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陳班長,請問女生要是想洗澡該怎麼辦?”有女生紅着臉跑來跟陳玉問
陳玉有點尷尬,心想我怎麼知道啊:“不能忍一天嗎?”
“不行!那會渾身不舒服的。”那女生義正言辭地回道。
“你們女生有多少人想洗的?車上有礦泉水,要不借你們用下?可以湊和着沖洗。”陳玉思索道。
“流氓!”那女生紅着臉跑開了。
陳玉看着那女生笑嘻嘻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然而牛偉早就適應了自己這死黨多變鬼怪的性格,有時候很溫和幽默,有時候霸道無雙,簡直讓人捉摸不透,不過陳玉大多數都保持在一個幽默溫柔的狀態下。
簡直像是人格分裂症。牛偉囔囔道。
“哇!這裡有條小河!”
嗯?陳玉聽聞,順着聲音走去。的確有一條小溪,靜靜的碧波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很靜美。
“班長,你能不能幫助守着這邊啊?”有個女生提議道。
班上的女生對陳玉還是非常有好感的,畢竟有學霸+帥哥的光環加持。
“呃,我來不太好吧,你們女生輪流不就行了?”陳玉不太好意思
“這樹林蚊蟲那麼多,洗完澡還站在那裡不是受罪嗎?哎呀,班長~”
我去,怎麼還玩撒嬌啊。陳玉不自覺地看向白初荷,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抹白月光,等着自己決定。
“那好把,我受受罪,你們快點洗啊。”陳玉揮揮手,無聊地坐了下來。
李僻有點羨慕,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回去了。而牛偉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說自己要去附近探險,還給自己丟了個定位器,說有事就找他。
這小子還真是啥稀奇玩意都有啊。
流~流~女生在小河裡逐漸開始玩鬧起來,調笑聲倒顯得這片樹林不那麼孤寂了。
“小龐,愣着幹嗎呀,快下來啊。”龐麗娟的好閨蜜汪溫招呼道。
“我....我...”龐麗娟支支吾吾的。
汪溫馬上會意了:“嗨,真羨慕你,對了,你平常都喜歡吃啥啊?”
......
“這裡蚊蟲多,噴點這個。”白初荷清脆的聲音撓在陳玉的耳中。
“你不去洗澡嗎?”
“我不習慣很多人一起洗。”
她是怕自己孤獨吧,陳玉猜測道。的確如此,自己一生玩的好的朋友就牛偉一個。
“初荷.”
“嗯?”白初荷轉過目光,神彩斐然的看着陳玉。
“我是個很矛盾的人。”
“我會對某件事物感到很渴望,但又會因爲得不到它或者得到了也會害怕失去,我就是一個很患得患失的人,我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一段感情,我還沒想好。”陳玉慢慢地說道
白初荷抿着嘴默不作聲。
“啊!”一聲驚叫,陳玉連忙起身趕去問情況。
一道道雪白的肌膚在皎潔的月光下顯露無疑。
“啊啊啊!”結果沒等陳玉詢問,就被一對衣物扔到了臉上。
一股混雜的香味直衝頭皮,陳玉心道,真是造孽啊,我何德何能啊。
趕來的白初荷嬌哼了一聲:“活該。”
約莫十分鐘後,整個班級的人坐在營地上緘默不語,每個人的神色都很沉重。
一個女孩的屍體靜靜的躺在地上,身上用了一些衣物用以遮擋,看那女孩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刺激活活被嚇死的。
而好幾個女生圍着龐麗娟安慰她。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玉,你到底是怎麼看守的!”李僻憤怒的指責陳玉,在他看來,原本什麼事都好好的,女生去洗澡,只有陳玉一個人在守着,汪溫的死絕對跟他脫不了干係。
陳玉用眼神撇了一下:“我沒看到有人進來,而且我只在外面,裡面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白初荷也出聲爲陳玉證明清白:“嗯,的確如此,我是跟陳玉一起守着的,其間確實沒有什麼人進來。”
龐麗娟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面部表情極爲不正常,像是遭受了極大的刺激:“溫溫她...溫....”
李僻整個眉毛都蹙在一起了:“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我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對,李哥說得對。”應聲的是李僻平時的小跟班王莽,幾人常常湊在一起。
“對了,李哥,你說那司機會不會有問題啊?”王莽問道。
大家一聽就思索起來,是啊,這樣懷疑不是沒有理由的。
那個司機本身就是外來人,而且還巧合地拋錨,就連公交公司都沒有多餘的外派車輛,一切都好像安排好了似的。
“糟了,李老師還跟那個司機在一起。”李僻激動道。
與此同時,牛偉還全然不知的在探索着自己的事業。
“嘚嘚嘚嘚,造孽啊,或許月老的線還要財神來管,她的夫家讓你流連忘返~”牛偉哼哼哈哈的在挖掘泥土,頭上一頂探照燈帽,活勝一個包工頭。
“我牛偉真乃天選之子,我已經預感到有古物要出世了。”牛偉鏗~鏗~個不停
突然,有一個硬物阻擋了牛偉兄的鐵鍬。
嗯?牛偉桀桀的笑了一聲,他悄聲探下身去,用顫抖的雙手拂開了上面的灰塵。
瞬間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細聞的話還可以感受到上面的土壤味,夾雜着一些排泄物的味道。
牛偉嗅了嗅咧嘴笑道:“這味道對了,必定是上古寶器無疑。”
牛偉伸手拿起這把“神器”彷彿照顧自己的孩子一般,臉上洋溢着溫和的笑容“桀桀。”
“是時候去找小玉子了,這不得跟他分享分享。”
“嗯?我定位器呢?”
牛偉心裡一緊,不會吧,作爲一名技術高超的大師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奇了怪了。
就算沒有定位,這小小山林也難不倒小爺我!
......
“找到李老師了嗎?”白初荷向林子裡詢問,他們班兵分三路去尋找,李僻找的是東側,陳玉和自己找的是西側。
許久沒有回聲,只有一個黑影若隱若現,像只瘋狂的黑狗,背部上下不停的抖動,還發出急促的腳步。
一行人都緊張起來,大晚上的剛死了一個人,大家心裡都很緊繃,會是李僻嗎?可是李僻不是跟六七個人在一起嗎怎麼會就他一個人出來。
藉着月光,總算是能看清楚了,依稀能辨認出是李僻,但此時他的樣子可是慘不忍睹,一道道血流從面部往下流,手臂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彎曲着。
有一處細節貌似只有陳玉注意到了,他的左手和右手是反的。
他右手的大拇指方向是向外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實說陳玉有點害怕了,偏偏大家好像都沒有注意到,對一切都保持着合理的態度。
陳玉輕聲對白初荷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雙手長反了。”
迴應陳玉的白初荷那不解的眼神:“有嗎?”
陳玉心裡一沉,白初荷可不是傻子,也細心的很,不可能再提醒之後還不知道。
“陳玉!陳玉!那司機有問題!他....他殺了所有人,所有人都是他殺的!”李僻尖叫道,聲音悽慘尖細,全無了平日的風度。
細節!正常人要是真遇到恐怖的事怎麼可能出來之後還叫一個人的名字,處於安全感心裡,應該想迫切地回到羣體之中,而不是對一個人說話。
這一切難道是衝自己來的嗎,再加上之前收到的一封信,陳玉開始將一切事情串聯,排除。
還差一點,有一些關鍵信息不清楚。
既然是衝自己來的,沒理由讓別人承擔風險:“是嗎?大家先站在這裡別動,我跟李僻過去看看,如果半小時我還沒回來的話,在遇到我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都別不捨得下手。”
“李僻,半小時,我跟你過去看看情況,應該夠了吧?”陳玉試探道。
李僻頓了一下:“夠了夠了,我們走吧。”
竟然沒拒絕,遭遇大恐怖應該瘋狂地想遠離纔對。
讓我來會會你們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吧。