於自己的情況,不知火舞現在也算有了一個大體的瞭解——沒有生命危險。起碼在經過王朝殺生石的治療後,自己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所剩的,就只有內府臟器的移位問題和潛藏於全身的異種能量問題。都是需要長期靜養和打坐消磨的小問題。儘管依舊對她影響很大——短時間內無法動武,相對長時間內實力大降,卻是不會再影響她的正常日常生活了。
所以換句話說,她此時已經可以起身出院了。
頓了頓,不知火舞關心的詢問道“對了,那個傢伙呢?死了嗎?”
“你說誰?”王朝詫異道。
“就是那個叫維什麼的。”
“維加。”
“對。就是他。死了還是怎麼?”
“不知道。”王朝搖頭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火舞表情一變,追問道。
到底是查點殺掉她的敵人,由不得她多加關心。
“因爲爆炸結束後那個傢伙就不見了。沒有半點痕跡。所以我也無法確定他是直接在爆炸中被炸死了還是如何。”王朝回答道。
頓時,不知火舞皺眉,陷入了思索當中。
“算了吧,別想了,反正暫時都和咱們沒關係,你還是好好安心靜養吧。”王朝見狀伸手撫平了不知火舞的眉頭,搖頭道。
“大概也只能如此了吧。”不知火舞嘆息一聲,無奈道。
然後兩人都不在提維加,又轉而說起了其他話題。
“對了,其他人的情況都怎麼樣?”
“不太好。”停頓一下,沒等不知火舞追問,王朝便就自顧自的解說起來。
“隆和肯……就是和你一起深處在爆炸中心的那兩個傢伙,和你一樣,體內充斥着維加的力量,並且身受重傷。春麗是內傷。米歇爾·張頸椎與脊骨上斷不同程度粉碎。雖然沒有要了她的性命,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輩子估計都要在牀上度過了。蕾貝卡重度腦震盪加顱內出血,儘管已經接受了手術治療,可目前依舊處在昏迷中,至於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說到這裡,王朝聳了聳肩,做出一副‘天知道’的模樣。
跟着又繼續道“妮娜·威廉斯不見了。”
“不見了?”不知火舞驚訝道。
“恩,就在戰鬥結束之後不久,跟我說是要在維加的基地裡進行調查,可直到救援人員出現,並將所有的格鬥家運出來送往醫院之後,也沒見她歸來。並且事後調查也一樣,沒有發現她的任何蹤跡。”
“然後就是那些被抓的格鬥家,死了不少,僅有幾名幸運的存活下來,目前都在國際刑警組織的人員監護下進行着康復治療。”
“可以這麼說,除了我和扎菲娜以外,本次參加街霸大賽的人員全都不同程度受了傷,沒一個人落得好。”
頓了頓,又補充道。
“自然,獎金的影子也沒看到一分,所以說,我們這次等於是白跑了。”
聞言,不知火舞立時沒好氣的白了眼王朝,似是在鄙視他世俗。
……
不過這種悠閒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17號清晨,春麗就找上了門。
“抱歉,打擾了。王朝你能出來一下嗎?”春麗站在病房門口,看向裡面正站在窗口作闊胸運動的王朝歉聲說道。
王朝點點頭,隨之離開了不知火舞的病房。
“怎麼了?”待關好病房的房門後,王朝一臉詫異的問道。
“能詳細的跟我說說氣息追蹤術的事情嗎?”春麗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暗咬銀牙出聲詢問道。
“當然,如果涉及什麼隱秘的話,你可以當我沒問過你。”
“你這是……”王朝愕然,既而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想拜託你用追蹤術幫我追蹤一個人的下落。”春麗這回沒有再遲疑,很是乾脆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王朝微微點頭,很知趣的沒有追問春麗要追蹤的人是誰,而是轉而說起了追蹤術的問題。
“其實也沒什麼。追蹤術就是籍由目標人物的血液、毛髮、氣息追鎖目標方位的一種陰陽術。追索範圍爲方圓十公里。所以只要目的人物不脫離這片區域,且本人沒有進行鍼對性屏蔽以及第三方干擾的話,都可以追索到。”
“只有十公里嗎……”春麗皺眉,沒有多少血色的紅脣喃喃道。
“是的。”王朝點頭。
“那除了血液、毛髮和氣息外,還有其他能夠施展追蹤術的媒介嗎?”接着,春麗再次追問道。
“沒有了。”王朝搖頭,否定道。
頓時,春麗眉頭又是一緊,緊抿住了嘴脣。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隨後春麗感謝道。
“不用客氣。畢竟我們也算是共同戰鬥過的戰友兼朋友不是嗎?”王朝搖搖頭笑道。
“恩。”
隨後春麗沒有多呆,與王朝分了開。
……
不過這一分開卻是直到王朝準備離開羅阿那普之前也沒能再見上面。
然後18號,下午。王朝與算是相熟的扎菲娜還有經過短暫治療,已經清醒過來的瑪麗安告別,並互相留下可聯繫的方式及電話號碼,便帶着恢復的差不多,表面看起來和正常人幾乎沒差的不知火舞離開了羅阿那普,返回了泰國的首都曼谷,而後在那裡搭乘最近一班的國際航空返回了日本東京。
畢竟羅阿那普不是東京,並非是自己的地盤,不管是安全程度還是資源調集方面都不如相當於坐地戶的不知火流,因此與其在那邊冒着隨是有可能被打黑槍或被殃及池魚而死的危險,反不如回到東京這邊,宅在家裡安安穩穩的修養。
更何況,東京大學現在還沒放假。就算因爲學分制的關係使其對學生考勤方面不太在意,但連逃了一個禮拜的課也着實有些說不過去。所以還是趁着東京大學那邊沒挑刺之前,老老實實的回去上兩天課再說吧。
反正也就半個月而已,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如此將近七個小時後,王朝與不知火舞兩人順利的返回了不知火流道場。
休息兩天,20號,週一。王朝便再次化身好學生,帶着課本書籍和書包前往了東京大學上學讀書。
……
然而忙碌命就是忙碌命,這不,纔會日本沒過幾天,就又有事情找上了門。
“還真是好久不見吶,洋子。”某間咖啡屋內,王朝看着對面的人氣偶像明星衝野洋子說道。
“確實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吧?”洋子神色略顯歉意,回問道。
“託你的福,過得還算不錯。”王朝笑道。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啊。”洋子聞言神色一轉,笑嘻嘻的說道。
“你想我怎麼感謝你?”王朝挑眉,順勢反問道。
“幫我把這次拜託你的事漂亮的解決掉就好。”衝野洋子順口回答道。
“哦?”王朝眼皮一挑,拿眼看向了她。
“忘了嗎?當初可是你拜託我幫你留意一下,看看我周圍有沒有碰到那種事的人,然後介紹給你。”衝野洋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這次拜託給你的事就是。而且我可是向對方做了擔保,說你肯定能夠解決掉她的問題呦。所以不管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還是爲了你自己,這次的事情你都要將它給漂漂亮亮的解決掉哦”
說到最後,衝野洋子的臉上一臉的正色。
“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壓力好大。不過算了,先說說對方的情況吧。”王朝低笑,微微搖搖頭說起了正事。
“事情是這樣的……”然後衝野洋子也沒遲疑,將自己知道的情況用簡練的語言述說了出來。
不過畢竟不是當事人,所言得內容很是不盡不實,充滿了模糊的地方,因此在最後王朝不得不打斷衝野洋子的描述,叫她把當事人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