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膽子,敢污衊我的女人”
孫金花聽着大鬍子冷漠到不帶一絲感情的問話,心狠狠地膽顫了一下,但還是強裝着膽大,挺着自己漲撲撲的胸部,大聲的喊道:
“幹什麼,幹什麼,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對我這個女人吼嗎?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其實,大鬍子作爲修羅王爺,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但是,認識他這張臉的,卻還是不多的,尤其是像孫金花這種只關心誰家的豬生了幾頭崽子,誰家的女兒嫁給了誰家的兒子這種家長裡短事情的,那更是不知道了,所以,才造成了現在,這個女人敢跟大鬍子嗆聲。
“大膽,你知道他是誰嗎?”靈芝在聽到了孫金花如此大不敬的話後,站了出來,訓斥道。
“呦呦,怎麼了,我管他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敢跟老孃叫板的,老孃照樣跟他橫”孫金花對着靈芝囂張的說完後,又搖晃着自己胸前的兩團軟肉,對大鬍子繼續道:
“你說這個小踐人是你的女人?怎麼,那我且要問問你了,你的女人如此水性楊花,*別的男人,你知道嗎?”
孫金花說着,拿着一雙眼睛,斜眼從上到下將大鬍子打量了一遍後,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
“該不會,你也不過是這個小踐人的姘·頭之一吧”
“孫金花,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兒”
原本不想跟這個潑婦一般見識的小魚,此刻聽着她越來越誇張的話,也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個女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小蹄子,怎麼了,敢做還不敢承認呢?我就納悶着,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怎麼會有如此的厚的家底,感情你都是賣肉得來的啊”
孫金花一瞧小魚還嘴,立馬就諷刺道:
“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個小蹄子不過是個被人玩剩下的爛幣罷了。如果男人有興趣,我倒是可以幫你們問問問,她這肉,到底多少錢一斤啊?哈哈哈……”
孫金花本就是個粗鄙不堪的女人,如今,當着大家的面兒也能夠說出如此下流的話,這讓原本圍在店門口看熱鬧的女人們一陣的皺眉,不過,卻樂壞了那些個圍觀的男人了。其中,還有人起鬨道:
“你都是問問啊,若是你能夠問出來了,咱們這些個羊毛啊,不收錢的都給你了”
小魚還有大鬍子等人聽着那人羣中的男人的話,臉色已經黑到極點,大鬍子的一雙手都緊緊握成了拳頭,脖頸間的青筋更是清晰可見。
“小蹄子,看到沒有,你這生意都上門了,趕緊出個價吧,也好讓這些個男人都準備準備,保管你的生意不要太好啊”孫金花看着臉色難看的小魚,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諷刺道。
這小魚何曾受過如此的羞辱啊,只見女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而一旁的大鬍子憋了半天的火氣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漲,最後,這個男人突然就從自己的腰間將那把從不輕易出現在衆人面前的軟劍給拔了出來,然後,直接架在了這個女人的脖子上:
“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
大鬍子從來沒有這麼不理智過,或許是被這個女人的話給衝昏了頭腦,但是,此刻,他確實已經無法估計周全了,或許,等自己清醒過來時,會嘲笑自己的衝動,但是,爲了自己的女人,他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你……你想幹什麼……殺我?呵呵,好啊,來啊,你當老孃怕你嗎?殺啊,你有種殺啊”
孫金花就是個破皮無賴的破落戶,你跟她講道理,她就跟你耍*,你跟她耍*了,她就跟你耍橫,可你跟她橫了呢,她就跟你比不要臉了,所以,這一般的人,若是遭惹到了這個女人,只能夠怪自己倒黴了。
“別以爲我不敢”
大鬍子瞧着這個女人如此無賴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說道,想當年,他可是,連幾萬敵軍都能夠眼睛不眨的殺光,此刻一個女人算什麼。
“相公,不要~~”小魚見大鬍子衝動,於是,立馬就跑了過去,然後阻止他的可怕行爲。
“哼,別裝了,我就知道,你不敢的,你這個孬種”
孫金花這話,無疑就是火上澆油,原本已經被小魚勸解下來的大鬍子,此刻火氣就更加的高漲了,卻礙於小魚的阻止,這個男人,生生的嚥下了這口氣。
“孫金花,閉上你那張狗嘴,若是你再不停的亂咬人,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小魚此刻,也有一種想要宰了這個女人的衝動,但是,到底女孩還是理性的,畢竟,若是將這個賤女人殺死了,那麼,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
“不客氣?呵呵,我好怕怕哦”
孫金花聽着小魚的話,故意裝出一副驚慌害怕的樣子,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不過,在下一秒的時候,卻再次露出了一副囂張的嘴臉,張着血紅大嘴說道:
“你一個千人騎萬人上的女表子,除了這幾個男人能夠幫你出頭,你還能做什麼,不客氣,呵呵,小蹄子,這句話,是我該說的纔對”
孫金花說着,就又露出了她那一副可惡的樣子,最後直接惹惱了一直在忍耐的小魚,只見這個女孩,突然一把奪過的大鬍子手裡的軟劍,然後,右手揮動,‘唰唰唰’的幾下後,在所有人都沒有看動的情況下,對着這個孫金花的面前揮舞了幾刀。
當那晶亮的刀鋒劃過孫金花的眼前時,這個女人也是被嚇了一大跳,張大了嘴巴,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直到小魚收回了劍時,這個女人,才事後諸葛般的亂吼亂叫了起來:
“哎呀,殺人啦,這鋪子的的掌櫃殺人了,救命啊……”
小魚望着這個前一刻還在趾高氣昂的罵自己,可下一秒,卻是如殺豬般悽慘叫了起來的女人,女孩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十分鄙夷的說道:
“閉嘴,若是再吵,我就直接劃破你的喉嚨”
這孫金花一聽小魚這話,果然就閉嘴了,然後,低下了頭,用她那一雙混沌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剛剛被小魚劃過的身體,結果,卻見自己似乎毫髮未傷,而又想到剛剛自己如此的失態模樣,這個孫金花便直接惱羞成怒的喊道:
“好你個小踐人,竟然敢耍我”
這個女人說完這話,便舉起自己握成拳頭的手,然後,腳下的步子邁着,打算跟剛剛跟自己動劍的小魚乾架了,結果,這才走了沒幾步,這個女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涼涼的,然後,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竟然都開裂了,而此刻,已經全部的掉在了地上。
所以,這也就意味着,她此刻根本是衣不蔽體的,那白花花的身體在衆人的眼前,一覽無遺。
“啊啊啊啊~~~”
饒是再潑婦的性格,看到了自己如此裸露在這麼多人面前時,還是慌了神,害了臊,一雙肥肉的雙手,也不知道遮擋哪裡了,遮了上面卻露出了毛茸茸的下面,耳廓遮擋了下面,這肥碩的雙汝卻暴露在衆人面前。此刻,所有的人也終於明白了剛剛小魚在這個女人面前揮動那軟劍的意義了。
其實,對付這種破落戶,就完全不能夠用常理去跟她對抗,像大鬍子這樣的,這能夠助長她的囂張氣焰罷了,可是,小魚這一招,卻讓她根本沒有了辦法反抗了。
這赤身果體的女人就這麼赤條條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看光了,靈芝雖然覺得自家的夫人做的有些不地道,但是,卻也着實的出了剛剛這一口惡氣,於是,這個小姑娘雙手叉腰,語氣透着教訓的意味:
“剛剛誰說肉值多少錢啊,如今,這白條條的肉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你們怎麼都不上來尋詢問價格呢?”
大家聽了靈芝的話,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只有那孫金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然後,雙手捂着了自己的身體,就想要穿過這人羣。
可就在這個女人轉身的時候,原本看熱鬧的人羣中,再次傳來了一個入火山爆發般氣憤的聲音:
“孫金花,你在幹什麼?”
聽着這聲音,所有人都紛紛的轉過了頭,朝着那聲音方向望去,只見這人羣的不遠處,一個身形高大,一張剛毅的臉上,是飽經風霜的滄桑。
小魚望着這個男人,有些疑惑,聽着他的聲音似乎更孫金花的關係匪淺了,難道說……這個男人,是孫金花的……丈夫???
這個男人,從人羣中穿越過來,當看到孫金花這裸露的身體外面,盡是一些紅的抓痕,吻痕,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顏色……
要知道,這孫金花的丈夫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去了別的地方,收購米糧,可如今,這丈夫半個多月後纔回來,可見到自家的女人第一面,卻是這樣的,而且,這麼狼狽,這個男人也就認了,可是,這個女人身上的痕跡算什麼?
“他,他……男人,他男人……,你,你聽我解釋啊,我,我沒……”
孫金花望着這個男人,臉上露出了膽怯的,勉強的笑意,然後,這解釋的話還未說完呢,就見那個男人已經來到了孫金花的面前,沒有任何猶豫的,不管她是自己的妻子,直接揚起拳頭,就打了下去。
這一打,那就是沒完沒了了,這男人一邊揍打這個女人,一邊說道:
“該死的淫婦,竟然敢揹着我去偷漢子,說,那個殲夫是誰,老子要去滅了他”
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場關於羊毛的買不買的問題,到最後的時候,會升級成爲這家庭*的倫理問題,而一旁的小魚,在聽着孫金花丈夫的問話後,一雙大眼睛忍不住往那蔡老闆身上撇去,卻見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悄悄地離開了。
小魚望着那空空如也的位置,心中只覺得一陣狗血,原來,這個女人口裡喊的踐人,竟然就是孫金花她自己啊。
這事情的最後就是,孫金花鼻青臉腫的被自己的男人給拖回了家,而那“大湖子”鋪子裡面的衣服,還有被打碎的東西啊,都是讓孫金花還有這蔡老闆自己承擔了。
這孫金花如今將這事情鬧到這麼大了,自然帝都不少的人都知道了,就連陳小海都知道,不過,索性這孫金花的丈夫還算是個識大體的人,知道陳小海在這小雨家裡做工,而且,小魚這生意又做的如此大,自己本來就想要在這帝都的另外一條街上,再開一家鋪子的,所以,最後,就拖着自家的敗家娘們,去找陳小海了:
“小海,你二伯母知道錯了,你去跟你家的夫人說說,讓我們也在你們家進貨吧”幾天後的一家酒樓上,孫金花的丈夫約了陳小海,一見面,就在他的面前說道。
這古話說的好啊,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啊,不過,這話也算是說對了一半啊,這女人嫁了個壞男人,卻是要苦一輩子,可這男人若是娶錯了女人,那可是要糟心一輩子的,陳小海的二伯,那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在沒娶孫金花之前,這二伯父是個精明能幹,而且積蓄頗豐厚的男人了,可是,如今,他娶了孫金花那麼多年,積蓄沒多,反而被這個敗家娘們給敗的比以前還少了。
所以說,男人娶個壞女人,真真是會影響終生的,現如今,個性似八婆的孫金花,不僅給這個男人戴了綠帽子,而且,還整天的對着陳小海的二伯父河東獅吼,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讓他恨不得每天晚上夜不歸宿,再也不想回家見那黃臉婆子。
陳小海聽着他二伯父的話,內心也是十分的爲難啊,自家的夫人,已經將孫金花拉入黑名單了,都已經跟店鋪裡面所有人都交代過了,不許跟這個女人有所來往,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根本幫不上任何的忙。
“二伯父,我的處境您是知道的,我不過也就是在這鋪子內打打雜的,所以,您讓我去求情,根本沒有用的”
陳小海雖然覺得自己的二伯父是不錯的,若是做他們的生意,還是戳戳有餘的,但是,一想到自家這個沾人便宜,又喜歡算計別人,除了蠻橫、無理之外,什麼用也沒有的二伯母,他還是決定放棄了。
“小海,那個時候,是你二伯母犯渾,被豬油蒙了眼,您看在我是你二伯父的份兒上,在你爹死去的時候,我可是幫過你們家很多忙了的,所以,你就幫我們一次吧,跟你家夫人再去說說吧,我相信,你是有能力的”這孫金花的丈夫繼續遊說道。
“哎,伯父,真的不是我不幫你們,而是我,真的無能爲力”陳小海看着自家的二伯父,哀嘆了一口氣後,便無力地站了起來說道:
“伯父,我們走吧,這事我真的幫不了你們”
等到陳小海走後,這孫金花有些擔心的說道:
“怎麼樣,你侄子答應沒有?”
如今,這孫金花一想到白天的事情,心中也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自己男人,也想要做那小踐人的衣服生意,自己就不該那麼魯莽了。
“那怎麼辦?他男人,要不,你跟我一起賣衣服吧,我們那鋪子的衣服,就是按照那個小踐人鋪子裡的衣服仿着,來買衣服的人還是不少的”
孫金花一想到自己跟蔡老闆合作的那間鋪子,已經被人給砸了個稀巴爛,蔡老闆那邊又缺錢,而自己這邊的錢,全部被這個男人看管着,沒有辦法,只能夠說服自己的男人也來參一腳,讓他爲他們的店鋪,注入一些資金。
“你那個破鋪子,能賣出什麼好衣服呢?”
孫金花的男人,一想到自家的女人,竟敢莫名其妙的找別的男人合作開鋪子,心中就十分的不爽了,而且,現在,鋪子又是這副德行。
“他男人,只要你肯給我這鋪子注入資金,我保證,咱們繼續開張,做出來的衣服比那小踐人的更加好”孫金花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確定?”孫金花的男人疑惑的問道。
“當然,只要你給錢,後面的事情,我都能夠安排的妥妥的,讓你穩賺不賠”孫金花一想到自己接下去的計劃,臉上就露出了十分的笑容,現在,只要有了錢,她保證,能夠超過那個小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